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时候,是有一千万种方法的。
我不止一个社交账号,也不止一台连麦设备,只要我假装睡着,按了静音,完全可以和另外的女孩语音游戏。
我不像她,真的可以守着一台手机谈这么多年。
但她真的太乖了,一个人看病一个人做手术也不吵不闹,明明那么漂亮搭讪的人那么多,却还是乖乖地拒绝,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卑劣地想要把她占有,独属于我。
有一次我穿着她买给我的贴身衣物,和我当时新认识没几天的朋友一起去酒店,去的时候那个女生就站在我隔壁,看着我和陈麦麦视频,我说带着她的味道一起去聚会。
陈麦麦在那边戴着个黑框眼镜,素颜笑得像小傻子。
那个女生那天之后就没有再联系了,偶尔一次聚会上见面,她骂我真的很不是人,我说那你那天怎么不说,事后才说,你也挺没品。
后来是怎么被她发现的,是她一次次越来越紧张我,我已经懒得在她面前装了,被她发现了和朋友一起去海边。
那哪里是朋友,去的这么多对里面,只有一对是正儿八经的,其他都是搭伙去玩过日子的。
但还是被她发现了。
我以为我无所谓的,但是看到陈麦麦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看着她不自觉地颤抖,有躯体化症状的时候,我还是飞回去了。
这是我的责任,我栽了。
后面的我收敛了几年。
直到我又看到了那些似曾相识的面孔,直到我一次又一次被陈麦麦发现。
我已经不想装了。
陈麦麦,你嫁的就是一个烂人,你承认吧。
但其实我也没多烂,我不会让外面的人越过她。
我给她承诺过的。
“先生,药。”
来递药给我的是我新上任的小秘书,眉眼之间有点像陈麦麦,但是我没有动她,因为我没几天可活了。
可能是我在国外的生活太糜烂,在和陈麦麦离婚之后又喝太疯狂,胃一次又一次发出警告,晕倒之后才知道已经是胃癌晚期。
这一次我没有吃药,我把小秘书递给我的那把药都扔到了花盆里,想起前几天看到祁靳和陈麦麦带着小女儿来家宴的样子。
那个小孩刚学会走路,还不太稳,远远看着就是小一号的陈麦麦。
“卷卷——小心!”
祁靳一把拉住要摔倒的女儿,单手就把她抱了起来。
我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