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门口蹲着个穿风衣的男人，背影酷似周明。
她加快脚步，却在看清对方左手无名指的纹身时猛地停住——那是康健生物的logo，和超市听到的对讲机手下一模一样。
“林医生，”男人转身，脸上戴着防雾霾口罩，声音却带着笑意，“周明没告诉你吗？
济世生物的疫苗配方，早就被我们改良成更‘高效’的版本了。”
他抬起手，掌心躺着支装着灰雾状液体的试管，“要不要猜猜，你女儿体内的病毒，为什么比普通人潜伏期长12小时？”
家中 03:30防盗门的反锁扣发出“咔嗒”声响，林夏抱着熟睡的小雨滑坐在地板上，掌心全是冷汗。
急救手册被她翻到最后一页，那里贴着周明的实验室门禁卡，右下角用铅笔写着“小雨生日”——20150520。
手机屏幕亮起，是医院工作群的消息：“所有医护人员注意，即日起接诊‘指尖结晶’患者需立即上报，擅自泄露病情者追究法律责任。”
附带的官方通报写着：“近期流行新型肺炎，由野生动物携带病毒引起，市民无需恐慌。”
她望向窗外，发现对楼有户人家正在焚烧衣物，灰色的烟从阳台飘出，在空中形成类似培养皿的形状。
小雨在睡梦中翻动身体，露出校服口袋里的笔记本，封面上画着穿白大褂的叔叔和打翻的培养皿，旁边写着“爸爸说灰雾会咬人”。
凌晨四点 04:00林夏的手指划过周明的白大褂，在口袋里摸到半张收据，开票日期是11月2日，项目栏写着“实验耗材”，地址却指向郊区的废弃工厂——那里正是康健生物曾经的办公地点。
更诡异的是，收据背面用红笔写着“72小时”，旁边画着个正在结晶的小人。
她突然想起急诊科的三例患者，从出现症状到死亡，刚好都是72小时。
而小雨从指尖出现结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10个小时，也就是说，还有62小时，她就要面对女儿全身结晶化的噩梦。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条视频短信，拍摄者显然在济世生物的实验室：穿白大褂的周明正在调试显微镜，镜头突然转向培养箱，七个标着“1-7”的培养皿中，1号培养皿的灰雾正在剧烈翻滚，而培养皿上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