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被人嘲笑是没妈的孩子”。
语气虽平和,但好像在隐忍着怒气。
“那你给他找个妈呀,以你秦总的身份、地位,不缺任何女人,想要做你儿子妈妈的女人,排队也可以绕地球五圈了”。
姜梨朝他比了五的手势,秦珏一把钳住我的手,恨得咬牙切齿地说:“熠熠是你生的。
你才是他的母亲”。
姜梨挣脱他的钳制,手腕被他抓得通红,想必怒气都集中在手部的力量上了。
姜梨转了转手腕,发疼。
“熠熠,是我生的没错。
我没养他,我不指望他会爱我这个所谓的母亲。
生恩不如养恩大”。
“姜梨,没想到你这么冷血。
我怎么都捂不热你那颗冰冷的心。
可熠熠,他才五岁,你对他不管不顾五年。
熠熠,在视频里哭得撕心裂肺,你都不转过身看他一眼。
姜梨,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
这是秦珏第一次对姜梨声色俱厉地说话,秦珏以为姜梨会哭跟他吵,会跟他闹。
结果,姜梨是满不在乎地说:“秦总,现在知道了我狠心也不晚。
秦先生,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请你出去”。
秦珏气得肝、胆、脾、肺,肾,都疼。
自己千宠万宠地养着、惯着她,没想到她五年前,生下儿子,一声不吭地走了。
五年中,想过来见她,又怕她误以为自己用婚姻束缚她。
现在,自己扔下公司事务来找姜梨,姜梨不是躲着他,就是赶他走。
<是不爱他?
那四年的时间,又算什么呢?
秦珏苦笑地摇了摇头,是因为那个人吗?
姜梨梦中常唤的那个名字吗?
想到这,秦珏的心绞着疼,狠狠刮了姜梨一眼,走了。
二从那一晚后,姜梨一连五天都没见到秦珏,想必是回海市了。
像他那样地位显赫的人,只有阿谀奉承巴结他的人,没有秦珏放低姿态要去讨好的人。
那晚,在姜梨那自讨没趣后,耐心耗尽,估计回海市了。
生活离开谁都得转。
不用刻意避着秦珏,姜梨的日子,自在多了,依旧每天睡到十点起床,去孤儿院生看看小朋友,夜晚,做一个苏镇的游客,日子闲散且充实。
苏镇是一个旅游古镇。
姜梨来到苏镇后,在这里租下一间客栈,规模不大,加上姜梨自住的那间,总共才11房间。
一个前台阿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