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温润,我心生爱慕,难道不正常?”
“性子温润?”
我挑眉,“他上阵杀敌,怎能是个温和脾气?”
“用你的话来说,便是你对他有偏见,性情乃天生,老天爷也只能雕琢一二,他从军前便是这个样子,从军后不变实乃正常。”
我又说:“你不了解他,又对他不够谨慎,很容易深陷其中。”
她说:“元夕,我会把握住时机探清楚的,我不能总是清醒,但也不会处处犯糊涂,你放心吧。”
月上柳梢,元夕之节,才子佳人相会。
我们一行四人走在路上。
山语挨着柳长念,不言在她一侧,我为了监视柳长念,挤开了不言,获得不言一个白眼。
他最近很爱翻白眼,可能是眼睛出了什么毛病吧。
街头巷尾挂起花灯,亮如白昼。
柳长念忽然道:“某曾见过宫中的灯展和盛宴,比起街上的形制,更为精美,殿下为何要舍近求远?”
山语回:“宫中规矩繁多,元夕自当是和友人一同游玩,才有乐趣。”
“殿下说的是。”
“出门在外,就别这么喊我了,喊我山语吧。”
“好……山语。”
山语勾唇一笑,“许久未与表哥相见,不知表哥在外,可有遇到什么趣事?”
“行军在外,无甚趣事。”
“我倒是听闻表哥一桩趣事。”
山语停下脚步,盯着柳长念,“半年前,表哥中人埋伏,消失了几个月,回来后消沉了许久,召来国中有名画师,画了不少仕女图,这是何故?”
“我……”柳长念欲言又止。
四周欢笑不绝,而我们四人的气氛却很僵持。
“我想去看簪子。”
我拉起山语,拦住了不言:“你陪柳公子走走吧。”
山语自觉失态,扯出一丝笑道:“那我们先走了。”
山语低语:“看来他失踪的那几个月,还真遇见了什么不可说的事。”
“我看是遇见了魂牵梦萦的人吧,又是颓废又是作画的。”
“我记得你说过一个故事,讲的也是村女与贵公子情投意合之事,天底下,竟真会出这种事?”我举起手中的簪子,光撒在上面,熠熠生辉。
“爱上救命恩人,在世人眼中,也非罕见事。”
“不,”山语拿起一个簪子放在我手中,“我只是觉得,贵公子身在高处,就算爱上她,也看不上她的身份。”
“所以他只身一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