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浩王秀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假锦鲤真天煞,全家跪求我回家林浩王秀兰全文》,由网络作家“林家庄园的朱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王秀兰的笑声刺耳,她举着手机:“小晚啊,看看!李总家的独子!家里几百亿资产!人家就是看中你锦鲤旺夫命,点名要娶你!这回咱们家要彻底翻身了!”父亲林建国连连附和,弟弟林浩和妹妹林梅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讨论要买什么豪车、去哪里旅游。我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妈,爸,你们确定?我最近遇到位真正的玄门高人,他看穿了我的命格…他说我不是锦鲤,我是天煞孤星啊。”01我的二十三岁生日,林家却在商量着怎么把我给”卖“了。“小晚,李家少爷今天已经点头了,他们家愿意下聘礼,五百万!”母亲王秀兰拍着手,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眼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彩。父亲林建国一边喝酒一边点头,“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李家可是响当当的豪门,这门亲事成了,我们林家就真的飞上枝...
《假锦鲤真天煞,全家跪求我回家林浩王秀兰全文》精彩片段
母亲王秀兰的笑声刺耳,她举着手机:“小晚啊,看看!
李总家的独子!
家里几百亿资产!
人家就是看中你锦鲤旺夫命,点名要娶你!
这回咱们家要彻底翻身了!”
父亲林建国连连附和,弟弟林浩和妹妹林梅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讨论要买什么豪车、去哪里旅游。
我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妈,爸,你们确定?
我最近遇到位真正的玄门高人,他看穿了我的命格…他说我不是锦鲤,我是天煞孤星啊。”
01我的二十三岁生日,林家却在商量着怎么把我给”卖“了。
“小晚,李家少爷今天已经点头了,他们家愿意下聘礼,五百万!”
母亲王秀兰拍着手,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眼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彩。
父亲林建国一边喝酒一边点头,“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李家可是响当当的豪门,这门亲事成了,我们林家就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弟弟林浩和妹妹林梅也围在桌边,表情比过年还兴奋。
“姐,你嫁过去了,可别忘了给我在李氏集团安排个好职位啊!”
林浩咧嘴笑着,目光中的贪婪丝毫不加掩饰。
林梅更直接,“姐,你嫁到李家,我就能和那些豪门千金交朋友了,到时候你可得给我买名牌包包啊!”
我坐在他们中间,像一件被摆上拍卖台的商品。
他们热烈讨论着分赃计划,没有一个人问过我的想法。
我感到一阵恍惚,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个从小被灌输“锦鲤”命格的我,从十四岁就辍学打工,每月工资一分不少地上交给家里。
因为那个算命先生曾说过:“这孩子命格特殊,是锦鲤转世,旺家福星…”后面的话他们从不提起,也许是刻意忽略了。
我清楚记得十七岁那年的冬天,我发高烧到四十度,母亲却不让我请假,“你不去上班,家里这月怎么过?
你是锦鲤命,多吃些苦难不会让你折寿的。”
前世的我,二十三岁生日一过就被家人当作摇钱树嫁给了李家。
婆家对我的态度更冷酷。
李母曾对我说:“听说你是锦鲤命?
那你就该给我们李家带来好运,不然要你何用?”
每当李家生意有风吹草动,责任都会落到我头上。
“丧门星”、“扫把星”,这些词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就像家常便饭
。
记忆中最痛的一幕是我患癌后,李家又嫌我“克夫”,直接把我送回了林家。
而林家人看我“福气”没了,无法再创造价值,连让我住一晚都不愿意。
最终我死在了医院的走廊上,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
“我不会嫁给李家。”
我平静地开口。
餐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你说什么胡话?”
父亲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这门亲事是你的福气,由不得你拒绝!”
母亲拍桌而起。
我看着他们震惊愤怒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出了那句酝酿已久的话:“我不是什么锦鲤,我是天煞孤星。”
02
”父亲冷笑一声,“哪个大师?
比二十年前那位还厉害?
你别是被人骗了。”
“是不是骗子,你们自己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联系人,“这位赵半仙老师,是网络上很有名的大师。
他能看透很多事情。
不信,你们可以跟他聊聊。”
重生回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网上搜寻各种“玄学大师”,最终找到了这个叫赵半仙的。
他看起来挺靠谱,收费不菲,而且通过一些渠道打听得知,他对那种压榨子女的家庭似乎特别反感。
我花了一笔钱,把林家的情况,包括他们怎么把我当“锦鲤”压榨,怎么想把我嫁入豪门,还有一些前世发生过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小事,都告诉了他。
我需要他来演一场戏,一场让他们深信不疑的戏。
就在我准备拨号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是赵半仙发来的视频请求。
他果然守信用,还真有几分本事,对时机的把握恰到好处。
我接通视频,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略显清瘦的脸,留着一撮山羊胡,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眼神看起来有些锐利。
他穿着一件深色的唐装,背景是一间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书房,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案头摆着罗盘和拂尘。
“林姑娘,老夫掐指一算,今夜与你家中有缘。
想必你已将老夫的断言告知家人了?”
赵半仙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带着一种沉稳又故弄玄虚的腔调。
母亲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凑到屏幕前,语气带着警惕:“你就是那个什么赵半仙?
你凭什么说我女儿是天煞孤星?
她明明是锦鲤命!”
赵半仙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王女士,锦鲤命格确实罕见,但命格并非一成不变。
特别是被至亲之人长期以错误的方式对待,强行扭曲其本应带来的福气,反而会激发出命格中隐藏的至阴之气。
久而久之,福气耗尽,煞气滋生,锦鲤便会异化为天煞。”
他顿了顿,眼神像是穿透屏幕看向他们:“这种异化,往往伴随着对曾经压榨和利用者的强烈反噬。
越是贪婪、越是企图控制者,受到的反噬越重。
林晚姑娘的情况,便是如此。”
父亲在旁边听得脸色铁青,但他没说话。
赵半仙的这番话,虽然听起来玄乎,但却巧妙地将“天
煞”的产生和他们对我的压榨联系起来,这恰恰戳中了他们内心深处可能存在的一丝不安——毕竟他们对我做的那些事,连他们自己也知道有多过分。
“天煞孤星命格一旦激活,力量强大且无法逆转。”
赵半仙继续说道,语气变得更加严肃,“它会将原本属于命主的福气和好运,转化为针对周围人的灾祸与不幸。
特别是那些与命主纠缠最深、因果最大的人,首当其冲。”
他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所谓的“首当其冲”的人,不就是他们这些至亲吗?
母亲的嘴唇颤抖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父亲的拳头捏紧了,但他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愤怒,已经多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林浩和林梅更是缩了缩脖子,显然被赵半仙的话吓到了。
“大师,您…您说的是真的?”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气软了下来。
赵半仙叹了口气:“命理之事,岂能儿戏?
老夫言尽于此。
天机不可泄露太多,但近期之内,贵府恐怕会有灾祸降临,以印证这天煞命格之说。”
我看着他们一家四口,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安,心里的快感一点点蔓延开来。
“你…你这个骗子!”
父亲突然爆发,冲着屏幕吼道,“你就是想骗我们的钱!
我不会信你的鬼话!”
赵半仙面不改色,只是摇了摇头:“信与不信,自有天定。
灾祸将至,好自为之。”
说完,他对着屏幕微微颔首,就挂断了视频电话。
客厅里再次陷入死寂。
手机屏幕黑了下来,但赵半仙的话还在他们耳边回响。
他们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恐惧,有怀疑,但更多的,是一种基于迷信而对自身安危的担忧。
03随后他们坐在那里,像被抽走了脊梁骨。
他们不敢直视我,眼神闪躲,似乎生怕触碰到那所谓的“煞气”。
“那个姓赵的…不会真是个高人吧?”
林梅小声嘀咕了一句,声音里带着哭腔。
“不可能!
他肯定是骗子!”
林建国厉声打断她,但声音明显发虚。
就在这时,厨房里传来一声惊呼。
“啊——!
我的手!”
是林浩的声音。
沙发上的人几乎是同时冲进厨房。
林浩正捂着左手,鲜血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红得刺眼。
他面前的砧板上,一把水果刀掉在一旁,
旁边是削了一半的苹果。
“怎么了?!”
王秀兰扑过去,看到血迹,脸色瞬间煞白。
“我…我削苹果,突然手滑了一下,刀就…就划到了!”
林浩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更多的是惊吓,“妈!
爸!
赵半仙是不是说了…说了什么灾?!”
他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指责和恐惧。
赵半仙刚离开不到半小时,预言中的“灾祸”就应验了?
王秀兰看着林浩流血的手指,再看看我平静的脸,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这么快…?”
她低喃着,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
林建国也僵在那里,嘴唇紧抿,脸色阴沉得可怕。
林浩的伤口需要处理,简单的包扎后,他窝在沙发里,捂着受伤的手指,看我的眼神活像在看一个瘟神。
王秀兰和林建国也显得心烦意乱。
就在他们都还没从林浩受伤的惊吓中缓过来时,王秀兰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电话,一开始还带着点不耐烦,但很快,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眼睛也越瞪越大。
她死死地抓着手机,指关节都泛白了。
“什么?!
你说项目黄了?!
我投进去的钱呢?!
一分都拿不回来?!”
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最后几乎变成了哭喊,“怎么会这样?!
你们不是说稳赚不赔吗?!
才投进去不到一个月啊!”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对方也在焦头烂额地解释。
王秀兰听着听着,身体一软,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她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失魂落魄地看向林建国,“老林…我投的那个…那个小项目…全没了…三万块钱…!”
虽然三万块钱对林家来说不算“巨额”,但在这个敏感的时刻,赵半仙刚预言完,她偷偷投进去的钱就打了水漂!
这哪里是巧合?
这分明就是…应验!
王秀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恐惧,有怨恨,还有一丝乞求。
她仿佛在问我,是不是我身上的煞气,害她赔了钱?
林建国听闻损失,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扭曲。
他心里烦躁,又被接连发生的“巧合”吓得六神无主。
他看向王秀兰,没有安慰,只有指责:“你!
你没事乱投什么钱?!
我早说那些都是骗局!
现在好了,钱没了!”
“我这不是想多赚点吗?!
谁知道会这样!”
王秀兰
也爆发了,将所有的恐惧和怨气都撒向林建国,“都怪你!
要不是你说林晚是锦鲤,我们至于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吗?!
现在好了,锦鲤变天煞!
钱也没了,命说不定都要搭进去!”
“你还有脸说我?!
要不是你从小就给她灌输什么锦鲤命,让她辍学打工,把她当摇钱树!
她能变成现在这样吗?!
这都是报应!
报应!”
林建国也吼了起来,声音颤抖。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他们互相指责,互相攻击,将责任推到对方身上,客厅里充满了争吵、谩骂和哭泣声,乱成一团。
林浩和林梅惊恐地看着父母的争吵,又看了看我。
他们脑海里再次响起赵半仙所说的灾祸降临,就在短短几个小时内,以一种他们无法辩驳的方式,一一应验了。
他们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们不再怀疑我是不是在编造谎言,他们开始深信不疑,我真的是那个能带来灾难的“天煞孤星”,而我身上的“煞气”已经开始发作,并且首当其冲地反噬到了他们这些“心怀不轨”的家人身上。
巨大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们的贪婪。
比起遥不可及的豪门财富,他们更害怕的是自己的生命和安全。
他们看着我,眼神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企图和算计,只剩下赤裸裸的,想要将我这个“灾星”赶出去的念头。
客厅里的争吵还在继续,但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低声的哭泣和压抑的喘息。
我转身回房,戴上耳机,隔绝外界一切的声响。
04清晨刚亮,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我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听到楼下传来母亲慌乱的脚步声。
“谁啊这么早?”
父亲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语气不耐烦。
“不知道,我去看看!”
很快,楼下传来母亲变了调的惊呼声:“李总?
您怎么来了?”
我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缝隙。
一辆低调却奢华的黑色轿车停在门口,车上下来的正是李家那位精明的掌舵人李志强,他身边跟着一个穿着青色道袍、仙风道骨的老者。
李家的速度还真快。
他们听到了风声,但或许不完全相信,所以亲自上门,还带来了他们自己的“高人”。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面无表情地走下楼。
客厅里,父母和弟妹围着李
志强和那位道长,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但眼底的恐惧怎么也掩饰不住。
“林小姐来了。”
李志强看到我,立刻站起身,脸上是标准的商业笑容,但那双眼睛却像扫描仪一样在我身上来回巡视。
“李总。”
我淡淡地回应,没有多余的寒暄。
“这位是张道长,”李志强介绍道,“是家父请来为我李家看风水的贵客。”
张道长朝我微微点头,眼神带着审视和一丝疑惑:“老夫听闻林小姐命格有变,特来一观,可否?”
我平静地站着,示意他随意。
张道长绕着我走了一圈,不时停下,掐指,皱眉,嘴里念念有词。
他的表演比赵半仙要含蓄得多,但那种故作高深的姿态如出一辙。
“奇怪,”张道长停在我面前,眉头紧锁,“确实有异常的能量波动,与常人不同…但又不像传说中那种纯粹至阴的天煞之气。
似乎是被什么力量强行扭曲、激化了。”
他顿了顿,看向我父母:“赵半仙的说法,倒也有些道理。
命格异化,福祸相倚,全看如何对待。
只是这股力量,如今看来,确实有些难以掌控。”
张道长的话,没有完全肯定赵半仙,但也间接证实了我身上确实有“异常”,而且这种异常似乎还挺厉害。
李志强听得脸色凝重,转头看向我父母,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林家兄,”李志强沉吟片刻,开口道,“关于小晚和明远的婚事…不如先缓一缓。”
父亲和母亲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李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颤声问道。
“不是取消,”李志强摆了摆手,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精明的笑容,只是多了几分试探和算计,“只是暂缓。
毕竟事关重大,我们李家也需要仔细斟酌。”
他顿了顿,眼神再次看向我,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贪婪和傲慢:“当然,如果小晚的‘煞气’真如那位赵半仙所言,极其强大…或许也不是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
我李家气运深厚,未尝不能以强运镇压煞气,甚至…为我所用。”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恶寒,这就是所谓的豪门?
即使面对未知的“煞气”,他们想的不是避开,而是如何利用。
他们还想着凭借家族的“气运”来压制我,甚至妄想将我的“天煞”转化为他们的助力。
我不想再
听他们讨论如何将我当作工具。
正要开口,张道长抢先一步:“李总,恕我直言,若真如赵半仙所说,此姑娘身上的煞气,李家的气运还不够压制更别说转化了。”
“既然如此,”李志强立刻站起身,“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林家兄,我们改日再聊。”
送走了李家父子和张道长,客厅里的气氛彻底炸开了。
“林晚!”
父亲气得浑身发抖,“那是李家!
李家啊!
你就不能等到你嫁出去我们拿到彩礼了,再说你是天煞孤星吗!
李家要取消婚事了!”
母亲哭天抢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养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连李家都被你吓跑了!
这下好了,我们的荣华富贵全没了!”
林浩和林梅也跟着指责:“姐,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们都要靠你嫁到李家享福呢!
现在怎么办?!”
他们完全没有反思,只是将一切归咎于我。
我只是淡淡得说了一句:“我的煞气可是连李家气运深厚也未必能镇压。”
恐惧瞬间彻底压倒了贪婪。
父亲看着我,眼神从愤怒转为惊恐,最后变成了彻骨的嫌弃和冷漠。
他咬牙切齿地说:“林晚,你不能再待在家里了!
你的煞气太重,会把我们所有人都害死!
你马上收拾东西,滚出去!”
母亲和弟妹立刻附和:“对!
快走!
你走了我们就安全了!”
“别再回来了!”
05我平静地点了点头,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好,我走。”
“把你那些破烂东西都收拾干净,今天就给我滚出去!”
父亲将一个旧行李箱重重甩到我脚边,脸上除了厌恶再无其他情绪。
我没说话,只是拿起箱子,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身后传来母亲尖锐的声音,像一把钝刀子割在耳膜上:“别想着带走太多东西!
你那些值钱的东西都是我们给的,都是用我们的钱买的!
别以为你现在成了什么‘煞星’就能霸占我们的财产!”
我转身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放心,我只带走属于我的东西。”
我的行李很少,一个行李箱就能装下全部。
几件换洗衣服、一些生活必需品,还有这些年偷偷存下的一点钱。
<前世的悲惨经历让我学会了未雨绸缪,这次重生后我早已做好了离开的准备,甚至提前在城郊
租好了一个小公寓。
林梅站在我房门口,双手抱臂,眼神里全是警惕和嫌弃:“姐,你别想着报复我们啊!
你要是敢用那个什么煞气害我们,我们就...我们就报警!”
她的声音带着色厉内荏的威胁,听起来十分滑稽。
“就报警?”
我抬头看她,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一丝波澜,“报什么警?
报我命格不好吗?”
她脸色一僵,再也说不出话来。
林浩则缩在客厅的沙发边,抱着头,嘴里念念有词:“快走快走,煞气太重了,别呆在这里了……”收拾完行李,我拖着箱子下楼。
客厅里,一家人整整齐齐地站着,站位似乎还特意拉开了距离,仿佛在举行某种驱魔仪式。
父亲手里拿着一张纸,语气像是在宣读判决书:“林晚,这是你必须遵守的条件,不然我们决不会放你走。
以后也不准你对外说你是我们林家的人!”
我接过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荒谬的要求:不得再以林家女儿的身份出现、不准对外透露自己与林家的关系、不准以任何方式联系他们、不准回到这个城市生活...甚至还有一条最可笑的:如有灾祸发生,必须“吸走”煞气,不得让其影响林家。
我把纸揉成一团,指尖用力到微微发白,然后扔到地上:“你们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你!”
父亲刚要发作,却被母亲一把拉住。
她死死拽着他的胳膊,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大概是“别惹她,万一煞气发作怎么办”。
“算了,算了,让她走吧!”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眼里对自身安危的恐惧。
林浩听到母亲的话,立刻附和道:“姐,你走就走吧,以后别来找我们了。
你的煞气太重了,会害死我们的...我们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多么可笑啊,我的至亲,我的家人,他们口口声声说我是“锦鲤”时,我就是他们的摇钱树;当他们相信我是“天煞”后,就恨不得立刻与我切割干净。
我拉起行李箱,没有回头,径直走向门口:“放心,这辈子我不会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
门打开的刹那,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家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叫的网约车已经到了门口,车子启动,慢慢驶离,我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个“家”。
公寓不大,
但这里只属于我自己。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赵半仙发来的信息:“事情办得如何?”
“很顺利,我已经离开他们了。”
我回复道。
“那就好,张老头没帮倒忙吧?”
赵半仙继续问。
“原来张道长是您交代过的呀,我还奇怪他为什么帮我的呢,谢谢您,大师。”
我发自内心得感谢。
“不用,还有你放心,为了防止他们寻找新的‘高人’推翻我的说法,我已经在相关圈子里适度地散布了一些传言。”
赵半仙的下一条信息很快到来,“相信没有哪个‘高人’敢轻易接触林家的事了,既怕沾上‘煞气’,也怕惹上我。”
我开心地都快蹦起来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大师。
要不我再加点钱?”
“不必不必,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赵半仙的回复带着几分正义感,“对那些践踏亲情、只认钱的家庭,我向来没什么好感。
他们活该。”
赵半仙竟然直接帮我解决了后顾之忧,我开心得哼着歌开始整理我的新家。
这么想来,我可能还真是锦鲤命,运气真不错!
06搬到新家的第二天,我靠着上辈子模糊的记忆买了几张彩票。
离开林家,锦鲤命像是复苏了,还真有一张中了200万。
我没有学历但也知道不能坐山吃空,所以把大部分奖金存银行吃利息后,我在家学着做起了自媒体。
多亏了上辈子林家的压榨,我有一手好厨艺。
正在剪辑时,手机响了,是赵半仙。
“林小姐,我听说林家最近可不太平。”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什么情况?”
我问道,其实心里早有猜测。
“你父母在小区出了名了,整天往家里请各路大师。”
赵半仙笑了笑,“有人说看到你母亲拎着一只活鸡去找城东那个骗了不少老人的假和尚,据说是要做法事驱煞。”
我冷笑一声,并不意外。
“谢谢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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