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前,周斯年突然有些心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人从他身边溜走。
他给我发来消息:“我这几天要照顾安安,你懂事点在家待着,如果表现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以后再让你生一个孩子。”
我拉黑删除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斩断和他的联系。
飞机飞入云层,曾经我为了家人和爱人,甘愿剪掉翅膀,换来的只有痛苦和伤害,现在我要自己翱翔。
周斯年这些天心慌的紧,一直想回家看看。
可沈安安生病的时候很缠人,他也乐的享受沈安安对他的依恋。
他给我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
也许是做了手术需要休息吧,他想到。
自己也不能总是太惯着她,趁着这次手术,让她反思一下。
等周斯年回家,已经是一周以后,他推开门,却没有看到我的身影。
桌子上放着离婚协议书,和他珍藏多年的木鸟。
又吃醋!
他看着离婚协议书,有些无奈地叹口气,这次学聪明了,开始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给我打电话,还是无法接通。
给我发消息,却看到红色的感叹号,他被拉黑了。
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让人立刻调监控,才发现我在出院的那天就出国。
“给我查,她去了哪里。”
他刚拿起木鸟,没来得及细看,手机铃声响起。
他激动地接通:“老婆你在哪?
我去接……周哥哥你在哪儿?
我好害怕。”
周斯年嘱咐管家:“太太回来后,立刻把她关起来,不准踏出家门半步颠等我回来再处理。”
周斯年赶到医院,沈安安面前摆着十几道菜,她却闹着不合胃口不吃饭。
“我想喝周哥哥亲手炖的汤。”
沈安安拉着他的手撒娇,手指上的钻石闪烁着耀眼的光。
沈安安拿着手里的木鸟,看了看扔到床铺上。
“周哥哥,你从哪儿翻出来的破木头,姐姐又在家里当木匠了吧。”
周斯年小心地捡起木鸟,递到沈安安的面前,眉心藏着不易察觉的凌厉。
“安安你仔细看看,你忘记这只小鸟了?”
这只鸟是她在巷子里救了自己时,送给他的,他珍藏到现在,每天都小心地擦拭。
他当时获救身体养好之后,就迫不及待到巷子附近找人,每天拿着寻人启事找人,却一直没有找到。
快要绝望时,沈安安拿着寻人启事出现,说这只小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