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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陪我一步步摆脱原生家庭的烙印,走出童年时候的阴影。
19 岁生日那天,他带我开了房。
我当时害怕地问他:“我可能不是第一次,你介意吗?”
他宠溺地说:“傻瓜,我怎么会介意。”
事后,果然没有落红。
我很失落,原来小时候那次真的……他却安慰我说:“邹琴,别自责,那不是你的错。”
“你在我眼中璀璨如瑰宝,我不介意那一点点瑕疵。”
实际上,哪里可能不介意?
当我哭得歇斯底里快昏厥的时候,韩成被朋友硬拉过来安慰我。
他说的话竟然还是:“邹琴,对不起,我承认我这样对你不公平,但廖蓁把第一次都给我了,我真的不能不负责。”
“我给你打 5 千吧,孩子,你最好还是去打了,我也是为你好,你以后一个人带孩子会很累。”
9呵,第一次。
我想起最开始同意跟韩成发生关系,是为什么?
在我跟他坦白了小时候的事情后。
他每天都带着我琢磨,当初邻居大叔到底有没有对我做最后一步。
我的记忆模模糊糊,想不起来,也说不清楚。
他哄着我说,要不咱俩试试,试试就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了?
说不定,童年只是一场自己吓自己的噩梦呢?
有没有可能,你跟那个大叔之间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然你妈妈不至于还带着你去道歉吧?
本是一块伤疤,但被他天天翻着琢磨,就好像变成了身体上的一层薄纱。
我也好想揭开看看,是不是自己搞错了真相。
结果我没有落红。
被巨大的悲伤和恐惧笼罩着的我,又被他拥在怀里一遍遍地颠簸。
是他对我身体深深的迷恋,是他的贪恋索取,驱散了我的自卑、恐惧和彷徨。
我是万万没想到,当初他哄着我录像,说要记录我的美,做纪念。
转过头就能把录像当成炫耀的资本,在寝室里分享。
供群狼围观。
如今更是闹得人尽皆知。
班上人的耻笑,让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午后。
妈妈一只手提着鸡蛋,一只手拽着我上门跟邻居大叔道歉的午后。
我彷徨、害怕、羞愧、委屈、无地自容。
站在邻居大叔家的门口,听到他老婆骂我小骚货的时候。
我觉得天地都是空的,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痛。
那时候太小,不明白那种感觉叫绝望。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