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进一步打压她。
他开始变本加厉地指责林晚。
“你怎么回事？
最近越来越神经质了！
芝麻大点事儿就疑神疑鬼的！”
他把一份报表摔在林晚面前，“你看你做的这是什么？
错漏百出！”
林晚看着那份她熬夜修改了三遍的报表，上面被人用红笔恶意涂改了好几处。
“我……你什么你？
我看你是不是有心理疾病了？
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顾城打断她，语气刻薄。
紧接着，他开始在经济上控制林晚。
她的工资卡被顾城以“家庭统一理财，为了我们未来更好”为名收走。
每个月，顾城只给她少得可怜的一点生活费，还要求她详细记录每一笔开销。
“晚晚，不是我信不过你，主要是你花钱大手大脚惯了，我帮你管着，也是为你好。”
他拿着她的工资卡，表情“真诚”。
林晚的心里冷笑，脸上却挤出依赖和惶恐。
“老公，我是不是真的病了？
最近我总是胡思乱想，控制不住自己。”
她抓着顾城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要不……我们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顾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换上关切的表情，“好，你想去我们就去。
别怕，有我呢。”
他以为他在第五层，她在地下室。
呵，老娘在大气层俯视你好吗？
就喜欢你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还得配合我演戏的样子。
白露那边，似乎也按捺不住了。
她开始在社交媒体上发一些意有所指的动态。
一会儿是“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一会儿又晒出一张戴着手链的照片，配文：“谢谢亲爱的惊喜爱心”。
那手链，林晚认得，是顾城去年情人节送给她的同款的仿品，只是白露手腕上那条，钻石明显更大更闪。
有一次，林晚去顾城公司楼下咖啡厅等苏晴，竟然“偶遇”了白露。
白露端着咖啡，径直朝她走来。
“林晚姐，好巧啊。”
白露笑得一脸无辜，眼神却带着挑衅。
林晚也回以微笑，仿佛真的只是偶遇，“是啊，好巧。
你是……顾城公司的实习生吧？”
“对呀，我叫白露。
城哥经常提起你呢，说你温柔贤惠，对他特别好。”
白露眨眨眼，刻意强调“城哥”两个字。
“是吗？
他也经常跟我提起你，说你年轻有为，工作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