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吐出了自己最爱的狗的肉。
手心的血伴随着眼泪,在地板上晕开一朵朵血花。沈槿望着满地狼藉,崩溃的趴在地上痛哭起来。
“啊啊啊啊!”她沙哑着嗓音,抱着头无助的颤抖着。
……
等到重新恢复意识后,沈槿面无表情的拨通了110。
“您好,我要报警。”她把手上和头上的伤口全都拍了下来,只等警察上门。
当晚,程越阴沉着脸推开了病房的门,眼底压着一丝怒意:“阿槿,是你报警说温迎蓄意伤人?”
“是。”沈槿直视着他的眼睛,嗓音沙哑:“要是她再刺偏点,我的手就废了!”
程越闻言,仔细观察了下她的伤口,目光扫过头顶的时候停了一瞬:“她伤你是不对,可我怎么听说你也打她了?温迎还怀着孕,你多让让她。”
“让她?那谁来让我!安安被打死,半夜被刻字,被她剃头发,甚至差点残废!你说,谁来让我!!!”沈槿通红着眼,不管不顾的吼了出来。
这段时间压抑在心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以至于一碰到开关就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程越先是一愣,随即眸色一沉:“警察那边我撤案了,整个京城没人敢接这案子。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沈槿闻言勾了勾惨白的唇,自嘲的笑了笑。可被子底下的手在用力握紧的情况下早已变得鲜血淋淋。
她其实有很多话要问程越,可话到嘴上,也只剩下了一句:“程越,或许我们真不应该认识……”
……
沈槿在出院的第一时间回到别墅整理起了东西。
程越站在温迎旁边,听着房间里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眼神不禁暗了几分。
他皱了皱眉,刚想询问就见门猛地被打开——
沈槿拖着个纸箱从卧室里出来,纸箱一角还贴着褪色的星星贴纸——那是三年亲程越随手贴上去的。
她脚步没停,纸箱擦过玄关时挂落了一幅画,画框玻璃碎了一地。
程越看着玻璃溅到他的皮鞋上,皱眉抬头,却见沈槿吧整箱东西都倒进了厨余垃圾桶。腐烂的菜叶沾上了那本她亲手做的相册,咖啡渣正慢慢渗进他送色那条羊绒围巾里。
“你……什么意思?”他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