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严。
“我不喜欢这些菜,刘妈,重做一些。”
后来,他喝多了,倒在我的颈窝里,唇贴着我的锁骨。
他见我失意,声音蛊惑,“江淮能和方梨在一起,你为什么不能试试我?
宁宁,我一定比江淮厉害。”
我瞟向江南川,他正认真地开着车。
握着方向盘的手白皙修长,起码有二十厘米。
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喉结凸出,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
而那句“我一定比江淮厉害”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我不自在地调整位置,等到车子停下时,逃一样地离开了。
05家门口,有一个纸箱。
里面杂乱地放着我的东西,像随意丢弃的垃圾。
我看了看,是我住在江家老宅时留下的东西。
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江母的手笔。
结婚后,江家所有长辈都不喜欢我。
我的出身不好,我刚出生,我爸就出车祸去世了。
母亲对我非打即骂,怨我害死了我爸。
我十七岁那年就辍学了,为了养活得了癌的我妈,我什么都干过。
十八岁,我凑不够医药费,寒冷的冬天,我妈被赶出医院,死了。
我无依无靠,作为一个小人物,一步一步能爬到有好几家火锅店,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想过退缩,在无数次做低伏小,卑微讨好时,我都在心里骂我自己为什么这么贱。
但江淮紧紧握住我的手,面临哪些嘲讽我的长辈时,一直都站在我身边,坚定地说。
“桑宁,是我的妻子。
我希望你们能对她尊重些。”
我就舍不得丢下他,像一个逃兵一样离开了。
直到,江母以死相逼,住了院。
她的目光穿过重重叠叠的人影,放到我身上,笑着说。
“好孩子,你愿意照顾我吗?”
我受宠若惊,还以为她终于认可我了,连夜按她的心愿搬进了老宅,贴身照顾她。
江淮开始接受公司里的产业,慢慢忙了起来。
我以为我们的生活走向了正轨。
没想到,我和江淮彻底背离。
06我飞往景城,打算在哪里重新开一家火锅店。
处理好工作,我去体验了附近一家很有名的酒吧。
我喝不了酒,只点了杯果汁,静静地看着人们狂欢。
江淮很喜欢在酒吧玩,他说,这是他从小到大的娱乐项目。
他邀请了我很多次,我都不想去,他会嘟囔着嘴抱怨我太过古板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