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掏出手机,拨通报警电话。
语气平静,像是个普通学生。
“喂?
我发现一个人死了……好像刚死不久。”
挂掉电话后,我站在路灯下,看着警车呼啸而过。
他们来了。
他们会查物证,会查监控,会怀疑所有可能的人。
但不会是我。
我只是个“好学生”。
可我知道,事情已经变了。
这不是巧合。
这是有人在布局。
而且,那个人很了解我。
她不只是来调查我的。
她是来……把我变成一枚棋子11.我报了警。
装作一个路过的学生,语气平静,描述清晰。
警察来了,问了几句就让我走了。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可我知道,事情已经变了。
那天之后,教室后排多了一个“转学生”。
说是从市一中转来的,成绩不错。
但他坐的位置太讲究——正对着我,视线从没离开过。
我不确定他是谁派来的。
但我能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
女警也开始频繁出入学校。
她不再只是翻档案,而是在找人。
找那个“可能知道真相的人”。
我必须打破这个局面。
否则,我会被困死在这场游戏里。
于是我故意在一次模拟考中走神。
笔迹变了,字形拉长,连握笔方式都不同了。
我还在草稿纸上写了一串数字,像是密码。
然后我把那张纸“不小心”落在桌上,离开时也没回头。
她果然来了。
那个女警官,在所有人都走光后走进了教室。
她拿起那张纸,拍照,发信息。
我没动,只是站在走廊尽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知道她拍下的不只是内容,还有背后的意图。
于是当晚,我打开了那个黑色小盒子。
那是校长给我的任务终端,外观像普通平板,实则运行着封闭系统。
我一直怀疑它不止是个收件工具。
我插入一段自编的追踪脚本,利用它的隐藏端口,试图回溯那条信息的流向。
屏幕闪烁几秒后,跳出一组中转IP地址。
注册地是境外,但路由路径显示它最终跳转到了本地某个内部网络。
我盯着那个IP段,心跳加快。
它属于一个名字叫“极限研究计划”的。
目标:观察极端环境下个体的认知演化与行为变异。
我们所有人,都是样本。
包括我,也包括她。
第二天,我看着苏晴走进教室。
她依旧冷静得像面镜子。
我给她倒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