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跑向洗手间。
赵明轩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但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发作,只能干咳两声:“苏苒,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是啊,最近确实有点累了,手脚都不太利索了。”
我顺势叹了口气,“赵总监,我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了。”
不等他回答,我便拿起手包,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厅。
回到空荡荡的公寓,心里的郁气和愤怒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汹涌而出。
我从酒柜里翻出一瓶红酒,也不用杯子,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灼烧着我的食道,也麻痹着我的神经。
不知喝了多少,脑袋越来越沉,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我摸出手机,凭着本能拨通了江澈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少年清澈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苒苒姐?
你怎么了?”
“江澈……”我带着哭腔,声音含糊不清,“我难受……”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是衣物摩擦的声音和急促的脚步声:“苒苒姐,你是不是喝酒了?
在哪儿?
我过去找你!”
我报了地址,没多久就听到了门铃声。
我挣扎着爬起来开门,门一开,就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江澈身上带着淡淡的青草香,他扶着我,眉头紧锁:“怎么喝这么多?”
我任由他把我扶到沙发上,给他递水,又找来毛巾帮我擦脸。
我像个孩子一样,半醉半醒间,抓着他的衣袖,把心里的委屈和不甘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我说赵明轩的虚伪,说白薇薇的恶毒,说那些不为人知的算计。
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江澈一直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用纸巾温柔地擦去我的泪水。
“江澈,”我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他年轻而认真的脸,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如果……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了,工作丢了,变得一无是处,你……你还会喜欢我吗?”
问出口我就后悔了,这算什么?
趁着酒劲试探一个比我小这么多的男生?
江澈却猛地抱紧了我,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沙哑得厉害:“说什么傻话,你就是你。
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苏苒。”
他的话像是一股暖流,瞬间击溃了我所有的防备和故作的坚强。
我趴在他怀里,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