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药王谷花魁的女频言情小说《师父迎娶花魁后,我离开他悔疯了!药王谷花魁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西瓜爆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药王谷最乖巧听话的小师妹,却对自己的师父有不可言说的心思。他如云端明月般不可亵渎,却独独对我温言软语、多次破例。十余年来,他与我同吃同住,亲手为我缝制贴身里衣,每晚讲故事哄我入睡。甚至在我被歹人虏入花楼时,动用全部势力,散尽家财将我救出。我以为他对我有情,及笄礼当天鼓起勇气向他告白。可他却仓皇逃跑,借口出谷义诊迟迟未归。直到半月后,他带回一女子,说她是逃难至此的流民,想要与她成婚。“这是你师娘,小芸,过来叫人。”可我看得真切,那女子分明是长安城中的花魁娘子。在我落难期间对我百般凌辱折磨。我崩溃说出真相,可师父却满眼失望,第一次对我疾言厉色:“方芸芸,婉娘是江南人氏,根本没进过长安城,你不要仗着我的宠爱随意诬陷人!”“赶紧来跟师娘...
《师父迎娶花魁后,我离开他悔疯了!药王谷花魁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是药王谷最乖巧听话的小师妹, 却对自己的师父有不可言说的心思。
他如云端明月般不可亵渎,却独独对我温言软语、多次破例。
十余年来,他与我同吃同住,亲手为我缝制贴身里衣,每晚讲故事哄我入睡。
甚至在我被歹人虏入花楼时,动用全部势力,散尽家财将我救出。
我以为他对我有情,及笄礼当天鼓起勇气向他告白。
可他却仓皇逃跑,借口出谷义诊迟迟未归。
直到半月后,他带回一女子,说她是逃难至此的流民,想要与她成婚。
“这是你师娘,小芸,过来叫人。”
可我看得真切,那女子分明是长安城中的花魁娘子。
在我落难期间对我百般凌 辱折磨。
我崩溃说出真相,可师父却满眼失望,第一次对我疾言厉色:
“方芸芸,婉娘是江南人氏,根本没进过长安城,你不要仗着我的宠爱随意诬陷人!”
“赶紧来跟师娘道歉!”
泪水失控落下,我捂着脸小跑回房间。
召来窗外的飞鸽给皇兄传信:“我想回宫了。”
......
看着飞鸽飞往高空,我心中的一口浊气仍未散尽。
脸上早已经冰凉一片,还未来得及伸手去擦,房间门被咚咚敲响。
“方芸芸,你有没有教养,我们药王谷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吗?”
婉娘柔声劝道:“小姑娘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情有可原,咱们多给她一些时间。”
听到这个声音,我浑身发抖,差点站立不稳。
被卖入花楼的那三个月,她就是用这样温柔的声音。
吩咐龟奴在我身上烙下“奴”、“贱”这样的字眼;命人将我扔进乞丐堆里三天三夜;在我下 体长了小泡时直接用火烧掉......
深 入骨髓的痛意还历历在目,她怎的,就成了我的师娘?
“方芸芸,开门!”沈清越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严厉。
想到不久前我将毒草错认成野菜,挖来给他做了菜饼。
他口吐白沫,命悬一线时都未曾怪罪于我。
可如今不过是因为我不肯叫一声师娘,他就要这般大动肝火。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落在手背上,怎么都擦不完。
又等了片刻,沈清越耐心告罄,一脚将房门踹开。
“你闹够了没有?”他站在门口,白衣胜雪,眉目如画。
可那双曾对我温柔似水的眼睛里,此刻盛满的却是失望与不耐。
“师父,她真的是......”我声音发抖,眼泪模糊了视线。
“够了!”沈清越厉声打断。
“你在药王谷学习了十余年,就只学会了栽赃陷害吗?”
婉娘站在他身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用口型无声冲我挑衅:“小娼女。”
噩梦般的回忆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浑身抖得越发厉害。
沈清越见状,似有一丝动摇,但很快又被冷漠取代。
“小芸,你太让我失望了。”
“婉娘是我认定的妻子,也就是你的师娘,你必须要对她恭敬有礼。”
五脏六腑像被刀子搅过一遍,我不可置信看向他。
要我 日日对着曾伤害自己的人不说,竟还要礼遇有加?
“你不是说永远都会相信我?她真的是那个花魁......”我崩溃大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我未尽的话语。
我捂着脸踉跄后退,耳边嗡嗡作响。
沈清越的手还悬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冷硬。
“方芸芸,你太放肆了!从今日起,你搬去西厢房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入主院半步。”
婉娘假惺惺地劝道:“沈郎,她还小......”
“十七岁,不小了。该懂规矩了。”
望着这个曾经为我熬药整夜不眠、手把手教我认药的男子,我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好,我搬。”我咬牙转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那些他亲手做的木偶、抄写的医书、缝制的衣裳,我一样都没拿。
走到院门口时,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
婉娘站在他身侧,青色的发丝垂在男人肩膀上,看上去恩爱又般配。
恍惚中想起,那年我被从花楼中救出,衣不蔽体,浑身是伤。
沈清越打横抱着我,手抖得厉害。
在药王谷众弟子前起誓,定会为我讨回公道。
可如今凶手就在眼前,他却为了替凶手出气,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西厢房久无人住,推门时灰尘簌簌落下。
我木然地铺好被褥,忽然听见窗棂轻响。
一只雪白的信鸽正用喙轻叩窗框,腿上绑着明黄绢布——是皇兄的回信。
“三日后使团抵谷,接皇妹归京。”
下意识绞着绢布,我望着窗外出神。
我在药王谷生活已经十年有余,若不是那次被虏入花楼,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是皇室流落民间的公主。
被救出后,皇兄问我是否要跟他回宫。
想到沈清越,我坚定摇头,拜托皇兄不要告知他我的真实身份。
天大地大,我只想和心爱的男子做一对平凡的有情人。
当时皇兄说:“天下男子多薄情。”
我为他辩驳,“师父是顶顶好的男子,绝不会如此。”
没想到,一语成谶。
门口传来响动,循声望去,婉娘出现在门口,手里端着个瓷碗。
对上我的视线,她笑得娇媚又恶毒。
“原来你叫方芸芸啊,我们上次见面你叫什么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叫贱狗。”
果然是她!
胸腔中的恨意和恐惧几乎要压抑不住,我猛地后退,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
她却不依不饶追上来,一把掐住我的下巴。
“瞧瞧这小模样,又漂亮了,想必你的恩客们都对你念念不忘呢。”
“放开我!”挣扎间打翻了碗,瓷片碎了一地。
婉娘突然变脸,尖叫着向后倒去,“啊——”
“怎么回事?”沈清越闻声冲进来。
正看见婉娘跌坐在碎瓷片上,雪白的手腕划出一道血痕。
她泪眼婆娑地举起手,“沈郎,我只是想给芸芸送粥......”
沈清越的眼神瞬间冷厉如刀。
“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我急声辩解。
“够了!”他厉声打断,小心翼翼扶起婉娘,“你太让我失望了。”
“跟婉娘道歉!”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我没错。”
似乎没想到我会顶撞,沈清越瞳孔微缩。
他怀中的婉娘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沈郎,小芸也是因为在意你才对我有诸多不满,我不怪她。”
这话惹得他心疼得不行,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方芸芸,我教导你多年,孝敬师父师娘是你的本分。”
“如今你这样做,可还把我放在眼里?把多年的恩情放在眼里?”
皇兄这几年明里暗里给药王谷送的金银珠宝,珍贵药材,万金都不止。
可我依旧抬眸对上他的视线,一字一句叫出他的名字:“沈清越,你想要我怎么感恩?”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轻咳几声。
“婉娘耳根子软,你夸她几句,让她开心开心,说不好就原谅你了。”
我倏然瞪大双眼,满脸震惊。
他竟然要我夸一个对自己百般折磨的人?
心猛地一沉,我喉咙发紧,艰涩问出一句“什么?”
沈清越皱眉,重复道:“我说,夸婉娘几句,全当道歉了,从前你不是最伶牙俐齿?”
我忽然笑出声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优点其一,师娘貌美,是长安城家喻户晓的花魁娘子。”
沈清越脸色骤变,婉娘的笑容僵在脸上
“其二,师娘行事果断,折磨起女子来毫不手软。”
“够了!方芸芸,你编这些谎话不觉得恶心吗?”沈清越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我没有停下,断断续续往下说:“其三,她装可怜的演技......炉火纯青。”
婉娘终于绷不住了,泫然欲泣:“沈郎,我从未去过长安,更不是什么花魁。”
“其四......”
沈清越心疼地看她,接着猛地将我甩开。
踉跄着撞在书桌上,腰侧传来尖锐的疼痛。
他看向我的眼中再无半分温情,“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去思过崖面壁三日。”
思过崖,那是药王谷最阴冷潮湿的地方。
从前我犯错,他总说:“小芸身子弱,就在屋里抄抄医书便好。”
如今却要我去那个能冻死人的地方。
“好。”我擦干眼泪,转身就走。
思过崖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寒意彻骨。
我蜷缩在角落里,数着时间等皇兄来接我。
到了晚上,崖洞外传来脚步声。
“小姐,谷主让您回去。”是沈清越身旁的婢女。
拢紧了衣衫,我踉跄着站起身,心里不由自主生出一丝希望。
毕竟朝夕相处十余年,沈清越或许还是有些许在意我的。
经过主院时,婢女将我拦下,“谷主......谷主说,今晚要小姐在屋外伺候......”
我僵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
“伺候?”我难以置信地重复道,“他让我伺候什么?”
婢女低着头不敢看我,“谷主和夫人......今夜宿在了一起......”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望向门窗紧闭的主屋。
透过窗纸,依稀能看见两道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走近几步,我听见婉娘娇媚的喘 息声,夹杂着沈清越低沉的轻哄。
指甲深掐进掌心,渗出点点血迹,却比不上心口的万分之一痛哭。
我转身要走,又被拦住,“小姐,谷主说......要您明早验看落红......”
“好让您记住,谁才是药王谷的女主人......”
脑中轰然炸开,我猛地后退几步。
“他竟要我......”喉咙像被烙铁烫过,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屋内突然传来婉娘拔高的呻 吟:“沈郎——”
“乖,忍忍。”沈清越的声音温柔得刺耳,“第一次都是这样。”
胃里翻江倒海,我再也忍不住,就地蹲下吐得昏天黑地。
过了一个时辰,屋内又传来要水的声音。
看着婢女求救的眼神,我心中不忍。
咬烂嘴里的肉,机械地打来一盆水,推门而入。
屋内满是情 欲的味道。
我端着水盆的手剧烈颤抖,热水溅在手背上,烫出一片红痕。
沈清越靠在床头,衣襟半敞,露出满是吻痕的胸膛。
他看见我时眉头微蹙,却没有半分羞赧,仿佛我本该是伺候他们床第之事的奴婢。
“放哪儿吧。”他语气淡漠,伸手替婉娘拢了拢散乱的鬓发。
婉娘突然娇笑一声,从枕下抽出一叠泛黄的纸张,“沈郎,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我瞳孔骤缩——那是我藏在床底匣子里的情书!
从十三岁起,我每年生辰都会偷偷写一封不敢送出的情书,字字句句都是少女最隐秘的心事。
“还给我!”我扑过去要抢,却被沈清越一掌推开。
婉娘故意用甜腻的嗓音念着,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剜在我心上。
“昨夜梦见师父亲我,等我及笄礼后,这或许不再是梦了......”
“别念了!”我声音嘶哑,浑身发抖。
沈清越脸色阴沉,一把夺过信纸撕碎。
漫天的纸屑落下,沸沸扬扬。
“恶心。“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我僵在原地,如坠冰窟。
那些隐秘的、羞于启齿的爱恋,就这样被践踏得一文不值。
“恶心?”我惨笑出声。
“是谁在我十四岁初潮时亲手教我缝月事带?是谁总说等我长大?”
他神色一滞,随即更加恼怒:“那是师徒之情!你竟如此不知廉耻!”
泪珠滚滚而落,我将水盆扔在地上,哭着跑出主院。
那个待我千好万好的沈清越,竟在一夜之间变成全然陌生的模样。
好在不过三日,我就要离开这个满是伤心和屈辱的药王谷了。
跌跌撞撞跑回西厢房,却发现房门大开,屋内一片狼藉。
妆奁被翻得底朝天,床褥上沾满泥脚印,最私 密的肚 兜亵 裤上残留着不明液体。
“小美人,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熟悉的男声从身后响起。
我猛地转身,看见三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天灵盖,我认得这几张脸——
正是当初在花楼里,在婉娘的命令下轮番糟蹋我的那群人!
“滚出去!”
“这里可是药王谷,容不得你们放肆!”
我抓起瓷枕砸过去,却被为首的刀疤脸一把接住。
他们身上散发着腐臭,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猥琐的光。
“你那师父正和婉娘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哪有功夫来救你。”
“而且他还吩咐了,任何人不得踏进你院门一步,今晚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男人笑着逼近,我踉跄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刀疤脸一把扯开我的衣襟,恶臭的呼吸喷在颈侧,“小贱人,在花楼里没玩够是吧?”
我拼命挣扎,大声呼救,可对方显然有备而来。
一人抓住我的一只手脚,在嘴里塞进块恶臭的抹布。
粗粝的手掌撕开裙摆,我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滚落。
就这样,在与沈清越相隔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三个乞丐轮流占有了我。
直到天光微亮,他们才意犹未尽从我身上离开。
临走前,刀疤脸拿着小刀,在我身上重新刻下了一个“娼”字。
伤口处的痛意让我浑身直冒冷汗,我颤抖着手为自己换上干净衣衫。
如游魂般行尸走肉往谷外的方向去。
如今这个药王谷,多待一刻便让我心如火煎。
经过主院时,门窗依旧禁闭,想必是两人昨夜缠 绵了一夜。
我遭人侵犯,他红床帐暖。
真是讽刺。
刚到出谷口,皇兄出现在眼前。
“皇妹,听说你要回宫,我快马加鞭赶来,三日的路程缩短至一日。”
“父皇母后和我,都很想你......”
看着至亲至爱之人泛红的眼眶,我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中痛哭了一场。
直到将这几天的委屈都哭光,才在皇兄膝上昏昏沉沉睡着。
与此同时,药王谷主院。
沈清越刚睡醒就发现身侧的婉娘不见了踪影。
他出屋去找,却听见她正与三个相貌丑陋的男子在竹林中密谋。
“昨晚可成了?”
“那小贱人可比在花楼中漂亮多了,你再找机会让我们玩几次,那你在花楼中做过花魁娘子的秘密,肯定会烂在我们兄弟三人心里,绝不让你的谷主夫君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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