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策。
这法子,是江家祖上传下来的秘法,说是只有至亲或是新婚夜的处子之血,融入特制的药材,才能为岁岁续命。
你刚过门,用你的血,效果最好。”
刀刃毫无预兆划破我胸口左侧肌肤,生生切了进去!
刀尖钻入皮肉,撕开血管!
我清晰感觉到它在我身体里搅动,撕心裂肺的痛楚瞬间传遍全身。
身体本能想蜷缩,却被绳索死死固定在祭台,动弹不得。
痛!
这不是皮肉的痛,是灵魂被生生剥离的痛。
温热的液体带着我的体温顺着肌肤流淌。
鲜血滴落,汇入江老夫人手中的白玉碗。
碗中的血色越来越浓。
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鲜血涌出和锥心的疼痛。
我的生命、我的温度、我所有的爱恨,都化作碗中腥红的液体,去救治另一个女人。
这种感觉,比直接死去更绝望。
江老夫人端着那碗血,小心翼翼走向林岁岁。
模糊视线中,我似乎看到林岁岁在江楚珩搀扶下,颤抖着,一口一口饮下了我的血。
隐约听到林岁岁欢欣的声音。
“楚珩哥,我感觉……我感觉好多了……身体里暖洋洋的……”紧接着,是江楚珩的狂喜声音。
“太好了,岁岁,你终于没事了!”
而我被丢弃在祭台上,胸口的伤口痛得我几欲昏厥。
没有人看我。
他们眼中,只有彼此的欢欣与庆幸。
在我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我听到江老夫人满意的声音。
“珩儿,这沈清宁的血果然是好东西,当真灵验!”
“以后每隔七日,便取一次血给岁岁养着身子,直到她彻底痊愈为止。”
江楚珩没有丝毫犹豫,应道。
“好。”
3再次恢复意识时,鼻尖充斥着霉味、尘土味,还有腐朽木头的潮湿气息。
光线昏暗,我依稀认出这是江家的柴房。
堆满了杂物,墙角结着蛛网。
我躺在粗糙硌人的稻草上,干硬的草秆刺着我未愈的肌肤。
胸口的伤口被人胡乱包扎,布条渗出血迹,与布料黏连。
稍一动作便痛入骨髓。
手腕和脚踝处传来冰冷触感。
“哗啦”一声轻响,是铁链晃动的声音。
我铁链勒入皮肉,磨破肌肤,渗出血丝,与铁锈混合。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江老夫人,她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林岁岁。
林岁岁今日气色明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