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像是变魔术一样收起手机：“只是小小的规则：市场信息干扰而已，再配合一点规则：信任危机，任何企业都会在三天内跪地求饶。”
围观的公司职员们在办公室里惊慌失措，电脑屏幕前的数据分析师们抓狂地大喊：“怎么回事？
系统说我们的季度报告显示巨亏？
这不可能！”
“你想怎样？”
林莫声音干涩，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合作啊，年轻人。”
朱钱站起身，踱步到窗前，俯视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你有潜力，但缺乏指导，我可以带你走捷径。”
“什么条件？”
林莫双手紧握，压抑着内心的不安。
朱钱转过身，阳光在他背后形成一道刺眼的轮廓：“条件很简单，你的能力、你的规则，都归我调配。”
“凭什么？”
林莫突然感到一阵愤怒，声音提高了几分贝。
朱钱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眼中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没有选择，小子。”
“我拒绝。”
林莫直视着朱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朱钱的脸扭曲了一瞬，随即恢复平静：“你会后悔的。”
“不用你操心。”
林莫走到门前，做出送客的姿势，“请吧。”
“很好，很有骨气。”
朱钱整了整领带，走向门口，在与林莫擦肩而过时低声说，“享受接下来的日子吧。”
门关上的瞬间，林莫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弹出银行通知：您的账户已被冻结，请联系客服。
“这么快？”
林莫手忙脚乱地拨打银行热线，对方却告诉他：“系统显示您有重大金融风险，需要七个工作日审核。”
刚挂断电话，面板上弹出刺眼的红字：规则社会信用：污点标记（来源：未知）。
林莫冲出家门，电梯里的邻居见到他，纷纷皱眉避开，仿佛他身上有什么令人不悦的东西。
商场里，收银员尴尬地说：“对不起先生，您的信用评分不足，无法办理会员卡。”
围观的顾客窃窃私语：“看他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信用这么差？”
“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现在这种人越来越多了，表面光鲜…”林莫低着头快步离开，街上的行人莫名其妙地与他保持距离。
走到路口，一辆洒水车突然转向，水柱直接喷到林莫身上，把他从头淋到脚。
路人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