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
她带着几个老家亲戚,找到了林晚父母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轮番上演。
“林晚啊,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你怎么能这么对城城?”
张桂芬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夫妻哪有隔夜仇?
床头吵架床尾和!
你就非要把我们顾家往死里逼吗?
你会毁了他一辈子的!”
林晚的母亲气得浑身发抖,父亲则挡在前面,不让她们靠近林晚。
“以前她是我婆婆,我敬她三分。”
林晚冷静地拨打了110,“现在她是骚扰我的路人甲,对不起,110了解一下。”
几次三番之后,面对警察的严肃警告和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张桂芬一行人终于消停了,不敢再轻易上门撒泼。
苏晴那边传来消息,顾城因为找不到工作,经济状况一落千丈。
他之前为了讨好白露,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还透支了信用卡。
如今被银行催债,焦头烂额。
张桂芬在老家的养老金本就不多,指望着儿子接济,现在也断了来源。
据说,她私下里跟亲戚抱怨,后悔当初不该那么作践林晚,把这么个“会下金蛋的鸡”给弄丢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话对有些人来说,永远只是句废话。
林晚心想。
林晚很快搬出了那个曾经充满压抑的家。
在苏晴的帮助下,她在离市区不远的一个安静小区租了一套两居室公寓。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屋里暖洋洋的。
她将自己婚前那些色彩鲜亮的衣服从箱底翻出来,重新挂进衣柜。
她买来新鲜的花束,插在客厅的陶土花瓶里。
她还重新布置了书房,添置了专业的画架和颜料。
“离开错的人,才能遇到对的风景。”
林晚深呼吸一口,空气里仿佛都带着自由的甜味,“以前我的世界只有他画的那个圈,现在我才发现,圈外的天空原来这么大,空气都TM是甜的!”
她开始在网上接一些设计的私活。
凭借着扎实的功底和新颖的创意,她的作品很快得到了客户的认可。
她也积极投递简历,寻找新的工作机会。
面试了几家公司,都有了不错的回音。
周末,她报名参加了一个心理疗愈工作坊。
在那里,她认识了一些和她有着相似经历的朋友。
大家互相倾诉,彼此鼓励,共同学习如何走出过去的阴影,重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