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述白笑道。
“名字早点起,我还要准备衣服鞋袜呢。”
说罢,他走过来摸着我的肚子。
突然,肚子里的小人踢了我一下。
沈述白大喜:“三巧,你感觉到了吗,孩子在动。”
此时此刻,我觉得幸福极了。
后来,听说舒枕月请郎中打掉了腹中的孩子,只是用药过猛,大出血差点死掉。
那个赵癞子时不时去舒家发疯,说自己是舒家的姑爷。
舒家受不了众人的指指点点,只得变卖了所有家产,举家搬走了。
舒家的马车驶过沈家的门口时,舒枕月的指甲死死嵌在车窗边。
她犹是不甘心。
“哟,这不是给沈家少爷下春药的舒小姐吗?”
一群妇人在路边,眼尖的认出了舒家的马车。
“怎么的,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看是在这里待不下去了,谁人不知道她的事啊。”
“那个赵癞子成日在坊市说自己是舒家姑爷,又是如何得到了舒家小姐。”
“说的绘声绘色的。”
“要是我啊,宁肯一头撞死了。”
“还好人家沈少爷坐怀不乱啊,沈少夫人真是好福气。”
舒枕月听到这些话,抬头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走!
还不快走!”
“离开这里,快走!”
车夫扬起鞭子,马车快速跑向远方,流下飞扬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