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妈,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赵阿姨?
她比你温柔,比你有品味......”他看到屏幕上的照片和账单,声音戛然而止。
我看着眼前这对被蒙蔽的儿女,心中满是悲凉。
这些年,我为了家庭放弃了太多,可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个跟不上时代的老女人。
而那个破坏我家庭的女人,却成了他们心中的完美典范。
“你们好好看看吧,这就是你们崇拜的人。”
我把所有的证据摆在桌上,“我不会再忍了,这个婚,我离定了。”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桌上的离婚证申请表。
我拿起笔,手却在颤抖。
三十年的婚姻,终究是走到了尽头。
但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我新生的开始。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让那些背叛我的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3晨光刺破窗帘的缝隙,在离婚证申请表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
昨夜与儿女对峙后的疲惫还沉甸甸地压在肩头,但当我摸到枕头下那张泛着冷意的银行卡——陈茂林给赵娜买包的刷卡凭证,指尖瞬间攥出了汗。
“苏晴,我要离婚。”
电话拨通的瞬间,闺蜜那边传来翻动卷宗的沙沙声。
作为从业二十年的金牌律师,她只问了句“证据链完整吗”,便开始快速敲击键盘,“半小时后律所见,带上所有能证明婚内财产和他出轨的东西。”
梳妆台前,我对着镜子涂口红的手格外稳。
不再是往日温柔的豆沙色,正红色的膏体像把出鞘的剑。
衣柜里,被陈雨薇嫌弃“老气”的真丝衬衫平整如新,珍珠耳钉在耳垂上泛着冷光——这是我作为大学教授,最后一次体面地踏入婚姻的坟墓。
推开律所玻璃门时,苏晴正在整理证据清单。
她推来一摞文件,钢笔尖重重戳在“婚内赠予协议”上:“当年你父母资助他读博的借条呢?
还有你放弃科研项目的书面证明?”
我从包里取出泛黄的信封,里面不仅有借条,还有母亲写的信:“小林这孩子不容易,能帮就多帮衬。”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家庭群里跳出的消息。
陈宇轩发了段语音,背景音里传来赵娜假惺惺的安慰:“别生你妈妈的气,她年纪大了,可能误会了......”我冷笑一声,将这段录音转发给苏晴。
她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