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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州夏知渝结局免费阅读信笺写满离别意番外

小叶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到底什么时候和那个废物分手?”电话那头的腔调懒洋洋的,语气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夏大小姐,这是我第99次向你求婚了,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我吗?”“我答应你。”夏知渝倚靠在二楼露台,白皙修长的指节在扶手上有节奏的敲打。电话那头呼吸一滞:“不是玩我?”夏知渝点燃一支烟,红唇轻启,吐出烟圈,“婚礼就定在半个月后。”电话那头的语气变得格外愉悦,“那傅临州......?”夏知渝笑容一僵,目光幽幽看向底楼正在眉目传情的两个人。“我会处理。”挂断电话,夏知渝将烟熄灭,回味着口腔内的苦涩。傅临州几步上楼,明明浑身透露出愉悦,可眉眼间却尽是烦躁的模样。他拉着夏知渝的手,低声道:“我都给过一笔钱了,没想到她还是厚着脸皮找了过来。”夏知渝后退一步,躲开傅临...

主角:傅临州夏知渝   更新:2025-05-21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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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临州夏知渝的女频言情小说《傅临州夏知渝结局免费阅读信笺写满离别意番外》,由网络作家“小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到底什么时候和那个废物分手?”电话那头的腔调懒洋洋的,语气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夏大小姐,这是我第99次向你求婚了,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我吗?”“我答应你。”夏知渝倚靠在二楼露台,白皙修长的指节在扶手上有节奏的敲打。电话那头呼吸一滞:“不是玩我?”夏知渝点燃一支烟,红唇轻启,吐出烟圈,“婚礼就定在半个月后。”电话那头的语气变得格外愉悦,“那傅临州......?”夏知渝笑容一僵,目光幽幽看向底楼正在眉目传情的两个人。“我会处理。”挂断电话,夏知渝将烟熄灭,回味着口腔内的苦涩。傅临州几步上楼,明明浑身透露出愉悦,可眉眼间却尽是烦躁的模样。他拉着夏知渝的手,低声道:“我都给过一笔钱了,没想到她还是厚着脸皮找了过来。”夏知渝后退一步,躲开傅临...

《傅临州夏知渝结局免费阅读信笺写满离别意番外》精彩片段


“你到底什么时候和那个废物分手?”
电话那头的腔调懒洋洋的,语气里带着浅浅的笑意。
“夏大小姐,这是我第99次向你求婚了,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我吗?”
“我答应你。”
夏知渝倚靠在二楼露台,白皙修长的指节在扶手上有节奏的敲打。
电话那头呼吸一滞:“不是玩我?”
夏知渝点燃一支烟,红唇轻启,吐出烟圈,“婚礼就定在半个月后。”
电话那头的语气变得格外愉悦,“那傅临州......?”
夏知渝笑容一僵,目光幽幽看向底楼正在眉目传情的两个人。
“我会处理。”
挂断电话,夏知渝将烟熄灭,回味着口腔内的苦涩。
傅临州几步上楼,明明浑身透露出愉悦,可眉眼间却尽是烦躁的模样。
他拉着夏知渝的手,低声道:“我都给过一笔钱了,没想到她还是厚着脸皮找了过来。”
夏知渝后退一步,躲开傅临州要来牵她的手,轻声道:“来都来了,不如就留在你身边当个助理吧。”
此言一出,傅临州眼底闪过嫌恶,他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她一个没文化的采茶女,留在我身边只会添乱,你知道的,我最讨厌挟恩图报的人了。”
夏知渝深呼吸,尽力扯出一抹笑,“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们不能赶人家走。”
“好吧。”
傅临州眼神中有些埋怨,他把头埋在夏知渝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
“等她熟悉一些业务,我就把她调去分公司,我可不想我身边出现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
夏知渝没说话,傅临州虽然表现得很烦躁,可她却看清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雀跃。
原来他一直表现得都这么明显,可笑上辈子她被爱蒙蔽了眼,连这么拙劣的演技都没有看穿。
她低头掩下眸底的难过,扯起嘴角,“你带秦小姐去到处逛逛吧。”
“不要。”
傅临州下意识拒绝,“我是你的未婚夫,陪着她逛街算什么事?”
夏知渝错开目光,看向楼下正搅着裙摆,局促不安的秦知意,“没关系的,秦小姐人生地不熟,除了你不认识别人,你就陪她去吧,我不会介意的。”
夏知渝又劝了几句,傅临州才松开紧皱的眉心,叹着气将夏知渝拥入怀中。
“你啊,还是太懂事了,放心吧老婆,我一定和她离着两米远,绝对不让她靠近我。”
傅临州走得匆忙,丝毫没注意到身后夏知渝冰冷的眼神。
夏知渝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嗤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却止不住地溢满眼眶。
哪怕重来一世,心底酸涩的情绪依旧翻腾上来,怎么也压不住。
前世,他也是这么说的。
前世的傅临州因为刹车被人动了手脚掉进海里。
夏知渝当场昏死在海边,醒来后疯了一般要殉情。
割腕、跳海、吃安眠药,她都试过,最后因为没有打捞到傅临州的尸体才燃起生的希望。
直到两个月后傅临州回来,夏知渝才知道他失忆了,被一个采茶女救起。
采茶女说想留在他身边,却被他拒绝,甚至不耐烦地辱骂她挟恩图报让她滚。
直到他们婚礼当天,采茶女跳海了,只留下一封信,字里行间都是对他的爱意和眷恋。
傅临州没什么反应,只是给她办了风光的葬礼,又选了最贵的墓地,让人按时去送花。
可就在夏知渝查出怀孕时,傅临州却将她推进了海里。
“若不是你小肚鸡肠不肯让她陪在我身边,她又怎么可能会自杀?夏知渝,你欠她一条命,她怎么死的,你就怎么死!”
夏知渝在海里扑腾,用肚子里的孩子哭着恳求他。
可傅临州却神色冰冷,像从地狱而来朝她索命的恶鬼,“我找道士在你身上下了咒,只要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死了,我的书意就能回来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选错。”
最后,她和肚子里刚成型的孩子,死在冰冷的海里,尸体被鱼群啃食殆尽。
而傅临州却找了几十名和秦书意相似的女人陪伴身侧,甚至像个疯子一样,将她的骨灰取出来做成项链日夜佩戴。
这一世,她主动把秦书意送到傅临州的身边。
就当是成全他,也放过自己。


傅临州走后,夏书渝去了二楼的书房。
她打开电脑,想删除他们所有的合照和视频,却不小心点进了傅临州忘记退出的微信。
她翻了好久才翻到秦书意的微信,却发现他们的头像都是同一片海。
那片他们缘分开端的海,也是将夏知渝和孩子无情埋葬的海。
秦书意:傅总,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来找你好不好?
傅临州:不好。
秦书意:难道这两个月的相处,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傅临州:......我有未婚妻。
夏知渝握住鼠标的手不断发紧,心脏像被人挖开一个口子。
傅临州没有否认自己对秦书意的感情,只是说自己有未婚妻。
意思是,如果没有她,他们两个就可以在一起。
夏知渝自嘲地勾起嘴角,果然啊,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们这对苦命鸳鸯之间的阻碍只有她。
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傅临州跪在她爸妈的墓碑前,哭着发誓,“我傅临州这辈子都不会辜负知渝的,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爱她。”
果然,承诺只有爱的时候才算数。
如今誓言生锈,他们也该分别了。
夏知渝回过神,毫不犹豫地删除了文件夹里的照片视频。
做完这些,她又将卧室里他们共同的东西都丢了出去。
疲惫包裹全身,夏知渝缩在沙发角落,看着偌大的房子,此刻就像她的心一样,空荡荡的,只有冷风不断往里灌。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
楼下,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
夏知渝循声而去,看见傅临州围着围腰,将一碗面端上了餐桌。
“宝宝你醒了。”
他解开围腰,丝毫不嫌弃夏知渝糟乱的模样,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都怪昨晚公司有事,我回来晚了,才让宝宝等我等得在沙发上睡着了,宝宝大人不记小人过,尝尝我煮的面好不好?”
看着傅临州满是爱意的眼神,夏知渝有些恍惚。
好像面前的不是那个为秦书意动心,甚至不惜杀死她和孩子的凶手。
而是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爱人。
直到傅临州的衣领处传来腻人的香水味,夏知渝才猛然清醒。
这是秦书意身上的味道。
脖子上的领带歪歪扭扭,估计是秦书意帮忙系的吧。
想到这里,夏知神情恹恹,“我没有胃口,拍卖会要开始了,我去收拾一下。”
出门的时候,迈巴赫已经停在门口了。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同行的还有秦书意。
傅临州牵着夏知渝的手,满脸不耐烦地睨了秦书意一眼。
“不让她来她非要来,说是想长长世面,我都跟你说过了,这种穷乡僻壤出来的女人最烦了。”
声音不算小,秦书意脸色一白,眼眶顿时盈满眼泪。
“别这么说。”夏知渝笑着,推着秦书意的腰走向副驾驶,“秦小姐毕竟是你的恩人,你以后说话要温柔一点。”
她打开车门,示意秦书意坐进去。
“听说你们老家那边都是山,秦小姐应该很少坐车吧?我害怕你晕车,这次你坐副驾驶,放心,临州开车很稳的。”
傅临州一怔,眼底尽是不可置信,下意识皱眉。
“知渝,我说过,我这辈子的副驾,只会留给你一个人。她晕车就晕车,吃晕车药不就行了。”
夏知渝笑得自然:“一次而已,没关系。后座宽敞,我想休息休息。”
傅临州这才不情不愿让秦书意坐上副驾。
车上,秦书意咯咯咯地笑,挑起各种话题:“我想起你刚醒来那会儿,我带你去镇上看医生,坐的牛车,颠得你头晕眼花的。”
“那种事有什么好说的?”傅临州冷斥,可嘴角却微勾,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对了。”遇见行人,傅临州踩了踩刹车,将手机递给夏知渝,“楚慕怀居然也要结婚了,之前一点动静都没听说过。”
傅临州指节敲在方向盘上,声音里有着不易察觉的烦躁。
“我们的婚礼一定要办得比他盛大,这次我一定要赢他。”
见夏知渝没接话,傅临州回头看了一眼,“知渝,你觉得呢?”
夏知渝刚想说话,手机就弹出一条消息。
是一条语音,她不小心点了播放,那头清冷带着磁性的男声传了出来。
“宝宝,我给你发的婚纱图你喜欢吗?怎么不回我?”
傅临州猛踩刹车,脸色苍白,“知渝,谁给你发的消息?”


夏知渝抬头想扯谎,却忽然看见前方有一辆疾驰的跑车朝着他们撞了过来。
“小心!”
傅临州猛地回头,下意识地将方向盘往左打,撞上了护栏。
砰地一声巨响。
一根钢筋贯穿了傅临州的肚子,夏知渝因为坐在左侧,头部受到重击昏死过去。
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
身边的小护士在叹气。
“隔壁重症监护室那个男的你看见没?自己都血流成河了,还在担心他女朋友的安危,非要听见那女生没出事,才愿意去做手术。”
“你没瞧见女生哭成什么样了,在手术室外等着的时候哭晕了好几次呢!”
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夏知渝强撑着爬起来,走到了隔壁重症室。
秦书意正趴在傅临州的床头,泣不成声:“临州你这个傻子!明明方向盘往右打就没事了,你为什么非要往左边护栏上撞呢!”
看见傅临州躲闪的眼神,秦书意紧紧抓住他的手,“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人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是怕我受伤所以才往左打的是不是!”
傅临州别过脸不看她,声音冰冷,“我不爱你,我爱的人是知渝。”
“你骗人!”
秦书意猛地掀开被子,指着他身下,“嘴可以说谎,你的身体可说不了谎!”
傅临州涨红了脸,想去拉被子,却牵扯到肚子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秦书意顿时慌了,上去脱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别碰我!”
“我看一下伤口怎么了?在村里的时候,你哪天晚上的衣服不是我脱的!”
“闭嘴......”
“我就要说!”秦书意把头埋在傅临州的胸膛上,“我们不仅脱了衣服,还研究了那么多!那时候我欺负你脚伤不让你上床,你还说等你好了就狠狠惩罚我......”
“别胡说,我是因为失忆了。”傅临州耳根泛红,咬牙推开秦书意。
秦书意不甘心地抬头,愤愤道:“好!你既然不爱我,那我就去随便找个野男人嫁了!”
说着,她猛地起身,却被傅临州拉住手臂。
“你敢!”
傅临州一把将秦书意拉到怀里,痛得闷哼一声也不肯松手。
他满眼都是情欲,死死盯着秦书意红润欲滴的嘴唇,喉结滚动。
“我就是故意把方向盘往左打,就是怕你受伤,这下你满意了!”
“秦书意你记住,是你先招惹我的!”
话落,傅临州扣住秦书意的后脑勺,猛地含住她的唇。
门外,夏知渝死死扣着墙,心尖疼得发颤。
原来傅临州在村里的时候,就已经和秦书意破了禁。
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对秦书意动心,再也离不开了。
怪不得危险来临时,他宁愿让夏知渝和自己一起受伤,也不肯让秦书意承担一丝风险。
秦书意说得没错,人下意识地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夏知渝忍不住苦笑,扶着墙离开。
病房内,傅临州正和秦书意吻得难舍难分,却忽然接到兄弟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满是焦急忐忑:“州哥,我怎么收到了楚慕怀和知渝姐的结婚请柬了?!”


紧跟而来的鎏金色龙凤图案的请柬上,赫然印着夏知渝和楚慕怀的名字!
傅临州瞪大了眼睛,猛地推开怀里的秦书意,他清晰地感受到左胸深处出现了尖锐的慌乱,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
“不可能!......”
他一把掀开被子,打算去找夏知渝问个清楚,却被身后的秦书意拦住。
“临州,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估计就只是同名同姓而已!楚慕怀和你是死对头,平时什么事都要跟你抢,就连婚礼都打算抢先办在你前面,所以他为了恶心你,才找了个同名同姓打击结婚!”
秦书意的话,像一剂镇定剂,抚平了傅临州躁动不安的情绪。
他喃喃道:“你说得对,应该只是同名同姓,知渝根本就不认识楚慕怀......”
见识到他刚刚失态的模样,秦书意有些不满地抱住傅临州的背:“你不是说你爱的人是我吗,怎么还想着夏知渝?”
可傅临州却下意识甩开她的手,他眼神有些躲闪,“我不能对不起知渝。”
秦书意被甩了个踉跄,她的眼底闪过怨毒和嫉恨,双手紧攥成拳。
良久的沉默中,秦书意忽然轻声笑了起来,她侧脸擦拭眼泪,嗓音如阳春白雪。
“临州,我理解你,其实我也不愿意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人。”
“我以后不会再这样缠着你了。为了感谢你救我,下周末请你和夏小姐一起来我家吃饭,我亲自下厨。”
傅临州本来想拒绝,看到秦书意眸底辗转的泪光,却不自觉改口。
“好,我答应你。”
夏知渝当晚高烧一场。
傅临州身体还没好全,却依旧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甚至在医院旁边搭建了小型厨房,每天亲自下厨给夏知渝炖汤熬粥。
所有人都在赞叹傅总对未婚妻的宠溺和爱,就连换药的护士都要感慨,“以前外面都在传傅总冷冰冰的,没想到还会亲自下厨做饭呢,傅总怕夏小姐醒了看不到他会害怕,每晚都守在她床边呢......”
听到这些言论,夏知渝并没有理会,因为她知道,这不过是傅临州偷腥后产生愧疚弥补她罢了。
出院当天,傅临州带着夏知渝去了秦书意的家,这是一套沿江的独栋别墅,是她刚来海城时,傅临州让人给她置办的。
刚打开门,就看见秦书意挽着一个男人,举止亲昵。
而傅临州的笑容也僵在嘴角,眼底浮现一片阴鸷。
秦书意勾起嘴角,满眼爱意地看着身旁的男人,介绍道:“这是我妈给我介绍的对象,叫宋煜,现在他已经是我男朋友了。”
男朋友三个字她咬字格外重,夏知渝能感受到傅临州牵着他的手在不断收紧,这是他发怒的征兆。
饭桌上,气氛十分诡异。
秦书意温柔小意地靠在宋煜的身上,不停地给他夹菜,做尽了恩爱模样。
傅临州坐在一旁,脸色阴沉一声不吭。
就在夏知渝以为他就打算这么沉默到离开的时候,傅临州突然起身,做出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傅临州抬手,将秦书意碗里的姜丝夹了出来,平静的神色让人辨不出息怒,可气氛却瞬间将至冰点。
他看向宋煜,声音低沉阴冷:“她不爱吃姜,你不知道?”
宋煜怔愣一瞬,不甘示弱地看回去,“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傅先生,你未免有些逾矩了。”
秦书意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可依旧不看傅临州,只是轻笑道:“傅总真是喜欢开玩笑,我男朋友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说着,她将姜丝夹起来吃了一口,看向傅临州的目光带了点挑衅。
之后,就像是刻意和对方作对一样。
宋煜夹什么菜,傅临州就要夹什么菜,两个人的筷子在一盘菜上你争我夺,谁也不让谁。
直到秦书意看不下去,动手将菜夹进了宋煜的碗里,傅临州才沉默着收回筷子。
“吃饱了。”他猛地起身。
一向沉稳自持的傅临州,在餐桌上和一个男人争风吃醋,还将椅子拖拽得响动,拉起夏知渝的胳膊就要走。
“我和我未婚妻就不奉陪了,你们慢慢吃。”
不等夏知渝说话,傅临州就带着她上了车。
车上,傅临州点燃一根烟,将整个车都弄得烟雾缭绕。
夏知渝烦躁地降下车窗,新鲜空气涌进冲淡了空气中的烟味,眉头才舒展一些。
察觉到夏知渝的烦闷,傅临州才后知后觉地灭了烟,牵过她的手解释:
“她爸妈对她不好,我怕她爸妈为了换彩礼把她随便嫁出去,所以才上心了些。”
“我失忆的那两个月,就经常听见她爸妈说要把她卖出去,所以刚刚听到那个男人是她妈妈介绍的,我就下意识地想试探一下。”
余了,他顿了顿补充道:“毕竟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好像无论做了什么,只要提一句救命之恩,就可以将所有的不合理合理化。
说来说去,不过都是替自己变心的事实找借口罢了。
夏知渝心底忍不住冷嗤,可脸上却神色淡淡,不动声色将手抽了出来,“应该的。”
傅临州正要开车,却收到了微信消息,在看清内容以后,他瞳孔猛地一震。
几乎立刻,他的语气就染上慌乱,“知渝,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自己打个车回去吧。”
夏知渝没有纠缠,拉开安全带下了车。
跑车疾驰,带起地上的粉尘和落叶,落在夏知渝干净的鞋面上。
她没忍住叹气,“真脏。”
刚刚她看见了,秦书意给傅临州发了一张自己和宋煜的亲密合照。
多亏傅总以前留在我家的套,我和阿煜可以接着用。
夏知渝回神,刚抬脚准备打车,却接到了秦书意打来的电话。
她手滑点了接通,下一秒,拳肉接触的破风声就传了出来。
“秦书意他妈是我的女人,谁允许你碰她的!”
对面的宋煜一边哀嚎一边求饶,直到被打得说不出话,傅临州才作罢。
紧接着是秦书意的挣扎声,和脚步上楼的声音。
“为了刺激我,你就去找别的男人?秦书意,你怎么敢的!”
“你可别忘了,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只有我能碰!”
秦书意哭得梨花带雨:“因为我爱你,爱你爱到发疯!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我不如去死!明明两个月前我们每天都睡在一起,你一遍又一遍地说爱我。”
“为什么突然之间你就变成了别人的未婚夫,要娶别的女人!”
“傅临州,你到底喜欢她还是喜欢我,你如果真喜欢她,我明天就去天桥地下找个流浪汉嫁了,这辈子再也不见你!”
“从此以后,你也别碰我了!”
女人啜泣的声音在沉闷的空间中格外刺耳,傅临州再也招架不住。
“是,我傅临州他妈的就是爱上你了!秦书意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你也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我以后可以宠着你爱着你,只要你不闹到知渝面前,我就可以养你一辈子,她有的你也会有。”
“结婚以后,我一三五陪她,二四六七陪你......”
“秦书意,我再也不会松开你的手。”
电话另一头的夏知渝,捏紧了双手。
哪怕隔着屏幕,她都能感受到此时傅临州的狂野和孟浪,是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见过的模样。
像是自虐一般,没有挂电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电话那头的旖旎缠绵声,直到心底最后一丝酸涩彻底消失。
她长出一口气,不痛了,一点都不痛了。


当晚,傅临州一夜未归。
早上回来的时候,带了空运过来的厄尔瓜多玫瑰。
看见夏知渝满脸地疲态,他脸上一闪而过地愧疚。
“宝宝对不起,昨天工作太忙了,晚上又有个酒局,我就没回来,今天下午有场珠宝品牌会,我们一起去吧,你想要的珠宝我都给你买下来。”
夏知渝古井无波的眼神看得傅临州没来由地心慌,直到她嘴角重新挂上笑容,他才松了口气,一路搂着夏知渝的肩膀送上了车。
刚系好安全带,夏知渝就看到座位角落有一条红色蕾丝内裤。
她胃里翻江倒海,瞬间干呕。
“怎么了宝宝?”
“没事。”
夏知渝摆了摆手,避开了傅临州要来触碰她的手。
现在哪怕是被他碰一下,她都觉得恶心得想吐。
刚到宴会厅,夏知渝就看到了打扮十分隆重的秦书意。
她穿着和傅临州同色系的礼服,嵌满澳白珍珠,比夏知渝还像傅临州的未婚妻。
周围的宾客议论纷纷。
“这女的是谁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傅总的未婚妻呢。”
“要不要脸啊,比夏小姐穿的还要华丽,不过山鸡就是山鸡,插上凤凰羽毛也飞不上枝头。”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傅总的助理吧,我听他们公司的人说她做事笨手笨脚的,连打印资料都不会,也不知道是怎么入职的......”
“穷乡僻壤出来的女人就是贪心,给了钱和工作还不够,还想学人家小三上位,简直是不要脸......”
砰地一声。
傅临州捏碎了手中的红酒杯。
他满脸阴鸷,慢条斯理地拿过服务生托盘里的手帕擦拭手上的血迹。
“秦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谁要是再嚼舌根,我不介意让谁滚出海城。”
明晃晃的撑腰,让在场所有人都闭了嘴。
其中不乏有贵妇千金朝夏知渝投去同情的目光。
可夏知渝只是扬起酒杯一饮而尽,算是掀过刚才那场闹剧。
距离她离开海城只剩下最后一天了,她不想在和这些人有任何牵扯。
夏知渝端着酒杯刚走到露台,秦书意就出现在她身后。
“夏小姐,那天的电话,你听清楚了吗?”
“你以为你和临州青梅竹马,是她的未婚妻就很了不起吗?我告诉你,只要你们还没有结婚,我就没有输!”
看着夏知渝满身的珠宝,秦书意眼底划过嫉妒,她举起右手,扬了扬手腕上的镯子。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傅家的传家宝,当年意外被破坏,傅临州找了好多修复专家才修复好的。”
“而如今这个镯子却戴在了我的手上,夏小姐,你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吧?”
夏知渝神色一僵,不自觉蜷缩手指。
她当然记得这是什么,当年傅临州之所以会出车祸掉进海里,就是为了亲自跨省为她取回傅家修复好的传家宝。
可看到秦书意得意洋洋的模样,夏知渝忍不住挑眉,讽刺道:“你可别忘了,只要我还在他身边一天,你永远都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情妇。”
这句话激怒了秦书意,她猛地推了夏知渝一把。
“闭嘴你这个贱货!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夏知渝一个趔趄往后倒去,撞翻了香槟塔,倒在了一片玻璃碎片里,划伤了胳膊。
“知渝!”
傅临州闻声赶过来,看见夏知渝捂着血流不止地胳膊,神色大惊。
他正准备去将夏知渝给抱起来,忽然头顶的吊灯传来异响。
忽然,猛地砸了下来,而吊灯下站着的,正是秦书意!
“书意!”
几乎毫不犹豫,傅临州扑过去将秦书意推开,而吊灯直直砸向他的身体。
他呕出一口血,最后看向夏知渝的方向,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她的名字。
而另一边的秦书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夏知渝作为家属,等候在急诊室的门口。
直到两小时后,急诊室的门被打开,护士急匆匆地跑出来,“患者被砸断了五根肋骨,肋骨戳穿肺部引起大出血,医院现在血库告急,你如果认识AB血型的人,麻烦快叫他来献血。”
话音刚落,刚从洗手间出来的秦书意就死死掐住夏知渝的肩膀。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打电话想办法救救临州啊!”
“要不是你这个灾星非要去参加什么珠宝品牌会,临州这会儿还在我的床上呢,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夏知渝忍不住皱眉。
她就是AB型血的人,可她刚刚因为胳膊被划破流了不少血,再加上私人恩怨,她不想给傅临州献血。
可她眼底几秒的犹豫,被秦书意看穿了。
秦书意立马拉着夏知渝的胳膊往输血室走,“护士你快过来,抽她的血!她一定是AB型血!”
夏知渝挣扎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着尖锐的针头戳进胳膊。
直到抽完1000cc的血,秦书意才放过她。
夏知渝刚想站起来,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夏知渝醒来的时候,看到傅临州守在病床前,可脸色算不上好看。
半晌,他才有些别扭地开口,“知渝,书意跟我说你宁愿装晕倒也不肯给我献血,反而是她忙前忙后找人给我献血,累垮了身体,为什么?”
夏知渝一怔,忽然笑出了声。
“傅临州,你不要忘了,你为什么会受伤?”
作为夏知渝名义上的未婚夫,却当众为了救另一个女人,让自己被砸成了重伤。
如今,她沦为了整个海城上流圈的笑话。
听到这句话,傅临州有些烦躁,“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她是我的救命恩人,那种时候我怎么可能不救她呢?”
傅临州所有的借口都是救命恩人,夏知渝早就听腻了。
可她并不打算实话告知,说献血的是自己。
她马上就要离开了,可不想在这个时候看到傅临州虚假的关系和忏悔,她嫌恶心。
见夏知渝没什么反应,傅临州也失了耐心,他哑着嗓子开口:
“这几天我要出国疗伤一段时间,婚礼先推迟半个月。”
夏知渝没有回应,傅临州就当她是答应了。
傅临州替她倒了杯水后急急忙忙就往外走,却在要走出病房的时候回头,补了一句,“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结婚吗?
夏知渝想起,她刚刚看到秦书意发来的消息。
夏知渝你真是个小丑,你输得彻底!
我告诉你,临州已经答应我,会陪我去米兰教堂办婚礼,他说以后会把我当成妻子对待,而你只不过是商业联姻的工具而已!
所以根本不是出差,而是要和秦书意办婚礼。
夏知渝摸了摸脸,是湿润的。
她居然还能哭出来吗?
也好,哭过今天,她不会再为傅临州流一滴眼泪。
出院以后,夏知渝坐车回了盘山别墅。
二楼走廊的尽头,挂着一件璀璨的婚纱,那是傅临州曾经熬了几个通宵,亲自为她设计的,独一无二的婚纱。
可现在,秦书意已经穿上了一模一样的一件,成为了傅临州的妻子。
她举起剪刀,将婚纱划得稀烂。
又去后院里,将曾经她和傅临州一起种下的象征着爱情的玫瑰花田全部砍断。
直到整个别墅里,属于他们的东西全部被销毁,夏知渝才觉得痛快了些,收拾好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
夏知渝出国当天,刚好在机场看到准备离开海城的傅临州和秦书意。
两个人穿着情侣装,在VIP通道你依我浓。
夏知渝戴上口罩和墨镜,从另一条通道离开。
登机前,她给傅临州发去短信。
分手吧。
随后拔下电话卡,毫不犹豫地扔进垃圾桶里。
从此以后,天高海阔,她和傅临州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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