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驱使我的行动。
我将这个绝美的男人压在身下,没有情欲,只是为了解脱。
他似乎很虚弱,但从头到尾没有反抗,甚至还配合我 。
那一夜,都是我在主导,他只是安静地承受。
当药效过去,理智回笼,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天微微亮时,我看着他沉睡的脸——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嘴唇因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却掩不住那份天生的绝色。
他像个受伤的神祇,落入凡间。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心中成形。
你看起来需要一个安身之处。
我轻声说, 本小姐会得你负责。
我做了一个决定——金屋藏他。
至少,他不会像卫北庭那样背叛我。
02卫家灰溜溜地来了,连声对我爹爹道歉,带着那厚厚一沓赔礼单子。
卫将军,这是何意?
爹爹冷着脸接过。
卫将军额头冒汗,小儿行为不端,悔婚之举实在荒唐。
这些只是薄礼,不足表我卫家的歉意...爹爹一声冷笑,当着众人的面将那赔礼单子撕得粉碎。
徽大人!
卫将军慌了神。
我徽家的脸面,岂是几箱金银能买回来的?
爹爹声音不大,却如一柄重锤砸在厅中每个人心上,婚约,解除了。
徽柔儿不愁嫁,将军,请回吧。
柔儿,别听那些闲言碎语。
娘亲拍着我的手,眼里满是心疼,咱们徽家女儿,不怕。
我求着爹爹搬到了城外的别院。
爹爹只当是我伤心,想清静几日。
只有我知道,我在那里藏了什么。
小别院的后院梨花开了一树又一树,我倚在树下看他摆弄茶具。
阿宸,过来。
我招手。
他放下茶壶,顺从地走到我身边跪下,将头靠在我腿上,像只乖顺的猫。
那日清晨我醒来时,他昏睡不醒,嘴角的血痕已干。
我试着唤他,他睁开眼睛,却茫然地看着我,仿佛不认得我是谁。
就像一页白纸,干净得不带一丝记忆。
我是谁?
他问我,声音低沉温柔。
我心念一动,你是阿宸,我的阿宸。
他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身份,再没问过一个字。
我为他取名阿宸,意为我的珍宝。
他确实如珍宝般闪耀——会做美味的点心,弹得一手我从未听过的琴曲,读得一口好诗,最重要的是...在我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