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愿望卡,可以任意给我提一个要求。
可是后来,他再也没有进过我的火锅店。
可能,和他的朋友一样。
嫌廉价吧。
我吐出一口浊气,把那张愿望卡撕个粉碎。
江淮眼里的光一寸一寸熄灭。
我放了狠话。
“江淮,认清现实吧,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了。”
他失魂落魄地垂下头,手机铃声响了。
我看到,备注“小梨子”方梨尖细又惊慌的声音传来,带着哭腔。
“阿淮,你快回来吧,江姨知道你去找那个捞女了,气得心脏病发了!”
江淮慌乱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南川还倚在墙上,贴心地为他打开门,欠欠地说。
“小侄子,慢走!”
我望向江南川,江南川也看向我。
然后,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16我飞回文城后,江淮又给我打了个电话。
“喂?”
对面沉默不语,正当我以为是骚扰电话,要挂掉时,江淮终于嘶哑着开口。
“桑宁,明天有空吗?
我们去离婚吧。”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憔悴。
我想,大概是在江母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死闹活下,折磨的吧。
“行,明早八点,别迟到了。”
对面又陷入一阵寂静,我挠了挠头,打算按下挂断键。
江淮又艰难地开口“你过得还好吗?”
我看向身后仔细认真帮我打包行李的江南川,发自内心地笑了。
“我过得很好。”
江淮又不说话了。
这次,我没了耐心,直接挂掉。
第二天,依然是个艳阳天。
阳光洒在身上,依然暖烘烘的。
江南川非要陪着我去离婚,被我好一顿顺毛,才同意留在车上。
只是,我的嘴唇被他蹂躏得红肿。
江淮比我想象中还要狼狈,被江母和方梨一左一右全程盯着离婚。
他看向我的唇,眼神变暗,接着低下了头,默默不语。
方梨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嗤笑一声。
“捞女。”
我蹬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到她面前。
“啪”——一个耳光甩在了她脸上。
“你再捞一个试试看呢?”
因为我比方梨高,又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直接比她高了两个头。
方梨捂着脸,只能努力抬起头狠狠瞪着我,恨不得活吃了我。
江淮拽住她,呵斥。
“行了,别闹了!”
接着,深深望了我一眼,走出了民政局。
方梨和江母紧随其后。
17我沐浴着阳光,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