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沈砚的影子突然抓住他的脚踝,用他的声音低语:“晚棠,江野拿银锁刺你了……他早就背叛了我们……别信!”
江野用银锁划开自己掌心,鲜血滴在沈砚影子上,“镜像诅咒会放大怀疑,还记得山庄里我们怎么信任彼此的吗?”
林晚棠握紧法医工具箱,里面装着从山庄带回的婴儿头骨:“去顶楼,我来断后!”
三人冲向楼梯,沈砚的影子在身后紧追不舍。
他突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照心”真意——不是照见鬼魂,而是照见人心。
他转身面对影子,举起青铜镜碎片:“你不是我,你只是我的恐惧。”
影子发出尖啸,在镜光中逐渐缩小。
与此同时,林晚棠打开工具箱,将婴儿头骨放在台阶上,头骨天灵盖的水银弹头滚出,在地面画出菱形符号,符号亮起的瞬间,所有爬行的影子都定住了。
“它们怕这个。”
林晚棠喘着气,“被水银杀死的灵魂,能压制镜像诅咒。”
顶楼陈列室的古镜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镜面上的裂痕与沈砚的碎片严丝合缝。
许永盛站在镜前,白手套已经脱掉,露出布满菱形纹路的皮肤,那些纹路正在渗出银色液体,在地面汇成地脉的形状。
“欢迎来到最终献祭现场。”
许永盛转身,胸口插着半把手术刀,刀刃上刻着“王振华”字样,“你们以为杀了王教授就能阻止我?
镜像诅咒早就和这所大学的地脉融为一体。”
江野注意到古镜周围摆着四十八根蜡烛,每根蜡烛上都刻着一个名字——正是地下室棺材里的“镇物”。
沈砚的蜡烛已经烧到一半,蜡油里混着头发和指甲。
“用照心镜碎片刺破阵眼。”
母亲的笔记在脑海中响起,沈砚冲向古镜,却被许永盛的水银触手缠住。
触手钻进他的袖口,带来冰凉的麻痹感,他看见自己的影子正在镜中与许永盛的影子融合。
“阿砚!”
林晚棠举起婴儿头骨,头骨突然发出强光,照亮了许永盛的心脏位置——那里插着枚菱形银锁,正是江野父亲的遗物。
“当年我拿走江明的银锁,就是为了今天。”
许永盛扯出银锁,锁面映出他扭曲的脸,“地脉需要最纯粹的仇恨来启动,而你们三个,是最好的仇恨容器。”
江野突然想起父亲密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