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统一帮你们办理入职。”
众人都不疑有他，从背包里把证件拿出来交给阿坤。
面包车从早开到晚，周围越来越荒凉。
然后带着我们到了边境线附近。
“快点钻过去。”
阿坤拉开铁丝网，示意我们从围栏钻过去。
“大哥，为什么要钻过去？
我们不是有护照吗？
这不就成偷渡了？”
叫夏盈盈的女孩犹豫道。
“你不会是骗子吧？”
现在国内电诈宣传做得到位，她也是听过一点的。
“拜托一开始不是说好了吗？
你们是旅游签证不能申请工作签，当然得偷渡过去。”
“不然你们现在回去办工作签？”
阿坤叼着牙签不耐烦：“能干就干，干不了滚蛋。
我们公司那么大，不缺你这一个。”
“你们谁要和我过去？”
阿坤扫视众人。
“我。”
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率先弯腰从栅栏钻了过去。
“哥，我能干。”
他叫李肖明，前些年贷款创业开餐馆，前几个月生意挺好的，后来碰上疫情生意难做。
家里妈妈急病缺手术钱，他低价转掉餐馆，还找高利贷借了三十五万，之后钱一直还不上，被花臂大哥提刀追到家里要钱。
这时正巧亲戚介绍泰国高薪厨师工作，缺钱的李肖明脑子一热，都没仔细考虑直接飞来了。
我隐晦地提醒他，但这傻小子说，亲戚总不能骗他。
李肖明攥紧拳头对阿坤说：“狼行千里吃肉，我想赚钱我想发财。”
阿坤把牙签从嘴巴里吐出来，大力拍李肖明肩膀，接着手摸进皮夹克拿出一叠钞票甩在李肖明手里。
“好小子不错，不像那群怂包，这是奖励你的。”
李肖明激动地握着这叠钱。
是一万块。
来这的人都极度缺钱，要么家里人生大病、要么就背贷款。
在钞票诱惑下，所有人狠下心都从栅栏钻过去。
夏盈盈也在闺蜜劝说下磨磨蹭蹭过来了。
穿过一段茂密的树丛，路口等着辆白色七座埃尔法。
看到接人的是百来万的车，大家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往肚子里落。
上车后，大家又兴奋起来。
“你们留点力气，经理说今晚给新人接风，到时候再嗨。”
阿坤给我们每人一瓶加料的水，埃尔法晃悠悠，一车人全部“睡”了。
只有我，已经半丧尸化的我，迷药对我来说就是小甜水。
没用。
2.穿过一层层关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