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就把傅辞霄带来的一帮打手打倒在地。
几个帮手见状,眼疾手快的一闪身,从我旁边控制住傅辞霄。
人越发多了起来,从仓库里、从大门外、还有隐约从村子里陆续赶来的,这些人像雨后春笋一般把整个仓库围了起来。
眼见傅辞霄的援手就要从外面突围,我大力挣脱开他的怀抱,向着最里面的铁笼跑去。
“江宁——”他伸手抓我,却被跛腿的老邱用枪抵住脑门。
我在仓库里找到电锯,开关一按就开始锯笼子。
我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即使电锯已经震得我双手发麻,无数铁屑飞到脸上、鼻尖、甚至眼角,带来尖锐和刺痛,我也不曾停下。
耳边似乎传来周淮津的阻止,我却置若罔闻。
脑海中只不断传来一个声音,叫我快一点、再快一点。
双耳不知被巨大的电锯声笼罩了多久,一双带着血痂的手从笼子里伸出来,紧紧握住我因发力而僵硬的手腕。
微凉的温度瞬间袭上紧绷的神经,电锯从手中滑落停下的那一刻,我清晰的听见自己狼狈的哭喊。
栏杆断了几根,周淮津用力掰开,探出了身子。
在我还要继续锯开他的手铐脚镣时,那双沾满血腥却温暖的手掌突然捧住我的脸。
下一刻,一枚羽毛般的吻,带着珍视和眷恋的力道,轻轻贴在我的唇上。
周围的嘈杂都不再存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他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隔着身躯和骨肉,却依旧撼动我的耳膜。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嘴边尝到咸苦,周淮津才放开我。
“傻宁宁,待会儿他们会帮我打开笼子的。
是耶敏阿姨的人,和我约定的时间到了,没见到我,派人来救我了。”
他眼里带泪,伸手拂去我颊边的铁屑,语气温柔至极,“痛不痛?”
“江宁——”身后再次传来傅辞霄的呼喊,接着,更密集的枪声不断将他往外驱赶。
“走吧,傅总!
这些人是从河对岸过来的,听不懂中文,个个有枪,只知道乱打一气,我们不是对手啊!”
打斗还在继续,傅辞霄的人却似乎落了下风。
我架着周淮津,看到他流血的腿止不住的抽搐,无助到痛哭着向他哀求,“淮津……我带你去看医生,你坚持住、坚持住……好不好?”
“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住。”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