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虚弱地推我,让我去找父亲。
我哭着说父亲在去杭州分院的路上遭遇车祸,生死未卜。
她瞳孔一缩,几乎要晕厥。
她疼了七八个小时,最后奄奄一息,像是命悬一线。
我温柔地为她擦汗,她可不能死。
躲在隔壁房间的医生终于在她快要昏迷时进来了,接着是新一轮的惨叫。
我坐在门外,看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听着身后婴儿嘹亮的啼哭,忍不住无声地笑了。
该轮到我了。
等了那么久,忍耐了那么久,终于要轮到我了。
我压抑住喉咙里翻涌的快感,又恢复了一贯木讷胆小的样子。
14 月子的羞辱父亲是在婴儿出生十天后回来的。
苏雅见到他手臂上的绷带和苍白的脸色,心中的怨恨立刻变成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