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元昭沈若乌的女频言情小说《和驸马一起重生后,他要给皇姑当面首萧元昭沈若乌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猫尾毛茸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公主出身,父皇母后宠爱,与驸马琴瑟和鸣,八十岁那年寿终正寝。我这一生顺遂平安,若重来一世,我愿重走这一世的路。一睁眼,我真的重生了,重生在与驸马相识的择婿宴上。我特意淘汰了一个又一个的公子,终于等来了排在最后的准驸马沈若乌。他眼神坚定步伐果决地向我走来,却朝皇姑镇国长公主行了大礼:“臣愿做面首,服侍长公主一生一世。”原来,他一直嫌弃我没出息,身为唯一的公主却没登上皇位。可他却不知道,他若给镇国长公主当了面首,别说登高位,就是御前大太监,他也当不上。......此言一出,满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知道,镇国长公主双腿有疾行走困难。且府中还有共患难的驸马,二人虽无子无女,但日子却和谐富庶。就连镇国长公主萧元昭本人也瞬间疑惑起来,她拍拍身下...
《和驸马一起重生后,他要给皇姑当面首萧元昭沈若乌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嫡公主出身,父皇母后宠爱,与驸马琴瑟和鸣,八十岁那年寿终正寝。
我这一生顺遂平安,若重来一世,我愿重走这一世的路。
一睁眼,我真的重生了,重生在与驸马相识的择婿宴上。
我特意淘汰了一个又一个的公子,终于等来了排在最后的准驸马沈若乌。
他眼神坚定步伐果决地向我走来,却朝皇姑镇国长公主行了大礼:
“臣愿做面首,服侍长公主一生一世。”
原来,他一直嫌弃我没出息,身为唯一的公主却没登上皇位。
可他却不知道,他若给镇国长公主当了面首,别说登高位,就是御前大太监,他也当不上。
......
此言一出,满堂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知道,镇国长公主双腿有疾行走困难。
且府中还有共患难的驸马,二人虽无子无女,但日子却和谐富庶。
就连镇国长公主萧元昭本人也瞬间疑惑起来,她拍拍身下的轮椅,再三确定:
“公子可瞧仔细了?”
“臣虽为男子,却也懂得女子不易,长公主以一己之力拿下突厥,臣佩服至极,求公主准许臣侍奉您和驸马,为奴为仆,臣甘之如饴。”
一番话说得有礼有节,进退有度。
萧元昭不好拒绝,便含糊回道,“待本宫与驸马商议一番再定。”
沈若乌起身自顾自站在萧元昭身边,主动接过贴身侍女的团扇,替萧元昭打风。
自始至终,没给我一个眼神。
周遭哗然一片,我却什么都听不见。
满心满脑里都只有一句话:为什么?
前世,父皇说我到了年岁该成亲了,便让母后张罗着择婿,还请了皇姑萧元昭来张眼。
我对择婿毫无兴趣,便偷偷溜到大殿。
正巧碰到站在队伍末尾的沈若乌。
其他公子沉静内敛,见我端方行礼。
只有他,忽然一把抓住我,“你就是大公主殿下吗?我给你当驸马好不好?”
春风乍起,他发梢拂过我眼前。
见我不语,他急了,红着脸强词夺理:
“我很好说话的,长得也不差,吃得还少,只要你不打我骂我,你纳多少个面首我都不会介意的。”
那时我第一次见到世家公子身上的彷徨无措。
他脸上红红的,有些肿,衣服是去年的料子,全身上下值钱的首饰加起来不到十两银子。
我心口一软,脑子一热,回了一句。
“好啊。”
小太监奉皇命出来寻我,听见这话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沈若乌这时候才和我视线纠缠。
那时候我没读懂他眉眼含笑里的狡黠,我以为那是达成所愿后的欣喜。
小太监回殿,一五一十地禀明了一切。
很快,父皇给我们赐了婚,给他父亲升了官。
我们成亲,搬入公主府,后来又搬离京城,一切平平淡淡,琴瑟和谐。
他说他不想让孩子打扰我们的生活,我们干脆就不要孩子,每日游山玩水,寄情书画。
我以为他和我一样,对前世感到十分幸福。
可想到刚才他直奔萧元昭的那份果决。
难道说,彼时他并不是非我不可。
萧元昭双腿有疾,不能受凉。
沈若乌便早起晚归钻研刺绣,日夜辛劳为公主缝制厚厚的护膝。
他和我一样,都重生了。
只是我还在原地踏步,而他已经抛弃我攀了高枝。
这次择婿以失败告终。
不光我没能选到驸马,还把有意尚公主的世家子弟得罪了个遍。
父皇狠狠责骂了我一番。
我低头认错,“父皇不必担心,一个月后姜国公一脉扶灵回京,届时我一定成婚。”
沈若乌这一世像是变了个人。
从前的他是小官庶子,处处谨小慎微,放低姿态,唯一的一次勇敢都用在了向我表白上了。
而这一世,他似乎深谙男女之道,对萧元昭热烈体贴,已经到了情根深种的地步。
短短几天功夫,全京城都知道,萧元昭虽然双腿有疾,年近而立之年,但魅力大到能把一个官宦公子拐去做面首。
他的这份体贴,我也曾体会过。
那时候,父皇病重,立储迫在眉睫。
他怕我劳累,日日为我煲汤送饭,还说过要帮我在父皇榻前侍疾。
“如今关键时刻,殿下更要注重饮食安危。”
不过后来发生了意外,我奉旨离京,萧元昭继承了皇位。
我不知道饮食安危有什么好注重的,但现在他的安危可能无法保证。
他已经被镇国长公主的驸马打出来三回了。
却也没能阻止他的热忱。
萧元昭教导我多年,忍不住向我求救。
“芷儿啊,你们年轻人好说话,你帮我劝劝那沈公子,让他另谋高就吧。”
“皇姑不喜欢他?那为何不拒绝他,还让他为您绣护膝,送药膳?”
“哎哟,还不是他说护膝里有药材对身体好,还说他那药膳做法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萧元昭双眉皱着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当年迫于形势和亲突厥,以一己之力搅动风云,助大虞拿下突厥。
却也遭到突厥报复,受了重刑。
多亏一小兵舍命相救,这才活着回到大虞。
后来二人相识相知相爱,她力排众议,让小兵当了驸马。
这么些年,两人互相体谅,从没红过脸,更没有什么面首。
萧元昭把沈若乌送的十几个护膝转送给了我,让我看着处理。
我看着护膝上生疏的针法,陷入了回忆。
当初我们刚在一起时,我经常为他绣些荷包里衣。
可自从我搬出京城后,他就再也没带过我绣的东西。
那年我生日撒娇,让他穿我绣的里衣,他说他衣服太多,我绣的那件找不到了。
后来又说府里有绣娘,再后来又说我绣技生疏不堪刺绣。
总之,我想让他做点什么,他有一万种理由推脱。
而现在,萧元昭什么都没说,装了草药的护膝就源源不断地送来了。
或许曾经他也爱过我,只是离京后不爱了。
而我迟钝,竟从没发现他的变化。
我点点头,掖庭里几个奴仆腿脚不好,这些护膝与其扔了,不如送给需要的人。
“你在干什么?”
这是重生后,沈若乌第一次跟我说话。
他夺过我手里的护膝,怒目圆瞪:
“这是我给镇国长公主绣的,怎么会在你手里?”
他嫌弃地拍打护膝,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那个......沈公子啊,这是本宫给大公主的。”
萧元昭出面替我说话,沈若乌立刻换了副面孔,摇着折扇浅笑。
“是臣唐突了。”
“只是这些护膝放了适合长公主体质的草药,不适合大公主。”
“不是送,是处理。我说沈公子,本宫那位驸马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再说你大好前途,何苦跟着我这么个废人呢。”
沈若乌听到“处理”两个字时,脸色骤变,“呸”一声,朝我啐了一口,看我的眼神更像是淬了毒。
我懵了,好歹我们相识相知在一起一辈子,哪怕没有子嗣,我也不曾亏待过他。
他就算不爱我,也该尊重我。
心口一阵阵疼痛,仅有的一点情分也荡然无存。
我冷冷地看着他,他愤怒地看着我,视线相撞,他终于反应过来,我也重生了。
没重生的大公主面对不敬她的人会直接杖毙。
只有和他同床共枕过的妻子,会忍受他的不屑无礼。
镇国长公主生怕徒生事端,摆摆手让沈若乌下去。
沈若乌又是卖弄一番行礼告退。
“皇姑,瞧瞧,人家待你一片真心,你就成全人家吧。”
“不不不,”萧元昭头摇得像拨浪鼓,“唉,不瞒你说,人还没进我府里呢,他那个七品编修的爹就在我面前托大,这要是进了府,还了得?”
这倒是与我前世不同。
可萧元昭不肯纳面首,就不代表沈若乌没办法了。
他自己写了一出话本子,把他和萧元昭的故事摆上了戏台子。
想到前世,垂暮之年,我排了一出戏讨他欢心,可沈若乌却说我堂堂公主如此行事太过荒诞。
还让人将戏班子打了出去。
没想到他把这一招用在了镇国长公主身上。
戏写得实在香艳,等传到长公主驸马耳朵里时,这场戏已经风靡全京城了。
驸马亲自上门打到沈家。
可沈若乌非但不知悔改,还声称要和沈家断绝关系。
他还表示,能不能容下他是驸马的气度,能不能让驸马容下他是他的本事。
他说到最后,还和驸马打赌,说下个月十五之前一定让驸马和他在镇国公主府称兄道弟。
我听着八卦,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怎么这么有把握?
还限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嗯?
下个月......
下个月太后寿辰,上一世,我找了一百个百岁老人绣了百寿图当寿礼。
太后大悦,特意许我一个心愿。
我当时并没什么想要的,就没许愿。
直到父皇弥留之际......
难道沈若乌是想要太后的赐婚?
前世种种如走马灯般在我脑海旋转。
上一世,我是找人绣了百寿图,若是这一世我找能工巧匠雕刻百寿石......
说干就干。
我前前后后忙了快一个月。
可刚到太后的荣福宫,就听到一声声赞叹。
“简直巧夺天工。”
“最难能可贵的,还是那份孝心。”
“听说那沈公子为了刻字,手上都磨出茧子了。”
......
称赞声此起彼伏。
我挤进人群里,赫然看到一块刻满寿字的石头。
上面的字形,和我前世寻来的百寿图一模一样。
可这份寿礼居然是沈若乌送的。
我终于想起来,上一世我和沈若乌醉心书画。
我俩经常临摹书画陶冶情操,其中这份百寿图的原稿,他临摹了不下百遍。
我看向沈若乌,他眼神游离,避开我的视线。
似乎怕我揭穿他,他上前一步抢先道:
“既是太后娘娘寿诞,自然要尽心尽意。”
“这块百寿石是臣花了一整个月的时间亲自雕刻,不求能讨得太后娘娘欢心,只求太后像这块石头一样万寿无疆。”
他说这话,便是笃定了我送的寿礼只是一件绣品。
虽然金线昂贵,却远远比不上他亲手雕刻来的真诚。
所有人啧啧称奇,太后更是招呼人将那石头抬近些要仔细看。
我的贴身宫女看清那寿礼,惊惶失措:
“公主,这上面的字和我们的一样!”
满堂寂静。
沈若乌一下子委屈起来。
“公主,这是何意?臣如今被沈家驱逐,无处可去,唯有一双手能做些粗活,难道公主连这都要质疑吗?”
“太后明鉴,臣无心邀功,只是这些字真的是臣亲手雕刻的。”
他伸出两只手来,手指上伤痕累累,伤疤无数。
一时间在场众人沸沸扬扬,看我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宫女急了,献上石雕和他理论,“我家公主何时质疑你了?”
那石雕是我请能工巧匠雕刻,石雕沾着金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比沈若乌的精致,却少了几分诚意。
两相对比,沈若乌的像是初版,而我的就像是剽窃了初版后的升级款。
这一下,原本那些古怪的眼神变得嘲讽起来。
几个贵妇窃窃私语,连说我身为公主却其身不正,平白惹太后不快。
就连坐在太后身边的镇国长公主,也满腹狐疑看向我。
若我还是那个年轻公主,此时我一定暴跳如雷。
可惜,我活了一世了,上辈子,比这更难听更鄙夷的我都经历过。
我浅笑不语。
沈若乌见我沉默,以为我默认了,又装作纯良心善:
“太后娘娘,公主一定是太想讨您欢心了,您就原谅他吧。”
“字体相似也是难免的,我相信公主一定不是有意模仿臣的。”
相处了一辈子了,我居然没发现沈若乌此人有两副面孔。
一会儿唱白脸,一会儿唱红脸,这变脸速度快赶上戏台子上的伶人了。
“公主既然送来了,不如就收到库房,也算收下了公主这番心意。”
我快气笑了。
“我什么时候说这是我的寿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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