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像个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鸟一样。
有一次,我实在憋的受不了了,祈求江母让我出去散散心。
她却沉下脸,大骂我不孝顺,根本配不上江淮。
我哑口无言,只能在深夜里,默默盼着江淮快来看一看我。
可江淮忙得脚不沾地,一连两个月都没来找过我。
江母也慢慢摘掉和顺的面具,凶相毕露,开始折磨我。
她以省钱为由,辞掉了保姆和厨师。
要求我一个人打扫上下一共五层的别墅和花园,还要给她做一日三餐。
哪里做的让她有一点点的不满意,她就要骂我,打我,哭闹着要给江淮打电话。
因为和送餐的小哥多说了两句话,她就认定我在勾引人家,用竹条抽我后背。
我每天被江母折磨得痛不欲生,却还要为了江淮,对她不敢有半分忤逆。
直到,江南川从国外回来,搬进了老宅,我的日子才好过了起来。
江母不敢当着江南川的面刁难我,甚至在江南川表现了几次维护我后还要对我恭恭敬敬的。
江南川看我的眼神,让我心底发毛。
那是一种隐晦又克制,冲动又汹涌的……爱。
某天,江母比往常更早的睡下。
江南川轻轻扣响我的门,说去露台,有事情和我讲。
我热了两杯牛奶,一杯给他,一杯给我。
江南川接过,有些疑惑。
我笑了笑说,“小叔叔,我怕泡茶晚上喝了睡不着。”
他点点头,似乎也被我这个想法逗笑了。
我不敢直视他,抿着杯口,久久没说话。
他正襟危坐,紧张地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桑宁,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别伤心。”
风把他的话吹进我的耳朵。
“江淮和方梨在一起了。”
10方梨。
我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还是从江淮朋友的嘴里。
那天,江淮说要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
我等到半夜一点,不放心地去找他。
我站在包厢外,透过窗户,看他瘫在沙发上,喝得不省人事。
我没生气,只有心疼。
着急地刚要推门进去,里面却传来一句话。
“淮哥真是对小梨一往情深啊,人家不就是没告诉你人家回国了,至于难过成这样嘛?”
我僵在原地,放在把手上的手默默伸了回来。
我看到江淮撑起身,泪还挂在脸上,含含糊糊地说。
“你懂什么,我们当初约定好的,她出国上大学,回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