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偷偷找到公婆。
拿走了那一万块钱抚恤金。
然后,改名换姓,和青梅胡丽芳去了南方。
靠这一万块钱本金,投资办厂,当上了大老板,风光无限。
被蒙在鼓里的我和小竹马。
一个惨死在阴暗的地窖里。
一个孤独终老。
再睁眼,看到小竹马毫不掩饰的关心。
我一把将人拉了进来。
江少安,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江少平了!
3小竹马红着脸,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任凭我把他拖进房间,换上了江少平的衣裳。
最后,我拿起陪嫁的玉牌,穿上红绳。
亲手给小竹马戴在脖子上。
这块玉牌是很普通的玉料,不值钱。
但上面的雕刻,却是下放到我们村的一个玉雕大师,亲手雕刻的。
上辈子我死后,老公拿走了这块玉牌。
后来在生意场上,意外被玉雕大师的后人发现。
老公也凭借这层关系,顺利攀上了这个玉雕世家。
转行做起了日进斗金的玉器生意。
这一世,这泼天的富贵,不会再属于他江少平了。
第二天,公婆和前世一样。
请来江家的长辈,当着亲戚们的面。
噗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
菲菲,算我们老两口求你了。
你和少平结婚两年了,也没给他生个一儿半女。
现在少平没了,你要是不给他生个娃,那我们家少平,不是要绝后了吗?
江家的亲戚们,也七嘴八舌的劝我答应兼祧两房。
就在这时,我笑着把小竹马从我房间拉了出来。
婆婆楞了一下,老脸涨红,指着我破口大骂:好啊陈菲菲,少平尸骨未寒,你居然跟少安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你对得起我家少平吗?
我故意问道:不是你们让他兼祧两房,给我个孩子吗?
公婆的脸色,瞬间和便秘一样难看。
我挽着小竹马的胳膊,继续说:再说了,谁说他是少安?
他明明就是我男人少平!
4话音刚落,江家这帮亲戚就炸了锅。
什么?
他是少平?
那在矿井下面出事的是谁?
不对啊,在煤矿上班的明明是少平,怎么变成少安了?
他是少平的话,那少安去哪了?
我笑着解开江少安的衣领,拿出我陪嫁的玉牌。
事已至此,我和少平也不瞒着了。
其实,去煤矿上班的,一直都是小竹马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