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剑拔弩张,慢慢缓和下来,虽然隔阂仍在,但至少不再是令人窒息的控制。
这天,工作室没有客人,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暖洋洋的。
我心血来潮,架起三脚架,决定为自己拍一张照片。
背景是工作室里那些形形色色的“缺陷美”作品,每一张脸都充满了生命力。
我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素面朝天,头发随意地披散着。
镜头里,我眼角的痣清晰可见,脸上没有刻意维持的弧度,只是一个淡淡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那笑容里,没有了以往的麻木和压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笃定和释然。
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漂亮有什么用?
如果它不能让我成为我自己,那它一文不值。
这张脸,曾经是囚禁我的牢笼,如今,它是我独一无二的印记。
从今往后,我的脸,我做主。
我用我的镜头告诉世界,也告诉自己,每一张脸,都有它独一无二的故事和光芒,值得被看见,被珍爱。
这是一个很美也很可怕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