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给老板的黑色塑料袋装的只是一沓冥币。
当初他俩的交易也是用现金。
凭老板一个人的口供根本起不了作用。
我彻底崩溃。
有那么一瞬间。
所有的憧憬就像泡沫一样，化为泡影。
老婆从警局出来。
她站在我的面前。
“你还爱我嘛？”
她的声音让我感觉到一阵恶心，甚至有一种想将她整个人撕碎的冲动。
但我没有回话，也没有看她，全身仿佛开启防御的倒刺。
“从七年前，我就爱上你，但她凭什么得到你的爱，而我不能？”
“凭什么！？”
“为什么你爱的不是我？”
“为什么到现在，你仍然没有对我说过一句‘我爱你’？”
“我不明白她都死了，你依然梦中喊的都是她的名字。”
“我知道。”
“我错了。”
“但我不后悔，至少，我拥有过你。”
“难道就不能分一点爱给我吗？”
她撕心裂肺的朝我吼叫，仿佛这样子能够把她的不甘心化为一种融化我的力量。
我从裤子里头，掏出一个礼盒，扔在地上，像丢弃的垃圾。
她似乎明白什么，颤抖捡起打开，是一枚印有‘我爱你’的戒指。
她笑了，也哭了。
“原来，你会爱我的。”
“我错了。”
“我真错了。”
……她拿着戒指，与我擦肩而过，走进警局，再没出来。
我不知走向何处。
分手后，我还能杀死自己吗？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