是我奉献的,她也丝毫不带一点客气。
“黑红也是红,这次算咱们走运。”
总导演接着说:“主要是有几个广告没有交代出来,我跟那边谈了,后天的第二期再补上。”
这事就这么结束了。
我和阿明最先回到了房间,洗澡时手腕的刺痛令我烦躁。
每痛一下,就会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我走出卫生间,看着打游戏的阿明,他自在的着实令我羡慕。
“阿明,你知道我这个手怎么烫伤的吗?”
阿明放下手柄关掉了电视,转头看向我的手。
我也看仔细看了看,划破的伤口不是很大,下面的烫伤倒是有些严重。
“周哥,不会是录节目的时候,您碰到烛台了吧。”
“不应该啊,如果我碰到了蜡烛,原地就叫了。”
阿明从包里拿出纱布将我手掌包好。
我见他还未入社会,不会有别人的复杂,是个能说真心话的人,于是就将晕倒之后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他。
阿明听后不仅没有笑话我,反倒很在意起来。
“周哥,伤口是真的,所以我相信你梦里的事也是真的。”
“别开玩笑了,是真的那怎么解释?”
阿明没说话,垂着脑袋谨慎的说:“周哥,有些传说不能不信。”
大楼的传说,巫女的心脏,十八楼的老太太。
一想到这些后背就汗毛竖起,我后半夜没睡着,睁着眼睛等天亮,太阳一升起就到下面借了台车进了市里。
接近繁华地段有个寺庙,阿明说这里很灵验,不少明星去拜拜,每年都有来还愿的。
我原本就不信这些,但现在处境很艰难,不如试一试,万一许愿成了,岂不是大发。
我俩脱下鞋子赤脚进入,买了三根香,先在外面绕了三圈。
跟着虔诚的信徒一起走,香火味给我一种安全感。
渐渐的我发觉周围的人都好像故意躲着我。
我能确定他们躲的人只有我。
于是靠近阿明,小声的发牢骚:“他们是认识我?
不会劈腿的事传到这了吧。”
阿明正要说话,突然面前出现个僧人将我们拦住。
他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眉心处有一个红点,手拿扫把朝我身上疯狂鞭打。
我一边跑一边指责他,而周围除了阿明全都惊恐的盯着我。
“你疯啦!”
忘记了语言不通,赶紧拿出节目组给的手机。
阿明挡在我身前,生怕扫把抽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