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道歉，跪下道歉。”
男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捂着脸狠狠瞪着贺锦瑟，“臭丫头，知道老子谁吗？
敢打我。”
随即一掌推到贺锦瑟胸口。
贺锦瑟本来喝了不少酒，又穿着八厘米高跟鞋，当即啪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
瞬间嗷一声嚎叫起来，“我的脚。”
顾行舟一拳掏到男子脸上，“找死啊，敢打我的女人。”
脱口而出的话，应该是他的心里话，他自己都没考虑说了什么。
贺凌天忙蹲下身仔细检查着贺锦瑟的脚踝，“瑟瑟，怎么样？
疼得厉害吗？”
男子喝多了，被顾行舟一拳打的退出去两米，也躺到了地上翻滚着。
顾行舟呸了一口，回过身心疼地搂住贺锦瑟，“瑟瑟，疼不疼？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说着一个用力抱起贺锦瑟，就往车上走去。
贺凌天也捡起落在地上的包，焦急地打着电话。
“王院长，瑟瑟崴到脚了，你马上安排专家给她做检查。”
两人刚拉开车门，醉汉踉踉跄跄站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水果刀冲了过来。
贺凌天正握着他好妹妹的脚心疼地检查着。
顾行舟抱着贺锦瑟惊慌之下，退到我身后，他惊慌地看着我，往我身后躲了躲。
我淡淡笑了，一个闪身挡在了顾行舟前面。
噗一声，刀子扎进了我的腹部。
我略一蹙眉，扬起微笑看向顾行舟，心里默念一句，“顾行舟，你给我的好，我还你了，从此我们两清了。”
有一句我没说出口，“所有人给我的恶，我会一一讨回来。”
耳边响起顾行舟撕裂地嗓音，“笙笙。”
贺凌天惊诧地脸出现在我面前，微张着嘴巴。
一直窒息袭来，我缓缓闭上眼睛，“贺凌天，你满意吗？
你讨厌的妹妹死了。”
再醒来，已经是次日，阳光温暖地撒在病房里。
床头前仪器滴滴地响着。
我愣了两秒，手缓缓摸向小腹，真的塌了下去。
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来，“孩子，对不起，下辈子别再找我这种狠心的女人做妈妈，你去找一个爱你的爸爸妈妈吧。”
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撑着床缓缓下了地。
我一步一步扶着墙走着，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又要证明什么。
拐过楼梯，在vip病房门口，熟悉的声音传来。
“瑟瑟，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