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况且油菜花又不会听你的话,带上我们,事半功倍。”
“可是……你怎么这么死脑筋,你不说我们不说,谁知道我出去了?
而且,若你不带我出去,你一走,我上树爬墙都能出去,你放心,我绝不会乱跑。”
陆姜想了想,妥协了。
我如愿出府了,还没来得及长呼一口气,余光忽然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谢逐渊,他站在马车前,不知在做什么。
“将军!”
陆姜大吼一声,兴奋地朝他挥挥手。
我给了他一个肘击,他嘶了一声,疑惑地看着我。
“你是不是蠢,你一喊他,他不就知道你放我出来了,这种情况,不应该偷偷回去吗?”
陆姜懊恼地拍着脑袋,“哎呀!
我忘了这茬事!”
远处的谢逐渊听到声响,便转过身,他怀中抱着狗,看向我时,有些诧异。
他身后的马车上,一角帘子被轻轻挑起,我看见一张白净的脸。
虽隔得很远,但我知道,她也在看我。
谢逐渊抱着油菜花小跑而来,他穿着一身红衣劲装,如枫似火。
“小侯爷昨日不是说公务繁忙吗,今日怎么抽出空来了?”
谢逐渊欲言又止。
“芸娘……”我并未给他一个眼神。
马车上走下来一个高挑女子。
那是一张美艳张扬的脸,她的眼神桀骜,让人心生疏离。
女子时不时掩唇轻咳,看起来有些虚弱,但举手投足间,皆显出沉稳之气。
“公主?”
陆姜倒吸一口气,“将军,这……”公主?
难道她就是谢皇后长女……秦鸷?
谢逐渊不慌不忙,道:“表妹若无事,就先回去吧,今日之事,还望阿鸷帮忙瞒下。”
秦鸷微微一笑,道:“自然,只是表哥,不引荐一下这位姑娘吗?
吾从未听你提起过。”
“她叫潭芸,是……我的一位友人。”
我嗤笑一声,心如冰窖。
“友人……咳咳……”秦鸷捂胸咳嗽,她仍笑着,但眼中笑意全无。
我看到她眼中,似有泪光闪过。
夜深,海棠簌簌。
谢逐渊拥住我,仿佛二人心中罅隙从未出现。
我一脚踹开他,讽刺道:“没见过谁同友人如此亲近的。”
“我很想你。”
“未必见得,派人喊了你多少次了,你装作不知,怎么,谢世子一夜之间回心转意了?”
谢逐渊又贴了上来,轻吻我的眼角。
“西北战起,我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