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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爱我,却藏了与男闺蜜的合影陆沉林婉

清道夫的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两年,我以为我娶到了深爱的妻子,直到那一晚,我在她手机里看到她与男闺蜜的亲密合影。原来我只是她爱情缺席时的替代品,甚至,她让我出现在他们的纪念日,只为让我“亲眼看清”。这段婚姻的真相,比出轨更冷血。1我叫陆沉,32岁,在市人民医院外科做主刀医生,平时工作忙,接触的人也不多。我和林婉结婚两年。她是我实习医生阶段的病人,那时候她肾炎住院,病房里安静得只剩她翻书的声音。她喜欢看小说,偶尔抬头冲我笑,说:“陆医生,你走路都不带声的,好像电影里的坏人。”我不善言辞,却被她那点笑意看得心里发烫。后来她康复出院,我提前准备好玫瑰,站在医院后门口笨拙地问她:“你愿意……和我谈恋爱吗?”她愣了两秒,接过花,然后笑着问我:“你不是要说‘愿意为我保驾...

主角:陆沉林婉   更新:2025-05-20 2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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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林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她说爱我,却藏了与男闺蜜的合影陆沉林婉》,由网络作家“清道夫的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两年,我以为我娶到了深爱的妻子,直到那一晚,我在她手机里看到她与男闺蜜的亲密合影。原来我只是她爱情缺席时的替代品,甚至,她让我出现在他们的纪念日,只为让我“亲眼看清”。这段婚姻的真相,比出轨更冷血。1我叫陆沉,32岁,在市人民医院外科做主刀医生,平时工作忙,接触的人也不多。我和林婉结婚两年。她是我实习医生阶段的病人,那时候她肾炎住院,病房里安静得只剩她翻书的声音。她喜欢看小说,偶尔抬头冲我笑,说:“陆医生,你走路都不带声的,好像电影里的坏人。”我不善言辞,却被她那点笑意看得心里发烫。后来她康复出院,我提前准备好玫瑰,站在医院后门口笨拙地问她:“你愿意……和我谈恋爱吗?”她愣了两秒,接过花,然后笑着问我:“你不是要说‘愿意为我保驾...

《她说爱我,却藏了与男闺蜜的合影陆沉林婉》精彩片段

结婚两年,我以为我娶到了深爱的妻子,直到那一晚,我在她手机里看到她与男闺蜜的亲密合影。

原来我只是她爱情缺席时的替代品,甚至,她让我出现在他们的纪念日,只为让我“亲眼看清”。

这段婚姻的真相,比出轨更冷血。

1我叫陆沉,32岁,在市人民医院外科做主刀医生,平时工作忙,接触的人也不多。

我和林婉结婚两年。

她是我实习医生阶段的病人,那时候她肾炎住院,病房里安静得只剩她翻书的声音。

她喜欢看小说,偶尔抬头冲我笑,说:“陆医生,你走路都不带声的,好像电影里的坏人。”

我不善言辞,却被她那点笑意看得心里发烫。

后来她康复出院,我提前准备好玫瑰,站在医院后门口笨拙地问她:“你愿意……和我谈恋爱吗?”

她愣了两秒,接过花,然后笑着问我:“你不是要说‘愿意为我保驾护航一生’吗?

怎么突然改了台词?”

我才知道,原来她早就察觉了我的心思。

她聪明、敏感,爱自由,也不太会照顾人。

但我喜欢她所有这些“不完美”的地方。

我以为,我可以用足够的爱,把她拉进我构筑的平稳生活里。

可我低估了她心里的那座“房子”早就住了别人这件事。

那天是个普通的周三,医院急诊不多,我早早下班回家,想着给她一个惊喜。

她说她加班,我就想着先去市场买点她爱吃的炖菜,回来再把家里收拾干净。

她喜欢干净、有烟火气的地方——她说过,“家”不是建筑,是氛围。

晚上九点,她还没回来。

我本想不打扰,但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她留在沙发上的手机。

她向来不设密码,说是夫妻之间要有信任。

微信界面没退出,我只是想点个音乐软件放点歌,却鬼使神差点开了相册。

第一张,就是她昨晚的自拍。

但那不是她自己一个人。

她靠在一个男人肩膀上,男人穿着白衬衫,半边脸埋在她头发里,两人都带着酒吧专属的荧光手环。

背景是酒吧的VIP区,灯光暧昧,气氛明显过于亲密。

那一瞬间,我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心口慢慢裂开。

她说昨晚是公司聚会,还特意发来视频,说“闺蜜也在”,让我放心。

这个闺蜜,我不是没见过。

江弋,他大学时期的好
友,程序员,戴着眼镜,说话慢悠悠的,感觉没什么攻击性。

她曾笑着说:“江弋那种人,像猫,不会惹事,也不主动靠近。”

她甚至把他介绍给我,说这是她“最铁”的哥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说我可以放心,他“连她裙子都没碰过”。

可照片里,他们的姿态,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不敢再往下翻,但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滑动着。

点进她和江弋的聊天框,他们的对话像两口子:林婉:我今天穿了你最喜欢的那条白裙子。

江弋:看到了,今晚你真好看。

林婉:那你有没有想亲我?

江弋:不敢啊,怕你老公吃醋。

林婉:他不会发现的,他从来不碰我手机。

我想,我此刻看着她手机的样子,的确印证了这句话。

我不记得后来是怎么坐回沙发的,只记得汤还在炉子上煨着,屋子里很安静,连水开的“咕咕”声都显得刺耳。

十一点,她回来了。

还像往常一样,一边脱高跟鞋一边喊:“陆沉,你今天怎么没加班啊?

吓我一跳。”

我看着她妆容完整、眼尾微挑,甚至口中还有未散去的酒气。

“你昨天去了哪?”

“公司聚会啊,我不是发过视频给你了吗?”

“还有谁?”

她一愣,然后反问:“你查我?”

我没回答,只是缓缓把手机递给她。

她低头一看,整个人顿住了。

“你翻我手机?”

“你昨晚不是说只有同事吗?”

“你先说你为什么动我手机的!”

她竟然开始倒打一耙。

我没有力气争辩,只是重复:“你昨晚说只有同事。”

她咬牙盯了我几秒,然后轻声道:“……他心情不好,刚分手,我陪陪他不行吗?”

“他靠着你肩膀,你说这是陪?”

她红着眼睛喊:“你能不能别这么死板!

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

他喝多了,靠一下怎么了?

你不相信我?”

我看着她,那张曾经温柔、爱笑的脸,此刻只剩满眼的愤怒与防备。

我想说点什么,却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摔门进了卧室。

我坐在沙发上整整一夜。

窗外的雨下了一整晚,屋子里只剩秒针嘀嗒声,像针扎在我耳膜上。

第二天清晨,我起身收拾好厨房,又把她爱喝的牛奶热好,放在餐桌上。

她出来时有些惊讶,但没说什么。

“你今天有空吗?

我想请你去
吃个饭。”

她突然开口。

“好。”

我以为她是想和好,或者至少解释清楚。

她拉着我去了一家她很喜欢的西餐厅,灯光柔和,服务员礼貌,我们像往常一样点了她最爱的红酒和煎牛排。

“今天……其实是个纪念日。”

她举杯看我。

“我们结婚纪念日不是上个月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2吃完饭回家后她说,酒吧的照片只是朋友之间的玩笑,不过是“缅怀一下过去”。

我没说话。

她看我沉默,声音缓了几分,伸手轻轻碰了下我的指尖:“陆沉,你要是不舒服,那我以后不联系他了……我知道你是个传统的人。”

我扯了扯嘴角:“你觉得我是因为‘传统’,才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暧昧?”

她没回答,只是把脸转开,看向窗外:“我们都冷静一下,好吗?”

我盯着家里餐桌上的红酒,那是她带回家的奔富407。

我甚至记得第一次约会时,她也是喝这个,只不过那时她说:“太苦了,不适合我。”

但后来,她又学会了喝。

或许,是别人教的。

洗完澡,坐在床边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发呆。

忽然觉得,这个家好像从来都不属于我。

我只是一个合理合法、经济稳定、性格温顺的“丈夫”形象,一个最合适的选项,而不是她发自内心选择的“爱人”。

她需要一个身份,需要一个名分,需要一个能让父母安心的结婚对象。

<我,刚好出现了。

那段时间,我变得沉默了。

工作时我依旧专注,但下了班总是想早点回家,又害怕回家。

她的香水味还在沙发上残留,我的牙刷却经常干着,一整天都没人碰过。

我们开始睡在两间房。

她说:“你太晚睡了,我睡不着。”

我没说她的手机屏幕经常亮到凌晨两点。

我不想争,也不敢问。

那天她突然说,要带我去参加一个大学同学的聚会。

她语气轻快:“上次你不是说我老瞒着你?

这次让你见见我的朋友们,大家都是大学同学,很正常。”

我答应了。

我以为这算是某种“修复”的信号。

毕竟在此之前,她从来没主动拉我进过她的朋友圈。

她穿了一件很漂亮的酒红色露背裙,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穿得那么精致地站在我面前。

她看了我一眼,皱
眉说:“你要不要换个西装?

你这件穿着像参加葬礼。”

我笑了笑,没说话。

换上她挑的那件灰蓝色西装,我们一起出了门。

车子在城市夜色中穿行,她靠在副驾驶闭目养神,唇角挂着不自觉的笑意,像是在等一场期待已久的重逢。

聚会在一家高级会所。

江弋站在吧台边,一眼就看见了我们,眼里没什么波动,只是微微一笑。

“婉婉,你来了。”

她笑着走过去。

然后回头对我说:“这是江弋,你也认识。”

我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发怔。

她根本没有介绍我的身份,只是像介绍一个临时合租室友那样,草草地说了句:“你也认识”。

朋友们陆续围上来,很多人是第一次见我,他们问她:“这位是?”

她含糊地说:“啊,是我老公,陆沉,医生。”

就像介绍一位陌生的邻居,而不是伴侣。

全场只有我一人端着杯子,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儿、该说什么。

他们聊着过去的事,说着大学时代的疯狂和追逐,谈到谁失恋了,谁又重新牵了谁的手。

江弋的名字,在她嘴里频率极高,几乎每个段子都有他。

他们笑得很开心,我笑不出来。

直到那块蛋糕端上来,上面写着:“五周年纪念快乐。”

我看着上面的字,呼吸仿佛被人扼住了。

有个女生笑着起哄:“婉婉,你们五年了还没修成正果啊?”

她没反驳,只是笑得暧昧,低头吹灭了蜡烛。

没人关心她已经结婚了,没人关心她老公正站在她身边。

而她,连象征性的“避嫌”都懒得做了。

回家的路上,她靠在我肩上:“你生气了吗?”

“你为什么要带我去?”

“我不是想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圈子吗?

你不是总说我对你封闭?”

“你明知道江弋会来。”

“你是我老公啊,我让你去,是尊重你啊。”

我忽然笑了。

尊重?

她说“尊重”的时候,脸上没有一点心虚。

“你觉得我在那场聚会里像什么?”

她皱了皱眉:“你又来了,你总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脸。

那是一张我曾经视若珍宝的脸,如今却让我觉得无比陌生。

她对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耐心。

哪怕是解释,也显得像在应付一个反复无常的小孩。

我想起我们刚结婚时,她说不想马上要孩
子。

我理解她,说:“没关系,我们先好好过二人世界。”

她下班晚,我就给她留饭,饭菜永远是热的。

她喜欢干净的阳台,我每周都换新花。

她说:“你真像个老派丈夫。”

我当时还傻傻地笑:“那你愿意跟我白头到老吗?”

她说:“当然愿意。”

现在回想,她那时说“愿意”的时候,眼神根本没在我身上。

我像个守着剧本演戏的傻子,从头演到了尾,才发现对方根本没在这场戏里。

那晚她洗完澡出来,看见我在沙发上看着结婚照发呆。

她轻声说:“我们之间,真的有那么糟吗?”

我缓缓开口:“你跟他,到底有没有过?”

她沉默了十几秒,然后说:“没有身体上的。”

我点点头,眼前忽然一阵刺痛,鼻腔发酸。

她靠近我,声音放轻:“陆沉,我知道我让你受委屈了……但我现在是真心想和你重新来过的。”

“他……也只是习惯了,我其实已经厌倦了。”

她看着我,眼里第一次有点真情实意:“你才是那个适合走一辈子的人。”

我看着她,忽然笑了。

原来,我不是“最爱的人”,只是“最合适的人”。

3我曾无数次在心里想象,如果她出轨了,我会不会马上离婚。

那时候我会在心里自问——我还爱她吗?

她值得吗?

我们的婚姻还有希望吗?

但当这一切真正发生,我却迟迟没有行动。

她说,她想重新开始。

她说,她厌倦了江弋的反复、犹豫和逃避。

她说,我才是那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泛着水光,像是深夜街头打湿睫毛的雨。

我想,我是动摇了。

人总是愿意相信自己爱的人说的话,哪怕那些话漏洞百出,哪怕你心里知道真相。

她说,她愿意放下江弋,愿意为我洗手作羹汤,愿意重新试一次。

我甚至开始幻想,或许从今以后她会收起那些过去的执念,真正做一个妻子。

可幻想撑不了多久。

她开始主动下厨,每晚六点准时做饭。

她说:“陆沉,我今天试了新菜,你尝尝?”

她穿着围裙,头发盘起来,眼里像是装了一点点歉意。

我吃了一口,说:“不错。”

她还会每天早上为我烤好吐司,塞进保温袋,说:“带去医院吃,别老饿着。”

她改变得太快,太刻意,太不
像她了。

我知道她是在努力,可越是努力,我心里越空。

这不是爱,而是一场补偿。

补偿她的愧疚,补偿我曾受的苦。

但我不是要一个愧疚的妻子,我要的是一个只愿意为我回家的女人。

又一个周末,她提议去看展。

“你不是一直想去看那个摄影展吗?

这次我订了票。”

她兴致勃勃。

我点点头。

车停在展馆门口,她突然说:“等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我靠在车边抽烟,忽然看见前方咖啡馆窗边,一个熟悉的背影。

是江弋。

他低着头在敲手机,表情有些烦躁。

我正想转开,却看见她走进了那家咖啡馆。

她没有看我这边,径直走向他的位置。

我站在原地,一根烟抽完。

她回来时,手里拎着两杯咖啡,气喘吁吁的问:“你怎么了?”

我淡淡看她一眼:“你去见他了。”

她眼神一僵:“我……我只是把东西还他,他说他要搬家了,之前的钥匙还在我这……你可以让我一起去。”

“他不想见外人。”

“我是什么?

你丈夫,是外人?”

她没说话。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太陌生。

我们之间,不再是信任的问题,而是价值排序的问题。

在她心里,我始终是第二顺位。

回到家,我进了卧室,拉开抽屉,取出那本结婚证。

红色封皮,有些发旧,两个人名字还印着金箔字。

她站在门口,看着我,神情慌乱。

“你要干嘛?”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结婚证轻轻放在桌上,然后,从抽屉最下层拿出一张已经填好一半的协议书。

她看清楚那是什么时,脸色瞬间白了。

“你开玩笑的吧?”

“不是。”

她往前一步,声音颤抖:“你不是说……你会陪我走下去的吗?”

“那是我以为你值得。”

我看着她的眼睛:“林婉,从头到尾,我不过是你感情缺口的止疼药,是你在人生暂时迷路时,用来遮风挡雨的屋檐。”

“你需要我稳定,需要我体贴,需要我沉默。”

“可我从来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

她眼眶红了:“我真的想重新开始——你想的‘重新开始’,是你觉得江弋不适合你了,才轮到我。”

我顿了顿,低声道:“可我不想做第二顺位。”

她扑上来抱住我,声音发抖:“我求你……陆沉,别离婚,好不好?

你要
什么我都给你,我以后再也不跟他联系了,我删掉他所有联系方式,我甚至愿意……辞职,回归家庭都行。”

我没有推开她。

她抱着我,像是抱着最后的浮木。

那一瞬间,我是真的心软了。

可下一秒,我忽然想到她说“我以后都不联系他了”时,脸上闪过的一丝迟疑。

我忽然明白——她不是“不要江弋了”,她只是“暂时没法拥有他”。

而我,就是她打算将就一生的备胎。

我缓缓推开她,语气平静:“林婉,我说离婚,不是气话,也不是赌气。”

“我只是终于醒了。”

她失声痛哭。

我转身进了书房,轻轻关上了门。

书桌上,放着她送给我的第一块机械表。

我盯着它的秒针跳动,心里很平静。

我们没有闹剧,没有撕扯,也没有第三者捉奸。

一切都体面得让人心冷。

可比起争吵,我更怕这种体面的分崩离析。

她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主动去追的女人。

我为她学会了做饭、打理生活、表达情绪、理解人心。

她却始终没为我真正停下脚步。

第二天,我把协议放在她床头。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坐着,脸色苍白,像失去魂魄。

我收拾了衣物,带走了所有的回忆。

临出门前,我又一次转头看她。

她披着睡衣坐在床边,眼神空洞,泪痕未干。

那一刻,我真的好想回头。

可我知道,回头,只是另一个轮回。

我轻声说了一句:“婉婉,愿你一生不再将就。”

4离婚那天是个晴天。

民政局门口的阳光晒在脸上,灼得我眼睛有点发涩。

她穿了一身素色长裙,妆容极淡,和平时那个爱打扮、爱挑剔的林婉完全不同。

她低着头,签字时手在抖。

而我,出奇地平静,像是完成了一场耗时两年的手术,虽然失血过多,却终于止住了伤口。

走出大楼的时候,她站在我面前,眼睛红得吓人。

“陆沉,我们……真的结束了吗?”

我看着她,没说话。

她的声音哽咽到几乎听不清:“你知不知道,我每次梦到你离开我都会哭醒……我是真的怕了。”

我还是沉默。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声音发颤:“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一次就好,好不好?”

我轻轻抽回了手,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我不是不爱她了。

我只
是,再也回不到那个愿意被她伤害还死守不放的自己了。

那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

她没来找我,我也没再主动联系她。

仿佛一夜之间,这段婚姻就像从来没存在过。

朋友知道我们离婚后,大多劝我:“别太上心,这种事看开点。”

我点头,但没有多解释。

没有人知道,从“爱她”到“放下她”,我经历了多少个夜里坐在床边、一个人喘不过气的凌晨三点。

我开始把生活排得满满的。

上门诊、带学生、进实验室、查房、写研究、主持急诊会议。

一整天都在走动,我甚至不敢停下来。

一停,就会想起她。

我住进了医院附近的单人公寓,狭小得像个箱子,却意外地安静。

没有香水味,没有掉在沙发上的发卡,没有早上吵着赖床的人。

我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衣,一个人睡觉。

有时候下班回家,会听见楼下邻居夫妻在争吵,妻子摔门,丈夫追出去,满楼道喊:“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靠在窗边,点一根烟,望着夜空发呆。

他们吵得那么热烈,至少证明他们还在乎。

而我呢?

我和她,是在无声中慢慢冷掉的,连一场像样的争吵都没有。

她给了我整整两年的时间去“做工具人”,却连一次正面对我的心,都吝啬给出。

几个月后,她忽然加了我微信。

备注是“林婉”。

我点开,看见那条消息:陆沉,你好吗?

没有多余的问候,没有任何情绪,就是那样安安静静地飘在对话框最上面。

我没有回。

她像突然出现在记忆里的鬼魂,轻轻敲了一下我的神经。

又过了两天,她发来一条照片。

是她自己坐在老家的阳台上,穿着那件我曾送她的白衬衫,眼神空荡,脸色憔悴。

配字:我做了梦,梦见你回来接我回家。

我点了点那张照片,没有任何波动。

甚至没有再回“你做梦真有趣”这种冷嘲的力气。

她错过的不是一个“丈夫”。

而是一个在她摔倒时、愿意跪着当她垫脚石的男人。

又过了几周,有个同事告诉我:“听说你前妻最近辞职了,好像搬去她爸妈那边住了,状态不太好。”

我只“嗯”了一声,继续低头查病例。

但那天晚上,我一个病例都看不进去。

我回想起我们结婚那年冬天,她冻得整晚发抖,我把她
整个人搂进被窝里,给她捂脚。

她靠在我怀里说:“陆沉,你以后要是敢先放弃我,我就死给你看。”

现在想来,那时她可能连“真心”是什么都没弄明白。

她说过太多好听话,也流过太多眼泪。

可每一句话、每一滴泪,都为另一个人流。

这天晚上,她发来一句话:“陆沉,我真的后悔了。

“我看着屏幕发呆,许久才缓缓敲字。”

婉婉,你后悔的,是失去了我,还是没等到他?

“很久,她才回:”我不知道,我只是……好累。

“我没有再问。

她无法回答的问题,其实早就已经回答了。

后来,我听说江弋去了另一个城市。

她也没有追去。

她留在原地,可能是想等我。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我只是越来越清楚,有些人你给她一次机会,她只会用来伤你。

而你给她一百次,她才会懂得其中的哪一次是认真的。

可惜,我只给过一次。

一年后,我调任到另一家三甲医院。

新的城市、新的工作、新的同事,没有人知道我曾经有过一段婚姻。

我住在高层,阳光很好。

偶尔下班,我会给自己做一碗面,加两个煎蛋。

我会在洗完澡后坐在阳台看星星,听老歌,看街道上行人匆匆。

有时候,住院部的护士问我:“陆医生,你是不是结过婚啊?

你照顾病人特别细心。”

我笑了笑,说:“以前爱过人。”

她追问:“那后来呢?”

我停顿片刻,轻声说:“后来,我学会了先爱自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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