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世郁陆娇娇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他疯了,他白月光也傻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五花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爱了楚世郁十年,他却让我代替白月光引出变态私生饭,一心让我死。我代替他的白月光,死在了变态私生饭手里……看到我的尸体,他疯了。1我已经死了三天了。但我的灵魂却像被诅咒一般,牢牢拴在楚世郁身边,看着他与陆娇娇在落地窗前共进晚餐。“郁哥哥,这个鹅肝酱好美味,你尝尝嘛~”陆娇娇用她那甜得发腻的声音说着,将一勺鹅肝递到楚世郁嘴边。楚世郁张口吃下,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三天前,他用这双眼睛冰冷地看着我,说:“白艾艾,娇娇不能冒险,你去。”“艾艾姐到底去哪了呀?”陆娇娇歪着头,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该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楚世郁冷哼一声,修长的手指晃动着红酒杯:“她那种人,除了玩失踪博关注还会什么?”我站在...
《我死后,他疯了,他白月光也傻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爱了楚世郁十年,他却让我代替白月光引出变态私生饭,一心让我死。
我代替他的白月光,死在了变态私生饭手里……看到我的尸体,他疯了。
1我已经死了三天了。
但我的灵魂却像被诅咒一般,牢牢拴在楚世郁身边,看着他与陆娇娇在落地窗前共进晚餐。
“郁哥哥,这个鹅肝酱好美味,你尝尝嘛~”陆娇娇用她那甜得发腻的声音说着,将一勺鹅肝递到楚世郁嘴边。
楚世郁张口吃下,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三天前,他用这双眼睛冰冷地看着我,说:“白艾艾,娇娇不能冒险,你去。”
“艾艾姐到底去哪了呀?”
陆娇娇歪着头,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该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
楚世郁冷哼一声,修长的手指晃动着红酒杯:“她那种人,除了玩失踪博关注还会什么?”
我站在他们身边,徒劳地大喊:“我死了!
楚世郁,我已经死了!”
可他听不见,永远听不见了。
三天前那个雨夜,楚世郁亲自开车把我送到城郊的废弃剧院。
“娇娇的私生饭指名要见她,我不能让娇娇冒险。”
他当时这样说,眼睛甚至没看我,“你和她身高体型差不多,戴上口罩和帽子,没人能认出来。”
我颤抖着问他:“如果出事呢?”
“能出什么事?”
他嗤笑一声,“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十分钟就到。
你只需要引他出来,剩下的交给警方。”
我记得自己最后问他:“楚世郁,你有没有哪怕一瞬间,在乎过我?”
他愣了一下,然后露出那种熟悉的、不耐烦的表情:“白艾艾,别在这演苦情戏。
十年了,你还没认清自己的位置?”
是啊,十年了。
我爱了楚世郁整整十年,从他在小酒吧驻唱开始,到他成为顶流巨星。
我是他第一个粉丝,第一个站姐,后来成了他的助理,他的保姆,他呼来喝去的对象。
而陆娇娇,是他两年前在一部戏里认识的当红小花。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楚世郁眼里就再没有别人了。
“郁哥哥,你说艾艾姐会不会……”陆娇娇欲言又止,眼睛里闪着恶毒的光,“我是说,她那么喜欢你,会不会故意躲起来让你担心啊?”
楚世郁皱眉:“她敢!”
我苦笑。
看啊,
即使我死了,陆娇娇还在不遗余力地抹黑我。
而楚世郁,永远那么配合。
“她那种老女人,怎么能跟娇娇你比。”
楚世郁伸手抚摸陆娇娇的脸,“整天板着一张脸,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似的。”
陆娇娇咯咯笑起来:“郁哥哥真讨厌~不过艾艾姐确实……”她压低声音,“上次我看到她偷偷试穿我的裙子,好可怕哦,三十岁的人了还装嫩。”
我气得发抖。
那明明是陆娇娇故意把咖啡泼在我身上,强迫我换上的!
而楚世郁当时就在门外,听到陆娇娇的尖叫冲进来,看到狼狈的我,第一句话是:“白艾艾,你恶不恶心?”
现在,我的尸体还躺在那个废弃剧院的地下室里,被那个变态用陆娇娇的海报盖着。
他割开我的手腕时,兴奋地喃喃自语:“你不是娇娇,但用你的血来祭奠娇娇的纯洁也不错。”
我拼命给楚世郁打电话,他接了,却在听到我的尖叫后冷冷地说:“白艾艾,别演了。”
然后挂断。
“郁哥哥,我有点害怕……”陆娇娇突然扑进楚世郁怀里,“万一那个私生饭来找我怎么办?”
楚世郁搂紧她:“别怕,有我在。
再说……”他顿了顿,“白艾艾已经处理好了。”
是啊,处理得干干净净。
我的血浸透了那张印着陆娇娇笑脸的海报,而我的灵魂,被永远禁锢在这个从未爱过我的男人身边。
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爱上一个永远看不见我的人,活着时如此,死后亦然。
2“郁哥哥,你电话响了。”
陆娇娇甜腻的声音把我从混沌中拉回。
楚世郁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屏幕上显示“西城分局”四个字。
我的心猛地一缩。
三天了,终于有人发现我的尸体了吗?
楚世郁皱眉拿起手机:“喂?”
“请问是楚世郁先生吗?
这里是西城分局。
我们在废弃大剧院地下室发现一具女性尸体,根据现场遗留物品,怀疑是您的助理白艾艾女士。
希望您能来辨认一下。”
我看见楚世郁的手指瞬间绷紧,指节发白。
“不可能。”
他声音冷得像冰,“白艾艾没那么容易死。”
电话那头的警官似乎愣住了:“呃...楚先生,死者特征与白女士非常吻合,而且死亡时间大约在三天前的晚上…我说了不可能!”
楚世郁突然提
高音量,吓得陆娇娇一哆嗦,“她那种人,命硬得很!”
我飘在空中,看着这个曾经我爱了十年的男人,突然想笑。
看啊,白艾艾,连你的死亡他都不屑一顾。
陆娇娇立刻贴上来:“郁哥哥,怎么了?”
她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只受惊的小鹿。
楚世郁挂断电话,表情阴晴不定:“警方说发现了白艾艾的尸体。”
“啊!”
陆娇娇捂住嘴,眼睛瞬间红了,“艾艾姐她...不会的!”
她扑进楚世郁怀里,“一定是搞错了,艾艾姐平时就爱乱跑…”我冷眼看着她的表演。
陆娇娇的眼泪说来就来,但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逃不过我的眼睛——毕竟我现在是个鬼魂,观察力比生前敏锐多了。
“我去看看。”
楚世郁站起身,动作有些僵硬。
陆娇娇立刻跟上:“我陪你去!”
她挽住楚世郁的手臂,“郁哥哥,你现在状态不好,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楚世郁没拒绝。
他从来不会拒绝陆娇娇的任何要求。
警局停尸房比我想象中还要冷。
作为鬼魂,我居然还能感受到寒意,真是讽刺。
“楚先生,请做好心理准备。”
警官拉开冷藏柜,掀开白布。
我的尸体露了出来。
惨白的脸,乌紫的嘴唇,脖子上青黑的掐痕,手腕上深可见骨的伤口——那个变态私生饭确实很“用心“地对待了我。
陆娇娇发出一声尖叫,把脸埋进楚世郁胸口:“太可怕了...这不是艾艾姐...这不可能是…”楚世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仔细看他的脸,想找出一丝悲痛,一丝悔恨,哪怕只是一点点的难过也好。
但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的尸体,然后说:“这不是她。”
警官愣住了:“楚先生?”
“白艾艾没那么瘦。”
楚世郁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而且她从来不会涂这个颜色的指甲油。”
我看向自己的手指——那个变态确实给我涂了指甲油,粉色的,和陆娇娇最喜欢的颜色一样。
他一边涂一边说:“虽然你不是娇娇,但这样好看多了。”
“楚先生,DNA比对需要时间,但从身高体型、衣着和随身物品来看…”警官递过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是我的手机和钱包。
楚世郁接过证物袋,手指微微发抖。
他认得那个钱包,是他三年前随手
丢给我的生日“礼物”——一个他用旧了的奢侈品钱包,边缘已经磨破了。
“这只能证明是她的东西。”
他仍然固执己见,“白艾艾不会这么容易死。
她可能只是...把东西丢在那里。”
陆娇娇突然小声啜泣起来:“艾艾姐...她一直很抑郁的...上次我还看见她在吃抗抑郁药…”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警官,会不会是...自杀?”
我气得发抖。
我从来没吃过什么抗抑郁药!
那是陆娇娇的维生素片,她故意落在我包里,就等着这一天吧?
警官皱眉:“初步判断是他杀。
死者有明显反抗痕迹,颈部有掐痕,致命伤是手腕动脉被割断…那更不可能是她。”
楚世郁打断道,“白艾艾很能打。
去年有个醉汉想骚扰娇娇,她一拳就把人打趴下了。”
我愣住了。
他还记得这件事?
那是去年夏天,陆娇娇在酒吧被骚扰,我冲上去保护她,结果手骨都打裂了。
楚世郁当时说什么来着?
哦,对——“白艾艾,你总是这么粗鲁。”
陆娇娇突然伸手碰了碰我的尸体:“艾艾姐…”她的手指在我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后迅速缩回,继续抽泣,“好冰...这不是真的…”我震惊地看着她的小动作。
连我的尸体都不放过?
这个女人的恶毒程度真是永无止境!
楚世郁突然转身:“看够了。
这不是白艾艾,我们走。”
警官急忙拦住他:“楚先生,还需要您提供一些信息。
白女士最后出现是在什么时候?”
“三天前晚上。”
楚世郁不耐烦地说,“她请假说有事,之后就联系不上了。”
谎言!
赤裸裸的谎言!
是我在尖叫,但没人听得见。
是他命令我去那个废弃剧院的!
是他亲手把我送到那个变态手里的!
陆娇娇柔声补充:“艾艾姐最近行为很反常...总是偷偷摸摸的...我怀疑她可能...交了不好的朋友…”警官若有所思地记着笔记。
走出警局,楚世郁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着上了车。
陆娇娇小碎步跟在后面,一上车就又开始抹眼泪。
“郁哥哥,我好害怕…”她往楚世郁身上贴,“如果真的是艾艾姐...天啊,谁会做这种事…”楚世郁没说话,只是发动了车子。
他的指节因为握方向
盘太用力而发白。
“郁哥哥,你别不说话...我害怕…”陆娇娇的声音带上哭腔,“艾艾姐虽然总是针对我,但我从来没想过她会…闭嘴。”
楚世郁突然喝道。
陆娇娇一哆嗦,眼泪立刻下来了:“郁哥哥凶我...我只是担心…”楚世郁深吸一口气,语气缓和下来:“抱歉,娇娇。
我只是...需要安静一下。”
陆娇娇立刻破涕为笑:“郁哥哥累了,我们回家,我给你煮安神茶。”
她得意地瞥了一眼后视镜,仿佛那里站着我的鬼魂——某种程度上确实如此。
回到家,楚世郁直接去了浴室。
我被迫跟着他,看着他站在花洒下,让热水冲刷全身。
“不是她。”
他突然自言自语,“白艾艾不会这么容易死。
她那么...顽强。”
水珠顺着他俊美的脸庞滑下,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我忽然想起十年前第一次见到楚世郁的场景。
那时他还是个在小酒吧驻唱的穷小子,我是台下唯一的观众。
唱完最后一首歌,他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纸巾:“别哭了,难听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吧?”
其实我是被他歌声里的孤独感打动了。
那天晚上,我在酒吧外等到凌晨两点,就为了告诉他:“你会成为巨星的。”
他当时什么表情来着?
啊,是那种又嫌弃又忍不住得意的样子:“废话,我当然会。”
十年了,他确实成了巨星。
而我,成了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
浴室门被轻轻推开,陆娇娇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衣走进来:“郁哥哥,我帮你擦背…”楚世郁没拒绝。
他从来不会拒绝陆娇娇。
我转过身,不想看他们亲热。
作为鬼魂,我连选择离开的权利都没有。
突然,陆娇娇的声音传来:“郁哥哥,如果...我是说如果...那真的是艾艾姐怎么办?”
沉默良久,我听见楚世郁说:“那她终于做了件有用的事——用自己的死给我和娇娇炒一波热度。”
3我试过离开。
在楚世郁和陆娇娇翻云覆雨的那晚,我恶心得想吐,于是尝试飘出窗外——结果就像撞上一堵无形的墙。
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法离开楚世郁超过十米。
这大概就是我的诅咒:生前被他束缚,死后依然不得自由。
天亮时,陆娇娇已经走了。
楚世郁坐在床
边,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警方又发来消息,要求他提供DNA样本做比对。
“无聊。”
他冷哼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
我飘到他面前,近得能数清他的睫毛:“楚世郁,那真的是我。
看看我啊,看看你做了什么!”
当然,他听不见。
浴室里,楚世郁机械地刷牙洗脸。
镜子里的他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失眠了?
活该。
“白艾艾,你最好赶紧滚回来。”
他突然对着空气说,“我受够了这些破事。”
我冷笑:“我也受够了,楚世郁。
可惜我已经死了。”
他当然听不见。
只是自顾自地继续:“娇娇昨晚哭到半夜,就因为你那点破事。”
他吐掉漱口水,“你总是这样,白艾艾,永远给人添麻烦。”
我的灵魂都在发抖。
是我给他添麻烦?
是我十年如一日地处理他的烂摊子!
他醉酒闹事,我去道歉;他耍大牌罢演,我去求导演;他睡粉丝闹出绯闻,我去封口!
现在,我死了,还是我的错?
楚世郁的手机响了,是陆娇娇:“郁哥哥,醒了吗?
我做了早餐,给你送过去好不好?”
“不用了,我今天要去公司。”
他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和刚才判若两人。
“那我在公司等你!
对了,记者可能会问艾艾姐的事...我们怎么说呀?”
楚世郁皱眉:“就说她请假回老家了。”
“可是…”陆娇娇压低声音,“如果警方确认那是她...郁哥哥,我们要不要先准备声明?
就说艾艾姐一直有抑郁症…那不是她!”
楚世郁突然提高音量,把我都吓了一跳,“白艾艾没那么容易死。
她肯定躲在哪个角落看笑话呢。”
陆娇娇立刻改口:“对对,郁哥哥说得对。
艾艾姐最喜欢这样了,以前不也经常突然消失让我们担心吗?”
我气得灵魂都要炸裂。
我什么时候“突然消失“过?
十年里,我连生病都不敢请假,生怕他需要我的时候不在!
楚世郁挂断电话,又在自言自语:“没错,她肯定在耍花招。
等我找到她…”他攥紧拳头,“一定要她好看。”
公司会议室里,经纪人老陈一脸凝重:“世郁,警方那边催得很紧。
如果真是白艾艾...我们需要危机公关。”
“我说了不是她!”
楚世郁一拳砸在桌上,水杯都震了一下,“白艾艾跟
我十年,我认不出来吗?
那具尸体比她瘦多了!”
老陈被吓住了:“好,好,先别激动...但万一…没有万一。”
楚世郁冷笑,“她那种打不死的小强,车祸都撞不死她,怎么可能被一个私生饭干掉?”
我愣住了。
他记得那场车祸?
那是五年前,楚世郁酒驾差点撞上护栏,是我拼命打方向盘才救了他。
我的手臂因此骨折,他却骂我“多管闲事“。
老陈叹了口气:“好吧。
不过最近工作安排需要调整,白艾艾负责的那些…我来接手。”
陆娇娇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精致的餐盒,“郁哥哥,我给你带了午餐。”
老陈皱眉:“娇娇,这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
陆娇娇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艾艾姐能做的,我都能做。
而且…”她羞涩地低头,“我和郁哥哥更默契。”
我在旁边干呕。
默契?
是指她连楚世郁的行程表都看不懂,还是指她分不清咖啡要加几分糖?
但楚世郁居然点头了:“娇娇可以试试。”
老陈欲言又止,最终摇摇头走了。
陆娇娇立刻坐到楚世郁腿上:“郁哥哥最好了~”她夹起一块寿司喂他,“啊——“我实在看不下去,飘到走廊上。
助理小张正在整理文件,眼睛红红的。
“张助理,你还好吗?”
同事问。
小张声音哽咽:“如果那真是艾艾姐...她那么好的人…”我的心一暖。
至少还有人真心为我难过。
“别瞎说。”
另一个同事压低声音,“楚哥说不是她。
再说了,白艾艾那种老女人,整天板着脸,谁会为她…”我飘回会议室,发现陆娇娇正在翻我的抽屉。
“郁哥哥,你看!”
她举着一本笔记本,“艾艾姐居然记了这么多关于你的事,好变态哦~”那是我的工作笔记,记录楚世郁的行程、习惯、过敏原...十年如一日。
楚世郁接过本子,眉头紧锁。
他翻了几页,突然停在一张照片上——那是他第一次登台表演时,我在台下拍的。
“扔了。”
他猛地合上本子,“恶心。”
陆娇娇笑嘻嘻地把本子丢进垃圾桶:“就是嘛,艾艾姐总是这样,偷偷摸摸的。
不像我,什么都光明正大~”她搂住楚世郁的脖子:“郁哥哥,今晚来我家好不好?
你最近睡不好,我煮安
神汤给你。”
楚世郁揉了揉太阳穴:“嗯。”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失眠加重了?
报应。
陆娇娇家比我想象中还要奢华。
看来楚世郁在她身上没少花钱。
“郁哥哥,先洗澡吧~”陆娇娇推着他进浴室,然后开始在厨房忙碌。
我飘到卧室,意外发现床头柜抽屉微微开着。
出于好奇,我凑近一看——里面竟然放着我的发夹!
那是我去年落在楚世郁车上的,没想到他会保留在这里。
陆娇娇突然走进卧室,我下意识退开。
她打开抽屉拿东西,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发夹。
“这是…”她的表情瞬间扭曲,拿起发夹仔细端详,“白艾艾的?”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发夹,指节发白。
我几乎能听到塑料开裂的声音。
“郁哥哥居然留着这种东西…”她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把发夹狠狠扔进垃圾桶,“死了还阴魂不散。”
她又翻找起其他抽屉,很快在衣柜深处发现了一个小盒子——里面竟然全是我的东西!
我的发圈,我用过的唇膏,甚至是我落在楚世郁家的耳环...“郁哥哥居然藏着这些垃圾…”她恶狠狠地一件件掰断,扔进垃圾桶,“老女人凭什么!”
我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楚世郁留着我的东西?
为什么?
记忆突然闪回一年前,楚世郁庆功宴喝得烂醉。
那晚他错把我当成陆娇娇,在车库抱住我亲吻。
我僵在原地,心跳如雷。
但下一秒他清醒过来,猛地推开我:“白艾艾?
你...别痴心妄想!”
他擦着嘴,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恶心。”
第二天,他当众羞辱我:“某些人别以为十年资历就能上位,助理永远是助理。”
当时陆娇娇在一旁偷笑,而现在,她正把那些被楚世郁偷偷保留的“垃圾“一件件毁掉。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楚世郁洗完澡出来,陆娇娇立刻换上甜美的笑容:“郁哥哥,汤煮好了~”她殷勤地端来一碗汤,楚世郁机械地喝着,眼睛却不时瞟向垃圾桶——那里有她刚刚扔掉的东西。
“郁哥哥最近睡不好,是不是想太多了?”
陆娇娇柔声说,手指在他太阳穴轻轻按摩,“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楚世郁闭上眼睛:“嗯。”
“艾艾姐的事...郁哥哥别太自责。”
她故
意说,“她自己要乱跑的…”楚世郁猛地睁开眼睛:“我没自责。”
“当然当然。”
陆娇娇赶紧安抚,“我只是担心郁哥哥...你最近总是提到她…我什么时候…”楚世郁皱眉。
“梦里。”
陆娇娇观察着他的表情,“昨晚你喊了她的名字。”
楚世郁的表情僵住了。
他放下碗,站起身:“我去阳台抽根烟。”
陆娇娇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她拿出手机,快速打了一行字:“明天安排采访,就说白艾艾有精神问题,可能自杀。”
我飘到阳台,看到楚世郁双手撑在栏杆上,肩膀微微发抖。
他点燃一支烟,却只是看着它燃烧。
“白艾艾…”他低声念着我的名字,声音里有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情绪,“你到底…”夜风吹散了他的低语,也吹散了我心中最后一丝期待。
4陆娇娇的采访在《星娱乐》头版刊登了。
我飘在楚世郁身后,看着他滑动手机屏幕。
标题赫然写着《陆娇娇谈“失踪“助理:她一直很抑郁》。
“艾艾姐总是半夜给我发奇怪的信息,“陆娇娇在采访中说,配图是她楚楚可怜的特写,“有时候说想死,有时候又突然骂我...我一直很担心她。”
我气得灵魂都在发抖。
颠倒黑白!
明明是她在凌晨三点给我发和楚世郁的床照!
楚世郁的手指停在屏幕上,眉头微皱。
我以为他会反驳,至少纠正那些明显的谎言。
“娇娇太善良了。”
他却只是这样说,然后关掉了页面。
“郁哥哥~”说曹操曹操到,陆娇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纯白连衣裙,清纯得能滴出水来。”
你看采访了吗?
我说得怎么样?”
楚世郁放下手机:“嗯。”
陆娇娇立刻贴到他身边:“记者一直追问艾艾姐的事,我只能...稍微说一点。”
她低头玩着裙角,“郁哥哥不会怪我吧?”
“不会。”
楚世郁机械地回答,眼睛却瞟向床头柜。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抽屉微微开着一条缝,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陆娇娇敏锐地察觉了他的走神:“郁哥哥?”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色立刻变了,“那是什么?”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头,一把拉开抽屉。
我的项链。
那是我生日时自己买的白金项链,吊
坠是个小小的艾草形状。
有次在楚世郁家整理文件时链子断了,我就暂时放在他床头,后来忘了拿走。
“这是…”陆娇娇的手指紧紧攥住项链,指节发白,“白艾艾的?”
楚世郁站起身:“应该是她落在这的。”
“为什么还留着?”
陆娇娇的声音突然尖利起来,“郁哥哥不是说过她的一切东西都要扔掉吗?”
楚世郁皱眉:“我忘了。”
“忘了?”
陆娇娇的甜美面具出现裂缝,“抽屉里就这一样东西,你会忘?”
她突然把项链往地上狠狠一摔,“郁哥哥是不是还在想她?”
小艾草吊坠“叮“的一声弹到墙角。
我下意识想去捡,却只能徒劳地穿过它。
楚世郁的表情阴沉下来:“娇娇,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
陆娇娇的眼泪说来就来,“艾艾姐死了三天了,郁哥哥还留着她的东西!”
她扑到楚世郁胸前,“你是不是...是不是其实喜欢她?”
楚世郁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胡说八道。”
“那为什么…”陆娇娇抽泣着,“昨晚你睡着时,喊了她的名字三次…”我愣住了。
楚世郁在梦里喊我?
楚世郁的表情变得复杂。
他推开陆娇娇,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只是个梦。”
“什么梦?”
陆娇娇不依不饶。
“不记得了。”
他吐出一口烟圈,“娇娇,你该去片场了。”
陆娇娇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换上委屈的表情:“郁哥哥赶我走…不是赶你。”
楚世郁揉了揉太阳穴,“我头疼,需要安静。”
陆娇娇咬了咬唇,最终拿起包:“那...我晚上再来。”
她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墙角的那条项链,眼神阴鸷。
门关上后,楚世郁立刻掐灭烟,走到墙角捡起项链。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小艾草吊坠,然后——令我震惊地——把吊坠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在闻什么?
我的气息?
那早该消散了!
记忆突然闪回到半年前,我喷了新款香水去上班。
楚世郁那天异常烦躁,最后竟冲我吼:“白艾艾,换掉你那恶心的香水!”
第二天陆娇娇就喷了同款出现,他却夸“好闻“。
楚世郁把项链放回抽屉,然后拿起电话:“老陈,警方那边有进展吗?”
“DNA比对结果出来了。”
老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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