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地遮住姚欢欢的眼,扭头斥责道,“喝点酒又不会死,你躲什么。”
我痛得瞳孔涣散,不可置信。
我愣愣地看着地上的血。
我怎么会奢求他因此心疼我?
“我们换个地方吧?姐姐来月事了,还是别去了。”
我抓住裴谦的裤脚,“能不能送我去医院,我好像流产了。”
“流产?我们怎么可能有孩子,你有必要这么争风吃醋吗?”
“别矫情了,赶紧回家。”
我捂着绞痛的肚子跟着裴谦。
到了门口,姚欢欢却面露难色,裴谦问她只答,“人家新买的衣服,很贵的呢~”
裴谦扫视了我一眼,“又不是真流产了,走两步又不会死。”
随后开车带着姚欢欢扬长而去。
附近高端但人流稀少,我的血越流越多。
明明心早就痛了千万次,可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
回去的马路上,一地是血。
我跟裴谦好不容易有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我的三年真情,抵不过姚欢欢的出现。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都黑了,裴谦才舍得打来一个电话,“明天的婚礼取消,后天在办。我跟客户要玩个通宵。”
电话对面分明传来了姚欢欢的声音,“裴哥哥~人家拧不开~”
对面挂断了电话。
换做从前我眼泪早就啪嗒啪嗒地掉了。
可现在竟哭不出了。
我转了转手里戴了三年的戒指。
因为偏小很难取下。
但我猛一用力拔了出来,抛入了路边无穷无尽的海中。
我去医院做完了流产,第二天早上我递交了一封辞职信。
我跟裴谦是白手起家,又是他老婆,人事没细看就给我盖了章。
至于裴谦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我回去的时候,裴谦才刚回来。
他的衣领上沾着口红印,脸上微微泛红,身上除了酒味,还还混合着一股火锅味。
我从来不爱吃火锅,但姚欢欢是爱吃的。
想来是因为姚欢欢爱吃,所以不顾自己过敏,陪她吃了辣。
“昨天客户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