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朝时跪在地上,言辞恳切:“陛下,子嗣乃国之根本。”
叶肃盯着奏折上密密麻麻的字,捏得指节发白。
当晚他召衣安来,衣安捧着茶盏的手微微发抖。
“朕……要选秀了。”
叶肃说出这句话时,感觉喉咙像被丝线勒住。
衣安的茶杯重重磕在案几上,茶水泼出。
“恭喜陛下。”
衣安垂眸,声音冷得像冰。
叶肃想抓住他的手腕,衣安却后退半步躲开。
选秀那日,殿内莺莺燕燕。
叶肃机械地点头,余光却总往殿外扫。
衣安立在廊下,像尊没有温度的玉像。
最终册封丞相之女沈清婉为皇后,三日后行大婚典礼。
红绸挂满宫墙那日,衣安告病未出。
叶肃在喜轿前回头,空荡荡的长廊上不见那个熟悉身影。
洞房里,沈清婉掀开盖头,眉眼温婉:“陛下。”
叶肃饮下合卺酒,却觉得苦涩难咽。
深夜,他悄悄去了衣安的屋子。
门虚掩着,衣安蜷缩在榻上,听见脚步声将脸埋进被褥。
“我只是……不得不如此。”
叶肃坐在床边,伸手想抚他后背。
衣安突然翻身坐起,双眼通红:“陛下是天子,自然要绵延皇嗣。”
“衣安……请陛下自重。”
衣安下床行礼,“奴婢该去伺候皇后娘娘了。”
叶肃攥紧床头锦被,看着衣安决绝离去的背影。
此后数月,叶肃常宿在书房。
沈清婉送来的羹汤,都被他推说没胃口。
衣安开始刻意避着他,总说皇后那边事务繁忙。
叶肃在御花园撞见衣安陪沈清婉赏花。
沈清婉笑语盈盈,衣安却始终冷着脸。
“衣安,今晚来书房。”
叶肃从两人身边走过,抛下一句话。
夜幕降临,衣安准时出现,神色疏离。
“朕让你过来,不是让你站得像个木桩。”
叶肃烦躁地摔了笔。
衣安沉默许久,才开口:“陛下与皇后琴瑟和鸣,何必再来招惹奴婢。”
叶肃猛地将人抵在墙上,衣安偏头不看他。
“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够了!”
衣安突然喊出声,“陛下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叶肃的手无力垂下,衣安趁机退开。
“奴婢告退。”
衣安行礼,转身时眼泪砸在青砖上。
叶肃望着紧闭的房门,一拳砸在案几上。
窗外细雨绵绵,打湿了满地相思。
边疆战事吃紧,叶肃执意御驾亲征。
衣安拦在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