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淡淡一笑,眼神却不善,“可我刚才看见几个地痞在附近晃悠,听说他们最近盯上了外来者。”
画师脸色变了变,握着炭笔的手微微颤抖。
我忍不住开口:“你是来赶走他的吗?”
萧砚转头看我,眼神幽深:“我只是提醒你们注意安全。”
“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我低声说,“你以前……不会干涉我的事。”
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碰了碰我的手腕。
那一瞬间,我感觉皮肤下的红痕微微发热,仿佛被什么东西唤醒。
“现在不一样了。”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却又透着一丝疏离。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画师轻轻叹了口气,收起了画板。
“要不……改天再画吧。”
他说,“我觉得他说得对,这里确实不太安全。”
我没有挽留,只是点了点头。
等他走远后,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红痕,它似乎比昨天更深了一些,隐隐泛着微光。
那天之后,萧砚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有时是在我挑水的路上“偶遇”,有时是借书、借笔墨,甚至有一次,他说我家鸡棚漏雨,非要帮忙修。
我一开始还觉得奇怪,后来干脆直接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关心我?”
我盯着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垂眸:“我只是……不想你被人欺负。”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谁敢欺负我?”
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帮我把水桶拎进厨房,然后转身离开,一句话都没再说。
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我开始刻意回避他,每次见面都显得格外拘谨。
可他偏偏不肯放过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我面前。
一次,我在河边洗衣,他忽然走过来,蹲在我旁边。
“你的手受伤了。”
他指着我指节上的一道小伤口。
“没事的。”
我缩回手,“洗衣服总会擦破点皮。”
他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点透明液体,轻轻涂在我的伤口上。
触感冰凉,但很快就不疼了。
“这是什么?”
我惊讶地看着他。
“药。”
他说,“能止血,也能防止感染。”
我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似乎经常处理这种伤。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