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的忌日。”
江临扯下别针，挑开她衣领，“看看你后颈的胎记，和苏晚晴的是不是同个形状。”
胎记在月光下泛着淡粉色，边缘呈不规则锯齿状。
林晓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以后看到戴骷髅针的人，就把玉佩给他……她是我姑姑。”
江临咬破止血带，声音因失血变哑，“我们林家世代行医，却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
现在——”他猛地推她向密道，陈建军的脚步声已经冲上楼梯：“带孩子先走！
密码箱在钟楼第三层砖缝里，里面有你母亲当年藏的录像带！”
密道尽头是废弃的太平间。
林晓撞开铁门时，怀里的女儿突然指向停尸柜：“妈妈，那里有光！”
第17号柜的锁孔里插着半把钥匙，正是江临给她的那枚别针改制的。
拉开柜门的瞬间，强光扑面而来——里面堆满了标着“利康医药”的纸箱，最顶层放着台老式录像机，旁边是盘贴有“980715”标签的录像带。
女儿突然指着纸箱尖叫。
林晓低头，看见泡沫塑料间露出只手，腕间戴着块金色劳力士，表冠处有道新月形磕痕——正是前世在太平间推她的那个人！
尸体的手指缝里夹着张纸条，血字已经干涸：他们要复活夜枭。
录像带转动的声音里，林晓听见母亲颤抖的声音：“今天陈天明逼我在假药入库单上签字，我看到了货单编号……是‘夜枭’，和1993年那批害死三十七个孩子的毒疫苗编号一样……”画面突然雪花纷飞。
太平间的顶灯忽明忽暗，女儿拽着她的衣角发抖：“妈妈，有人在敲门！”
铁门外传来规律的敲击声，三长两短。
林晓想起江临教她的暗语，颤抖着回敲两下长音。
敲门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电子锁开启的“滴”声。
门缝里伸进来只戴黑手套的手，掌心躺着半枚骷髅头吊坠。
林晓接过的瞬间，吊坠突然发烫，露出内层刻着的英文：Nightingale Pharmaceuticals——正是母亲提到的“夜枭制药”。
4 夜枭不眠太平间的冷气顺着脊椎往上爬。
林晓将录像带塞进黑手套人手里时，瞥见对方袖口露出的烧伤疤痕——和江临腕间的形状一模一样。
“跟我来。”
男人摘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