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浴水重生,让全村恶鬼沉底!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爱吃柑橘的小胖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祭坛上的终结与重生之始1.1冰冷绳索下的绝望冰冷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我的皮肉。眼前是村民们麻木、冷漠,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狂热的脸。高台上,村长唾沫横飞,念着那套虚伪至极的祭词。“敬献河神,佑我村庄……”我瞥见人群后的狗子,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狞笑,像一条等着啃骨头的野狗。一股巨大的推力从背后传来。我像一块破布被抛向空中,随即坠入冰冷刺骨的河水。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河水疯狂地涌入我的口鼻,肺部灼烧般疼痛。我在冰冷黑暗的水中徒劳地挣扎。爹娘慈爱的脸庞在眼前一闪而过。还有我们被侵占的家,那些被抢走的田地和银钱。村民们贪婪又丑恶的嘴脸。狗子那双充满淫邪的手。无尽的欺凌与绝望,像水草一样缠绕着我下沉。身体越来越重,意识渐渐模糊。生命力正从这具年轻的...
《我浴水重生,让全村恶鬼沉底!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1 祭坛上的终结与重生之始1. 1冰冷绳索下的绝望冰冷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我的皮肉。
眼前是村民们麻木、冷漠,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狂热的脸。
高台上,村长唾沫横飞,念着那套虚伪至极的祭词。
“敬献河神,佑我村庄……”我瞥见人群后的狗子,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狞笑,像一条等着啃骨头的野狗。
一股巨大的推力从背后传来。
我像一块破布被抛向空中,随即坠入冰冷刺骨的河水。
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
河水疯狂地涌入我的口鼻,肺部灼烧般疼痛。
我在冰冷黑暗的水中徒劳地挣扎。
爹娘慈爱的脸庞在眼前一闪而过。
还有我们被侵占的家,那些被抢走的田地和银钱。
村民们贪婪又丑恶的嘴脸。
狗子那双充满淫邪的手。
无尽的欺凌与绝望,像水草一样缠绕着我下沉。
身体越来越重,意识渐渐模糊。
生命力正从这具年轻的身体里飞速流逝。
就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仿佛感觉到一股奇异的温暖水流,轻轻环绕住我。
耳边似乎传来一声低沉、非人的叹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
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我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胸腔剧烈起伏,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阳光透过熟悉的雕花木窗,暖洋洋地洒在身上。
我躺在自己家中那张熟悉的床上。
屋外传来爹娘忙碌的声音,夹杂着他们低低的交谈。
我僵硬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摸了摸四肢。
没有绳索的痕迹,没有溺水的冰冷。
我掀开薄被,跳下床,冲到水盆边。
水面倒映出一张尚显稚嫩,却完好无损的脸。
活着。
我还活着!
心脏狂跳,巨大的喜悦几乎让我眩晕。
爹……娘……我猛地看向窗外,眼眶瞬间湿润。
距离爹娘被他们害得“失足”落水,还有大约一个月。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
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极浅的水纹印记,若隐若现。
前世被献祭、被欺凌、家破人亡的所有记忆,如同烙印般清晰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同时,我感觉到身体与水之间,似乎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联系。
冰冷的恨意,如同最深沉的河水,瞬间淹没了重生的狂喜。
村长,狗子,还有那些冷漠、贪婪、愚昧的村民……我攥紧了拳
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那道水纹印记微微发烫。
这一世,我阿渔回来了。
我绝不会再任人宰割。
所有欠了我的,害了我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2 先机与暗流:复仇的初步布局2.1 利用先知,阻止父母遇害爹娘还在。
这个认知让我几乎落泪,但随之而来的是刺骨的冰冷。
还有一个月。
就在几天前,村长告诉我的父母说,夜间打的鱼味道和口感会和白天不同,能卖更好的价钱。
我的父母也实验了一次,的确如此。
鱼的味道和口感的确有了很大变化,卖出去的价钱也高了些。
所以这一个月里,我的父母一直是白天睡觉,晚上打鱼。
一个月后,他们就会像前世那样,”失足”落入那条吞噬了我的大河。
我清晰地记得那一天夜里。
爹娘去河里打鱼,可是就在靠近下游转弯处那个水流湍急的地方,他们的船翻了。
他们说是意外。
可我记得,他们落水后,村长带着人来”帮忙”料理后事的速度快得惊人。
那些平日里对我们家还算客气的村民,瓜分我家田地和物件时,脸上可没有半分悲伤。
尤其是狗子,他那双贪婪的眼睛,几乎是立刻就盯上了我们家仅剩的几亩水田。
意外?
我不信。
那绝不是意外。
我必须阻止这一切。
可怎么说?
告诉他们我死过一次,然后又活了过来?
告诉他们我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他们只会以为我受了惊吓,胡言乱语。
甚至可能请来村里的巫医,给我灌那些难闻的符水。
不行,不能直接说。
夜里,我辗转反侧。
有了。
第二天一早,我装作刚睡醒,一脸惊恐地跑到爹娘面前。
“爹!
娘!
我做了个噩梦!”
我努力挤出眼泪,声音带着哭腔。
“我梦见……梦见你们在河边……掉进水里了……好可怕……”娘心疼地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
“傻孩子,就是个梦,别怕别怕。”
爹也皱着眉,安慰道:“阿渔不怕,爹娘会小心的。”
他们只当我是小孩子做了噩梦。
看着他们温和却明显不以为然的脸,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还不够。
接下来的几天,我变着法子提起那个”噩梦”。
吃饭时说,睡觉前说,甚至在他们准备出门去河边时,故意哭闹着不让他们去
那个方向。
“那个地方水不好!
有水鬼!
我梦里看见了!”
我用上了村里人最迷信的说法。
爹娘开始有些烦躁,但更多的是担忧。
“这孩子,是不是撞鬼了?”
娘私下里跟爹商量。
我听见了,心里又急又气。
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了。
只剩下三天。
那天傍晚,吃完饭后,爹娘又要去夜间打鱼。
还是那个方向。
我冲过去,死死拉住爹的胳膊。
“爹!
别去!
今天别去那边!”
“阿渔,别胡闹了。”
爹有些无奈。
“真的!
我感觉……感觉水里不对劲!”
情急之下,我喊了出来。
就在那一瞬间,我手心的水纹印记微微发烫。
一股奇异的感觉顺着手臂蔓延开。
我仿佛能”看”到那段河道。
水流似乎比平时更急,而且……水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不是天然的石头或水草。
像是……人为布置的障碍,隐藏在浑浊的水下,不易察觉,却能在关键时刻绊倒靠近的人。
“水下!
水下有东西!
不是好东西!”
我尖叫起来,脸色煞白,这次是真的吓到了。
我的反应太过激烈,爹娘都愣住了。
他们看着我煞白的脸,和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眼神里终于有了犹豫。
娘拉住了爹:“当家的,要不……咱们今天就别去打鱼了?
就当……图个心安。”
爹看着我,又看看外面已经陇上夜色的天空,最终沉着脸点了点头。
“好吧,今天就听阿渔的。”
他们放下了渔网。
我瘫坐在门槛上,浑身脱力,冷汗浸湿了后背。
躲过去了。
爹娘的命,保住了。
母亲当晚说还规劝父亲。
“当家的,虽然夜间打的鱼卖出的价钱高了一点,但是我总觉得太危险了。
要不咱们以后,还是恢复以前那样,白天打鱼,多打一点鱼,也能不比夜里打鱼赚的少。”
父亲看了看外面已经彻底黑下来的天色,仿佛一个吃人的巨兽。
又看了看床上装睡的我。
父亲下定了决心。
“行,以后还是像以前那样,白天打鱼吧。”
装睡的我听到父亲的话,终于放下心来。
巨大的庆幸之后,是更深的寒意和愤怒。
那种水下的感觉,绝非自然。
是人为的。
村长?
狗子?
还是那些觊觎我家产的村民?
我低头看着掌心那道几乎看不见的水纹。
它微微发着热,像是在回应我心中的怒火。
你
们以为这就完了吗?
不。
这只是开始。
前世的债,今生的仇,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2.2 稳固家产,断绝村人念想爹娘将夜间打鱼改回白天打鱼,让我心中的巨石暂时落下,但另一块石头却悬了起来。
前世,爹娘意外身亡后,那些平日里和善的嘴脸变得何等迅速。
我记得清清楚楚。
村长第一个带头,以”代为保管”的名义,堂而皇之地占据了我家的田地。
狗子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闯进我家,翻箱倒柜,将稍微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
还有那些邻里乡亲,他们分走了我家的粮食,拆走了我家的木柴,连喂鸡的破碗都没留下。
就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将我家啃噬得干干净净。
那种绝望和无助,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爹,娘。”
晚饭时,我看着他们疲惫却安稳的脸,声音有些干涩。
“我……还是觉得心慌。”
“这几天老做噩梦,梦见家里东西都没了,我们什么都抓不住。”
娘放下碗筷,担忧地看着我:”阿渔,你是不是真的吓到了?”
“是,我害怕。”
我用力点头,眼圈泛红,”我怕你们再出事,怕家里……”爹叹了口气:”傻孩子,别胡思乱想。”
“不是胡思乱想!”
我抓住爹的胳膊,就是上次阻止他去河边的力道,”爹,我感觉不好,咱们……咱们把家里一些东西收起来好不好?”
“收起来?”
爹娘都愣住了。
“嗯,比如娘的首饰,还有……还有攒下的那点银钱,能不能……能不能送到外婆家去?”
外婆家在邻县,路途不近,但相对安全。
爹皱紧了眉头:”好端端的,干嘛要这样折腾?”
“就当……就当是图个心安,行吗?”
我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我真的害怕,我怕那些梦是真的!”
也许是我之前的”预言”太过准确,也许是我此刻的恐惧太过真实,爹娘对视了一眼,竟然真的开始犹豫。
最终,娘先松口:”当家的,要不……就听阿渔的?
那几件首饰,还有那点银子,放家里确实也不安稳。
送去她外婆那,也算留条后路。”
爹沉默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第二天,娘就悄悄收拾了一个小包袱,爹借口去邻县买农具,将东西送去了外婆家。
看着爹离开的
背影,我稍稍松了口气。
浮财易散,田地和房屋才是根基。
我偷偷找出家里的地契房契,看着上面模糊的指印和村里简陋的记录方式,心又沉了下去。
这远远不够。
必须留下更明确的证据,甚至……埋下一些钉子。
几天后,隔壁的张婶挎着篮子笑眯眯地进了门。
“阿渔娘,在家呢?
哎呦,看我家这光景,孩子多,眼看就要青黄不接了,能不能先借几斗米周转周转?”
前世,娘心软,借了。
后来,再也要不回来。
娘刚要开口,我抢先一步站了出来。
“张婶,我家米也不多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张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阿渔这孩子……大人说话呢……我爹娘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我直视着她,“前几天我家差点出事,爹娘也受了惊吓,家里用度也要省着来。
实在抱歉,借不了。”
娘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但没有反驳。
张婶脸上的笑彻底消失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快,干巴巴地说了句”那算了”,转身就走。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冷笑。
这才刚开始呢。
果然,没过两天,村西的刘三叔也上门了,说是看中了我家那头半大的小猪,想”借”去配个种,等下了崽再还。
这种鬼话,谁信?
无非是想空手套白狼。
这次,不等爹娘犹豫,我直接挡在门口。
“三叔,我家小猪还小,经不起折腾。
再说,它要是病了死了,算谁的?”
刘三叔眼睛一瞪:”你这女娃子怎么说话呢!
我还能贪你家一头猪不成?”
“那可说不准。”
我寸步不让,”我家东西,自家留着用。
三叔请回吧。”
刘三叔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能感觉到,爹娘看我的眼神变得复杂。
村里的风言风语也渐渐起来了。
说我爹娘大难不死,性情大变。
说我一个小丫头片子,变得尖酸刻薄,不近人情。
那些虚伪的笑容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审视和疏离,甚至隐隐的敌意。
真好。
这样,你们的真面目才露得更快些。
我低头,看着掌心那道几乎看不见的水纹印记。
它似乎又有些发热。
复仇的火焰,才刚刚点燃。
前世的债,今生的仇,我等着你们。
2.3 提前应对,化解狗子的威胁又到了去河边集市卖鱼的日子
。
这条路,我走了无数遍。
前世,也是在这条回村的必经之路上,就在前面那片芦苇荡旁边。
狗子,村长的那个畜生儿子,堵住了我。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像沾满污泥的猪蹄,在我身上逡巡。
那狞笑,那肮脏的话语,还有伸过来的手……记忆如冰冷的河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打了个寒颤,握紧了挎着鱼篓的胳膊。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得逞。
鱼篓里,除了几尾没卖掉的小鱼,还藏着一块磨得锋利的石片。
河边的路总是湿滑,尤其是靠近水的那几步。
我刻意放慢了脚步,眼睛紧盯着前方那片晃动的芦苇。
果然,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钻了出来。
是狗子。
他脸上带着那种令人作呕的、自以为是的笑容,拦在了我的面前。
“哟,阿渔妹妹,今天鱼卖得怎么样啊?”
他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在我身上打量,贪婪又猥琐。
“让开。”
我冷冷地开口。
狗子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他嘿嘿笑了两声:”妹妹怎么这么凶?
是不是卖鱼累了?
哥哥帮你拿鱼篓啊?”
说着,他就要伸手过来。
就是现在。
我猛地向旁边一侧,看似躲闪,实则将他引向了河岸边那片最泥泞湿滑的地方。
同时,我心里默念着,集中精神感受着掌心那道水纹。
脚下,那片原本只是潮湿的泥土,似乎更软烂了一些。
狗子跟着我的动作扑过来,脚下却猛地一滑!
“哎哟!”
他重心不稳,整个人狼狈地向前踉跄了好几步,差点一头栽进河里。
虽然勉强站稳了,鞋子和裤腿却已沾满了黑臭的淤泥。
他惊愕地看向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下,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你这小贱人!”
他恼羞成怒。
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眼中充满了鄙夷。
“自己走路不长眼睛,摔了怪谁?”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狗子龇着牙,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疯狗,作势又要扑上来。
但我没给他机会。
我举起手中的石片,虽然隔着些距离,但那锋利的边缘在日光下闪着寒光。
“滚。”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决绝。
狗子被我的眼神和手里的石片震慑住了,动作僵在原地。
他大概从未见过这样的我。
他色厉内荏地骂了几句脏话,看着我毫无惧色的
眼睛,终究没敢再上前。
“你给我等着!”
他撂下一句狠话,愤愤地、一瘸一拐地走了,背影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看着他消失在芦苇荡后,我才缓缓松开紧握石片的手。
指尖冰凉,掌心的水纹印记却微微发烫。
很好。
狗子,这只是利息。
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河风吹过,带着水汽的腥味,却仿佛吹散了一些前世的阴霾。
复仇的路,我已经踏出了第一步。
2.4 暗中调查,了解祭祀真相与村子秘密狗子那怨毒的眼神,像一条毒蛇,缠绕在我心头。
光是让他出丑,远远不够。
我需要知道更多。
前世的我,死得不明不白,只知道是祭品,却不知为何选中了我家。
记忆的碎片纷乱,像河底的淤泥,需要搅动才能看清。
下一次赶集,我特意多带了些晒好的鱼干,去了更远些的镇子。
那里的码头更大,人也更多,消息或许更灵通。
镇上的茶馆里,三教九流汇聚。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竖起耳朵听着南来北往的闲谈。
点了最便宜的粗茶,假装歇脚。
邻桌几个跑船的汉子,正在吹嘘河上的见闻。
“要说这河神老爷,脾气可真是怪。”
“可不是,下游的村子风调雨顺,就咱们上游这几个村子,年年闹腾。”
我的心猛地一跳。
“听说最邪乎的,就是那个柳溪村,每年都要送个姑娘给河神呢!”
“啧啧,造孽啊,好好的姑娘就这么没了。”
我端着茶碗的手微微发抖。
柳溪村,就是我的村子。
我状似无意地插话:”几位大哥,跑船辛苦。
小女子也是河边长大,倒没听说河神爷还要娶亲的,是我们那儿的河神脾气好?”
一个络腮胡汉子看了我一眼,咧嘴笑了:”小妹妹,你那村子是下游的吧?
下游风水好,河神爷自然宽厚。”
“我们跑船的都知道,柳溪村那段河道,邪门得很,以前淹死过不少人,所以才有了那祭祀的规矩。”
另一个瘦些的船夫压低声音:”我可听说,那不是河神要,是人祸!
真正的河神可不要活人做祭品的。”
人祸?
堵嘴?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我强作镇定,又问了几句,但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当是道听途说。
离开茶馆,我沿着河岸慢慢往回走。
前世的记
忆再次翻涌。
我记得,爹娘出事前,曾和村长因为一块靠近河滩的田地争执过。
村长说那地风水不好,冲撞河神,要收归村里。
爹不同意,说那是祖上传下来的。
没过多久,爹娘就在那夜打鱼时,船翻了,双双淹死。
村里人都说是河神发怒,怪罪爹娘不敬。
现在想来,那船翻得何其蹊跷!
爹是最好的水手,那晚风平浪静。
我走到村子附近那片熟悉的河滩。
掌心的水纹印记微微发烫。
我蹲下身,将手探入冰凉的河水中。
闭上眼,集中精神。
水流仿佛有了生命,细微的波动传递到我的指尖。
有什么东西……埋在下面。
我用手摸索着,触碰到一块坚硬、冰冷的物体。
小心地挖开淤泥。
那是一块残破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陆”字。
这不是我们村里常见的东西。
我猛地想起,娘家姓陆。
这玉佩,和娘陪嫁里的一块很像,只是娘的那块,在她死后就不见了。
它怎么会在这里?
前世丢失的玉佩为什么在今世找到了?
是河神在提醒我?
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形。
爹娘的死,不是意外。
祭祀河神,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村长……我握紧了那块冰冷的玉佩,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愤怒和冰冷的恨意,像河水倒灌,瞬间填满了我的胸腔。
村长,狗子,还有那些麻木不仁的村民。
你们的债,又多了一笔。
我站起身,望向村子的方向,眼神锐利如刀。
真相的轮廓,正在一点点清晰。
复仇的火焰,也在越烧越旺。
2.5 初步反击,让村长父子吃小亏我悄悄地潜入了夜色。
河水冰凉地漫过我的脚踝。
月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我走向狗子停靠渔船的地方。
那艘破旧的木船,是他们家主要的生计。
我闭上眼,感受水流的呼吸。
我的手触碰到船舷。
水流顺着我的指尖涌入船体。
我让水浸入木板的缝隙。
一点点地,扩大那些裂痕。
再让淤泥悄无声息地堵塞关键部位。
我割断了固定渔网的绳索。
让它们沉入水底,缠绕在一起。
狗子明天会发现他的网全毁了。
他的船也会变得难以操控。
他会损失不少钱。
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
我离开了河边。
又绕到了村长家附近。
他家门口挂着红布条
,说是辟邪。
我冷笑一声。
我用河滩的泥土,在他们家门口画了一个扭曲的印记。
像是一种古老的符咒。
这是我前世听一个游方道士说过的,能引来厄运的图案。
村长最信这些邪门歪道。
我悄悄藏在黑暗里。
第二天一早。
我听到了狗子愤怒的叫喊声。
接着是村长惊慌失措的声音。
“怎么回事!
船怎么这样了!”
“我的网!
全没了!”
“谁干的!
是不是有人眼红我们家!”
我看到村长冲出门。
他看到了地上的泥土印记。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指着那个印记。
“这是……这是河神爷发怒了?”
“不可能!
我们年年祭祀!”
狗子不信邪。
“除了河神,谁能无声无息地毁了船和网!”
村长颤抖着。
<他们开始争吵。
互相埋怨是不是做了什么惹怒河神的事。
他们的恐惧和猜疑,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们。
我躲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
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这只是开始。
让他们尝尝失去和恐惧的滋味。
我感受到体内那股与水相关的力量在回应我。
它变得更加活跃。
仿佛在为我的复仇而兴奋。
村长和狗子。
他们很快就会注意到我。
他们会感到威胁。
然后他们会露出更丑恶的嘴脸。
我等着。
我已经不是前世那个任人宰割的阿渔了。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加倍奉还。
2.6 河神的视线白日里的喧嚣散去,河水再次成了我的庇护所。
我滑入水中,冰凉的河水拥抱我,却不再感到刺骨。
它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闭上眼,沉入水底。
黑暗中,水流的声音无比清晰。
它们在我耳边低语,缠绕着我的四肢。
我可以憋气很久,比村里最好的渔夫还要久。
水下的世界,远比岸上那个充满愚昧和恶意的村庄要温柔。
我像鱼一样穿梭在水草之间。
脚踝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我低头看去。
那是一截森白的骨头。
旁边还有一些腐烂的布料碎片。
是过去的祭品。
和前世的我一样,被投入河中,献给那个他们臆想出来嗜血的那个河神。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带着悲伤和愤怒。
我轻轻拂过那白骨,仿佛能感受到她们临死前的绝望。
我不会让这样的惨剧再次发生。
就在这时,一股奇异的感觉笼罩了我。
并非来
自那些残骸的怨念。
而是一种更宏大、更古老的存在。
它就在这河水的深处。
温和,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威严。
没有恶意。
更像是一种平和的注视。
我屏住呼吸,感受着这股力量。
它似乎认可了我。
认可我与水的亲近,认可我骨子里的不屈。
我体内的那股力量,那与水相连的微弱能力,忽然变得活跃起来。
像是得到了某种回应和滋养。
是真正的河神吗?
那个厌恶着血腥祭祀,被村人误解了无数年的存在?
我不敢确定。
但这感觉,像是黑暗中的一丝微光,给了我莫大的慰藉。
我不再是孤身一人。
这河流,这水,成了我最坚实的后盾。
我浮出水面,抹去脸上的水珠。
月光下,我的眼神更加坚定。
村长,狗子,还有那些麻木的村民……你们的恐惧,才刚刚开始。
我与这河流同在。
2.7 制造舆论,动摇祭祀根基离我小小报复村长他们后几天,事情已不再被提及,人心却未曾真正平静。
我知道,改变这个村子,必须从他们深信不疑的愚昧开始。
我需要一把火,点燃他们心中早已埋下的干柴。
张婶是个好目标,她男人打渔,嘴又碎,最爱传些家长里短。
我寻了个她在河边捶洗衣裳的当口,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
“张婶,您说这河神年年都要咱们献祭,可这日子,怎么就不见好呢?”
她停了手,拧着眉看我。
“谁说不是呢,赋税一年比一年重,鱼也难打了。”
“我听说啊,”我声音压得极低,眼神却瞟向村长家的方向,”就说上次祭祀,村长报上去的是三头大肥猪,可我怎么瞅着,像是他家那几头快病的瘦猪顶了数?”
“他还跟人说,是河神体恤咱们,不用那么破费。”
“可他家的米缸,倒是一年比一年满了。”
张婶手里的棒槌”咚”一声掉在石头上。
她眼神闪烁,显然是听进去了。
我知道,这颗怀疑的种子,很快就会在村里生根发芽。
光有流言还不够,我需要一点”天意”的佐证。
夜里,我再次滑入冰冷的河水。
那股与水相生的力量,在我体内流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晰。
我闭上眼,感知着水下的世界。
村口那片最常下网的浅滩,鱼虾本该不少。
我调动着微弱的水流,像驱赶羊群一样,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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