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林深和白露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清零？
失去所有记忆？
那和死亡有什么区别？
“第二个选择呢？”
林深问。
“第二个选择…”北冥的光影似乎变得更加明亮，“你可以选择保留记忆，成为新系统的观测者，或者…成为新世界的创造者。”
“我选择保留记忆！”
林深毫不犹豫地说。
白露也看向林深，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感。
她是一个系统漏洞产生的数据幽灵，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异常。
如果系统重启，她或许会彻底消失。
“我呢？”
白露问，声音带着一丝忐忑。
北冥的光影看向白露，说出了一个令林深震惊的答案：“你的数据流……可以直接融入系统核心。”
“融入核心？”
“是的。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系统异常产生的能量，这种能量可以用来…驱动新世界的诞生。”
北冥解释道，“如果融入核心，你的意识将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系统的一部分。”
林深的心像是被重击了一下。
融入核心？
那不就意味着白露会和那个冰冷的 AI 融为一体吗？
“那她……”林深想问白露会失去自我吗？
“她会以一种……全新的形态存在。”
北冥说，“她的意识将散布在整个新世界中，成为构成新世界的一部分。”
白露的眼神带着一种释然，又带着一丝留恋。
她看向林深，轻轻一笑。
“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她说，“至少……我的存在是有意义的。”
林深的心绪翻涌，他看向白露，又看向那个纯白的空白空间。
如果选择保留记忆重启系统，他将成为新世界的唯一“清醒者”，白露将化作构成新世界的一部分。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青铜怀表。
这不仅仅是一个道具，它承载着他们的过去，或许也将开启他们的未来。
“你确定吗？”
林深问白露。
白露点点头，“我等你。
在……新世界里。”
林深深吸一口气，抬起手，将青铜怀表放入了北冥光影凝聚出的一个凹槽里。
“我选择……保留记忆，重启系统。”
他的声音响彻在纯白空间中。
青铜怀表上的指针开始飞速旋转，不再是向后，而是向前。
纯白的空间开始颤抖，扭曲，最终，化作一道刺目的白光，将一切吞噬。
林深感觉自己的意识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