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策霜儿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恨成霜,余生祭雪陆策霜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阿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陆策的二十房小妾之一。陆家世代单传,到这一代更是岌岌可危。陆老夫人许下重诺,谁最先怀上孩子,谁就能被抬为正妻。上一世,我和最得宠的怜娘同时有了身孕左右为难之际,太医诊出我腹中是双生子。那一日,我被八抬大轿迎入正院,而怜娘一身素白嫁衣,在喜乐声中投了湖。生产那日,我耗尽气力诞下一对麟儿。陆策却将我拖到怜娘投湖之地,掐着我的脖子质问:“那碗避子汤你明明喝下去了,这两个野种到底是谁的?”“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的正妻应是怜娘,我要你给她陪葬!”他亲手折断了我的十指,一寸寸敲碎我的腿骨。最后,当着我的面,将两个啼哭的婴儿按进了湖里。这一世,当太医诊出喜脉时,我悄悄塞给他一只金簪。老夫人问诊时,他恭敬回禀:“姨娘只是脾胃虚寒。”他们的这滩浑...
《爱恨成霜,余生祭雪陆策霜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陆策的二十房小妾之一。
陆家世代单传,到这一代更是岌岌可危。
陆老夫人许下重诺,谁最先怀上孩子,谁就能被抬为正妻。
上一世,我和最得宠的怜娘同时有了身孕
左右为难之际,太医诊出我腹中是双生子。
那一日,我被八抬大轿迎入正院,而怜娘一身素白嫁衣,在喜乐声中投了湖。
生产那日,我耗尽气力诞下一对麟儿。
陆策却将我拖到怜娘投湖之地,掐着我的脖子质问:
“那碗避子汤你明明喝下去了,这两个野种到底是谁的?”
“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的正妻应是怜娘,我要你给她陪葬!”
他亲手折断了我的十指,一寸寸敲碎我的腿骨。
最后,当着我的面,将两个啼哭的婴儿按进了湖里。
这一世,当太医诊出喜脉时,我悄悄塞给他一只金簪。
老夫人问诊时,他恭敬回禀:“姨娘只是脾胃虚寒。”
他们的这滩浑水,我不会再淌了。
......
“恭喜老夫人,怜姨娘已有一月身孕。”
太医院首屈一指的妇科圣手刘太医捋着胡须,满脸堆笑地宣布。
满屋子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我垂眸静立,余光里瞥见其他十八位姨娘扭曲的面容。
“哼,陆大人这两个月夜夜宿在她房里,若再怀不上,怕真是只不下蛋的母鸡了。”
“谁让人家是陆大人放在心尖上想了三年的可人儿呢?自打她回府,咱们可都成了摆设。”
“可我听说,上月大人分明去过裴姨娘房里一次?怎么......”
“你忘了那日陆大人从她院里出来时发了好大的火?要我说,定是这狐媚子使了什么下作手段。”
“嘘——她可是陆老夫人看中的人,背后有人撑腰呢。”
这些刻意压低的窃窃私语在寂静的厅堂里格外刺耳。
陆老夫人重重放下茶盏,姨娘们顿时噤声。
出乎所有人意料,向来盼孙心切的老夫人此刻竟面沉如水。
反倒是素来冷峻的陆策难得露出笑意,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周怜尚且平坦的小腹。
“祖母,怜娘既已有了陆家骨肉,孙儿想......”
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温柔。
老夫人冷冷打断:“你想如何?”
陆策单膝跪地,掷地有声:
“孙儿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让怜娘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周怜脸上飘上一抹红晕,几乎快要喜极而泣。
陆老夫人不答,端坐上首,目光却落在我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裴尚书家的嫡女,当年却为嫁陆策不惜与家族决裂,甘愿做妾,沦为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那日一顶青布小轿从侧门抬进陆府时,我父亲当众宣布裴家再没有我这个女儿。
如今连最后翻身的机会都要被夺走,在旁人眼里,我怕是要永生沦为奴籍了。
“此事......”
老夫人缓缓开口,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沉声道:
“容后再议。”
满室哗然。
我知道为什么。
裴陆两家世代交好,老夫人与我祖母自幼便是形影不离的闺中密友。
我从小养在祖母膝下,两位老人待我如珠如宝。
祖母临终前,颤巍巍地将我的手交到老夫人手中:
“老姐姐,霜丫头就托付给你了......”
正是这份情谊,让我有勇气抛却世家嫡女的尊严,甘愿做妾也要嫁入陆府。
老夫人待我确实如亲生孙女,甚至不惜给自己的亲孙子下药,只为成全我的一片痴心。
可谁曾想,那一夜肌肤之亲后,陆策看我的眼神反而更加嫌恶。
我永远记得那日清晨,他将避子汤重重搁在案上时讥诮的嘴角:
“裴大小姐不是最重礼义廉耻吗?如今也会使这等下作手段?”
我脸色煞白,声音发颤:
“三郎,我们自幼一起长大,也曾互许终身,为何你现在......”
“住口!”
他猛地拍案而起。
“儿时戏言怎能作数?现在我心里只有怜娘一人,你休要痴心妄想!”
我怔怔望着他凌厉的眉眼,怎么也找不回记忆中那个为我描眉的少年。
那年杏花微雨,年幼的陆策踮着脚,用炭笔在我眉间轻轻勾勒。
“霜儿妹妹,我娘说只有夫君才能为妻子画眉。我既画了,你日后定要嫁我。”
我绞着衣角,脸颊发烫:
“那......聘礼会像大姐姐出嫁时那样多吗?”
他挺起胸膛:
“自然!我要用八抬大轿迎你过门,聘礼多得让你家院子都摆不下!”
可最终,我入府那日只有一顶灰扑扑的小轿,和陆策冰冷的目光。
许是我眼中的痛楚太过明显,陆策神色微动。
他别过脸,声音低沉:
“怜娘为救我落下寒症,难有子嗣。我欠她的......这正妻之位,只能是她的。”
原来如此。
我惨然一笑,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苦涩的汤药滑过喉间,随即腹中如刀绞般剧痛。
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间汩汩而下。
陆策的身形僵了僵,却终是狠心扭头:
“这都是你自找的,好生受着,以后不要再耍小聪明!”
大堂之上,老夫人的推辞之意过于明显,陆策眼神恼怒:
“祖母!怜娘已有身孕,您这是要出尔反尔吗?”
陆老夫人枯瘦的手指死死扣住沉木扶手:
“刘太医,再给寻霜诊一次脉。”
我下意识护住小腹,冷汗浸透里衣。
前世被活生生敲碎骨头的痛楚仿佛又漫上四肢百骸。
就是那次让众人知晓我有孕,才招来杀身之祸。
记得那时周怜听闻喜讯,面上不显半分异色,甚至帮着张罗我与陆策的婚事。
谁曾想大婚当日,她竟着一身素白嫁衣投了湖。
众人赶到时,只见湖畔血书淋漓:
“霜姐姐分明喝下了避子汤,却依旧有了身孕,我不过质疑一句腹中孩儿身世,她便遣人折辱我,害我腹中胎儿。”
“孩儿已死,我也无心苟活于世。策郎,唯愿来世,再续今生之情。”
陆策疯魔般在湖中打捞整夜,最终只寻得一具泡得发胀的尸首。
我百口莫辩,想要命人彻查,陆策却不允许任何人再提起此事。
可笑他后来竟对我温柔小意起来,连老夫人都以为他回心转意。
却不知他早将恨意酿成鸩毒,就等着在我临盆那日,亲手将我推入地狱。
但凡他肯用半分理智查证就该知道,我区区一个失势的妾室,如何能动得了他心尖上的人?
思及过往,我按着小腹的手攥得发白,眼中浮现出血色。
我还未开口,周怜已先行跪倒在我面前,一双美目泪水涟涟:
“霜姐姐......妹妹知晓你与策郎自幼有婚约,虽已作罢,但妹妹从未想过与你相争。”
“妾身蒲柳之姿,能够陪伴在策郎身边便已满足,可如今腹中有了孩儿,实在不愿孩子生下便是庶出。”
“只求姐姐看在孩子份上,莫要再逼迫老夫人拆散我们了”
好一招以退为进。
不愧是在梨园里摸爬滚打过的戏子,三言两语便给我扣上罪名。
周怜捂着尚未显怀的肚子啜泣,陆策果然箭步上前将她扶起:
“怜娘何必为这毒妇下跪?她不配!”
“混账!”老夫人猛地站起,脸色涨红。
“霜儿是裴家嫡女,大家闺秀,岂容你这般折辱!”
陆策眼中嘲色更浓,转头对我冷笑:
“为了承宠,不惜给男人下药。”
“什么大家闺秀,我看是连窑姐儿都不如!”
陆老夫人枯瘦的手指指着他,气得面色发紫:
“孽障!那夜分明是老身......”
我心头剧跳,急忙上前搀住摇摇欲坠的老夫人:
“太医!太医!快来看看老夫人!”
指尖不着痕迹地按在她腕间命门,老夫人立刻便倒。
满堂顿时乱作一团,重诊孕脉之事再无人提起。
太医为老夫人施针时,我缓步踱至陆策面前,郑重行了个全礼。
“妾身恭贺陆大人喜得麟儿,愿您与夫人百年好合。”
“陆大人”三个字,落地有声。
自幼我便唤他“陆哥哥”,及笄后改口“三郎”,这是十年来第一次以这般生疏的称谓相称。
陆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扶在周怜腰间的手不自觉松了力道。
周怜敏锐地察觉异样,指尖在他臂上狠狠一掐,这才唤回他的神智。
他喉结滚动,声音干涩:
“你......你懂事便好,以后切莫再为难怜娘了。”
说罢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揽着周怜疾步离去.
待陆老夫人幽幽转醒时,厅中已只剩我一人。
她苍老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紧紧攥住我的手,浑浊的眼里满是心疼
“霜儿,委屈你了,都怪老身一时糊涂,竟让那混账如此看你。
“你放心,明日我便将他叫到跟前,绝不会让他再误会你半分!”
我轻轻摇头,指尖摩挲着她粗糙的手背,低声道:
“祖母,您的苦心,霜儿明白。”
“可有些误会,既已铸成,便再无澄清的必要了。”
老夫人一怔,眉头紧锁:
“怎能如此?老身看得清楚,策儿心里分明是有你的!”
她忽然想起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是不是周怜那个贱蹄子在背后挑拨?她的身子早在那梨园中被人玩烂了,如何能怀上孩子?这其中必有蹊跷!”
我指尖微僵,这才知晓,原来周怜早因多次小产而绝了生育的可能。
可她竟一直欺骗陆策,说那是当年救他时落下的病根。
陆策对此深信不疑,甚至在老夫人再三劝诫时,认为是我在背后怂恿,给他的怜娘泼脏水。
老夫人越劝解,他便越是对我厌恶。
老夫人的手微微发颤,眼中满是心疼与愤怒:
“霜儿,你放心,只要有老身在一日,绝不会让她欺到你头上!。”
感受到老夫人的拳拳爱护之心,我的眼眶有些酸涩:
“祖母,我当初执意嫁给陆策,本就错了,如今我不能一错再错。”
我抬眸,望向窗外飘落的枯叶,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反倒盼着他早日厌弃我,还了我的身契......如此,我才能离开京城,重新活一回。”
当年初闻陆策变心时,我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
那个从小与我青梅竹马,曾执我之手说“此生唯你”的三郎,怎会爱上旁人?
前去打听的小厮告诉我,那日陆策在梨园不慎落水,被周怜救起后,便对她情根深种,甚至闹着要娶她为妻。
陆老夫人震怒,直接命人将周怜送离京城,并逼着陆策娶我。
他气得砸了满屋的瓷器,站在一地狼藉中,冷笑着看向站在老夫人身后的我:
“娶她?可以!但她只能为妾,我的正妻之位,永远只留给怜娘!”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怒骂:
“孽障!你今日若敢如此辱她,我便当没你这个孙子!”
可那时的我,却只是静静望着他,缓缓点头,轻声道:“我愿意。”
陆策愣住了。
我抬眸,眼中含泪,却倔强地笑了:“三郎,哪怕为妾,我也愿嫁你。”
我安慰自己,三郎院中总归只有我一人,为妾为妻,不过只是名头而已。
他怔怔地看着我,眼底似有一瞬的动摇。
可三日后,他从花楼醉醺醺地回来,捏着我的下巴,第一次对我露出了那样冰冷的神情。
“你是不是以为,和祖母合起伙来设计我,我便拿你们没办法?”
他冷笑,眼底尽是讥讽:
“以为怜娘走了,你就是我唯一的女人?做梦!”
原来,他竟以为这一切,都是我与老夫人联手设的局。
那日之后,陆策便彻底放纵了自己。
他夜夜流连于烟花之地,一个接一个地往府里抬人。
那些女子或眉眼含情,或身段婀娜,却都有一个共同点——像极了周怜。
陆策从不踏足我的院落,偶尔在府中遇见,也不过是冷眼相待,嫌恶之意溢于言表。
烟花之地的女子惯会拜高踩低,表面上恭恭敬敬地唤我一声“姐姐”,背地里却不知编排了多少难听的话。
连带着府里的下人也渐渐轻慢起来,克扣我的月银,偷换我的炭火,甚至连冬日里的一碗热茶,都要看人脸色才能讨到。
我一日比一日消瘦,面色苍白如纸,连老夫人见了都心疼得直掉泪。
可陆策却只是冷冷地瞥我一眼,讥讽道:
“做这副可怜样给谁看?是你将怜娘卖去苦寒之地,你今日苦楚,不及她十分之一!”
我沉默不语,只是攥紧了衣袖下的手。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这样在陆策的恨意里慢慢枯萎时,周怜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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