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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全文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钱家有两位好姑娘。一个是瞎子,一个是聋子。瞎子能看见旁人所不见之物。聋子能听见旁人所不闻之声。村子里的人奉她们为神的孩子,每年都要上江家供奉二位姑娘。两位姑娘有了身孕,村里人狂喜,说这是神的礼物。可年初大旱时,神死了。瞎子姑娘丢了眼珠子,聋子姑娘断了两只耳朵。我是专门给青楼女子揽客的。这几年生意不景气,我们这行越来越难做,生意都拉到了村子里来。酒馆里坐着几个稀稀拉拉的男人,个个手中提溜着酒壶。等他们醉得差不多了,我便围了上去。「几位爷,镇上那醉仙楼可曾去过?姑娘们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其中一个放下了酒壶,上下打量我一眼。「呦,你个小丫头做这种生意!」「爷,这不是最近做什么都不好挣钱,我家里的奶奶病了,每天都要吃药看大夫。」另外一个笑了...

主角:金不才张浪   更新:2025-05-20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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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不才张浪的女频言情小说《双子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钱家有两位好姑娘。一个是瞎子,一个是聋子。瞎子能看见旁人所不见之物。聋子能听见旁人所不闻之声。村子里的人奉她们为神的孩子,每年都要上江家供奉二位姑娘。两位姑娘有了身孕,村里人狂喜,说这是神的礼物。可年初大旱时,神死了。瞎子姑娘丢了眼珠子,聋子姑娘断了两只耳朵。我是专门给青楼女子揽客的。这几年生意不景气,我们这行越来越难做,生意都拉到了村子里来。酒馆里坐着几个稀稀拉拉的男人,个个手中提溜着酒壶。等他们醉得差不多了,我便围了上去。「几位爷,镇上那醉仙楼可曾去过?姑娘们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其中一个放下了酒壶,上下打量我一眼。「呦,你个小丫头做这种生意!」「爷,这不是最近做什么都不好挣钱,我家里的奶奶病了,每天都要吃药看大夫。」另外一个笑了...

《双子全文》精彩片段


钱家有两位好姑娘。
一个是瞎子,一个是聋子。
瞎子能看见旁人所不见之物。
聋子能听见旁人所不闻之声。
村子里的人奉她们为神的孩子,每年都要上江家供奉二位姑娘。
两位姑娘有了身孕,村里人狂喜,说这是神的礼物。
可年初大旱时,神死了。
瞎子姑娘丢了眼珠子,聋子姑娘断了两只耳朵。

我是专门给青楼女子揽客的。
这几年生意不景气,我们这行越来越难做,生意都拉到了村子里来。
酒馆里坐着几个稀稀拉拉的男人,个个手中提溜着酒壶。
等他们醉得差不多了,我便围了上去。
「几位爷,镇上那醉仙楼可曾去过?姑娘们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其中一个放下了酒壶,上下打量我一眼。
「呦,你个小丫头做这种生意!」
「爷,这不是最近做什么都不好挣钱,我家里的奶奶病了,每天都要吃药看大夫。」
另外一个笑了笑,掏出根剔牙的签子叼住了一头。
「如今谁还不是家里有几个病秧子呢?你们说对吧!」
「对啊对啊!」
他们附和着,还有几个喝得多了的,开始埋怨起家里那个病了半年的药罐子婆娘。
酒馆里充斥着男子浓重的酒气,我瞧见生意不成,也不愿浪费时间,转身就要走。
还没踏出门槛,右手便被一人扯住。
我回头一看,只见是一个油光满面、胡子拉碴的大汉。
「陈老一!你不是吧,这么丑的也下得去口?」
「闭嘴!老子什么女人不敢搞!」
出来做这行的,没点本事傍身不行。
趁着几人嬉笑,我三两下把这汉子撂倒在地,他酒意未散爬不起身,我拎起地上的包逃也似地窜走了。
「姑娘!」
赶路时,有个白发老汉把我叫住。
他看起来慈眉善目,手里握着我的荷包,等我停住便匆匆赶上来塞进我手里。
「多谢老伯!」
「姑娘,这地方夜里邪乎,晚上赶路可不好!」
邪乎?我看了看四周,也没发现什么稀奇的地方。
没把这话放心话,我扭头便要离开。
突然,一道惊雷落下,巨大的声响险些震聋了我的耳朵。
「老伯!可否暂时借住一宿?」
为了省点住客栈的钱,我买了两只饼便和这老伯回了家。
他住的地方偏僻,到地方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没一块干燥的地方。
「屋里头烤了火,你进去暖暖吧!」
我点了点头,急忙跑了进去,才推开门,便看见一个火盆放在厅堂的正前方。
火盆前摆着一个灵位,周围是散落满地的白色纸钱。
「这......这是?」
火还烧着,可我身上的寒意却不减反增。
老伯咳了几声,神色哀悼起来。
「我那苦命的孩子前几日去了,姑娘你别怕,你住东边那间,晚上我守在这。」
虽是那老伯的伤心事,可我却觉毛骨悚然。
那灵牌之后,好像还藏着些什么,我不敢细看,连忙接过老伯递来的布衣进了睡觉的屋子。
躺在冷冰的木床板上,我翻来覆去愣是睡不着。
屋外笼罩着一层诡异的烛光,时不时两道闷雷响起,雨水打在老旧的窗棂上,从缝隙里渗了进来。
尽管这屋子里闷热潮湿,我还是用被褥裹紧了自己,只露出半颗脑袋。
突然,门口响起了咚咚的声音。
我一激灵,连忙把半颗脑袋都缩进了被子里。
敲门声越来愈快,老旧的破木门被震得几乎要散架。
我把背紧紧贴在墙上,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鼻尖掉落。
终于,那声响停了。
我松了口气,还没掀开被子,又听吱呀一声,一股潮热席卷着腥气的风灌入。
破木门被推开了。
门外站着的东西,我隔着薄薄的被褥隐约能看到一个黑色的轮廓。
下一秒,它动了起来。
我缩在床上,不能动也叫不出声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靠近。
一步一步,浓重的锈味扑面而来。
黑影停在了我的床前。


「姑娘?」
「啊!」
我坐起身来,额头生疼。
一转眼,就看见那老伯捂着脑袋,满脸的皱纹都蹙在了一起。
「老伯!你这屋子不干净,有鬼!」
我浑身是汗,却看见外头早已是晴天白日。
听了我的话,老汉脸上露出一丝慌乱,可下一秒又换上笑脸。
「大白天哪来的鬼怪,姑娘这是做梦了。」
「老伯,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
这么晚了?
老汉招呼我过去用早饭,想着昨晚的事情,我心里头还是有些犯嘀咕。
可是到了堂前,那阴森森的灵牌已经不见了。
他给我盛了一碗稀粥,又端上了两块夹着青菜的馒头。
「小村小户,姑娘莫要嫌弃。」
「多谢了老伯。」
这老汉叫钱老孙,家里的婆娘早死,给他留下了两个女儿。
老大叫钱安,老二叫钱乐。
一个瞎了眼,一个聋了耳。
不久前又双双得病走了,只留下一个年过半百的钱老汉子。
「老伯,我这日子也过得紧紧巴巴,这几年镇上醉仙楼的生意不景气,我拉不到人也没什么收入,这两块饼给您,就当这昨夜留宿的费用和这顿饭钱,您别嫌弃。」
「醉仙楼?姑娘你搞这门子生意?」
大概是家里养的女儿,对这事儿比较敏感。
钱老汉严肃起来,脸上多了两分怒意。
「老伯,这都是生计所迫,不然谁愿意干这种活?」
钱老汉收敛了怒态,收下那两块饼,叹了口气。
「也是,能混口饭吃,活下来,就谢天谢地了,哪还管这么多呢!」
吃了个半饱,我放下筷子起身,正要准备启程。
院子外头却突然走进来一个男子。
男子看起来很年轻,穿一身青色的长衫,脸长得白嫩秀气。
他和钱老汉打了个照面,又悄悄瞥了我几眼。
这么秀气的小公子我不曾见过,立马便红了脸。
公子不怕生,主动和我攀谈。
我一问才知这人是隔壁县镇的书生,名叫金不才。
「林秋雁,真是好名字。」
金不才手里握着一把镶边的纸扇,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敲打着手腕,动作十分好看。
这相貌身形,比醉仙楼的哪一个姑娘都还要迷人。
我看呆了,脑子有些晕乎乎的,居然想往这人的怀里倒去。
赶紧甩了甩脑袋,不知为何,我的脑子像是灌了浆糊一样,混沌不清。
后面的事,我是真记不清了。
一醒来,就躺在一间破庙里头,侧边石刻的佛像积了灰,佛手还断了半截。
耳畔边传来烧炭声,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肉香味儿。
「醒了?吃点不?」
一串烤得焦黑的肉串伸到我鼻子下面,我挺身坐起抓过便大快朵颐起来。
旁边的人又向我递来半碗白水。
「小丫头,要不是我,你现在可就是孤魂野鬼了!」
我扭头看去,这人一身黄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头上还戴着个八卦帽。
看起来像是个茅山道士。
可这脸,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你是谁?」
我迅速丢下那串鸡心,仔细地检查了全身上下,提起的心这才放下。
「我叫张浪,钱家那对死了半年的双生姊妹你没听过?外乡人?」
「我知道,可钱老伯说两位姑娘不久前才过世。」
「钱老汉早就疯了,那对姐妹冬天就没了,化为了厉鬼现在到处吃人,你敢夜宿在钱家,胆子也太大了!」
张浪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朝我伸出了手。
「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给钱!」
「钱?我哪来的钱!」
他围着我打量了一圈,冷哼一声:
「嘿!我看你穿得不俗,怎么会没钱?」
「对了大师!」
我忽地起身,抓住他的道袍,从荷包里掏出两张姑娘的画像。
「大师玩不玩姑娘,醉仙楼的!各个都漂亮得很呢!」
「得道之人,不沾这些东西!」
见坑钱不成,他突然拉下了脸,甩开我的手。
「张天师!」
破庙门口不知何时围了一堆人,看模样应该是村子里的村民。
「不好啦张天师,女鬼又来了,杨家男人昨晚......昨晚断了脑袋!」
「是啊!满屋子,都是血啊!」


来的村民大多都是糙汉子,有的举着斧子,有的拿着扫帚,各个脸上都布着紧张惶恐的神色。
我好歹待过青楼几年,各种大大小小的命案什么没见过。
前两年,来了个彪悍的新姑娘,弄伤了客人。
半年前,楼里没生意做了,又给逼得吊死了一个。
尸体的臭味漫到了街上,这才被人发现。
「张天师,你让我跟着干吧,我什么都会!」
「荒唐!」
我紧紧跟在他后头,不依不饶。
「你也别装了,你这事我头两年也做过,真的天师哪个不是上了年纪的,而且都有富贵人家养着供着的,哪里会来赚这些穷人的钱!」
话音刚落,映入眼帘的一幕险些让我吐光先前吃下去的那点粮食。
浓重的血腥味钻入我的鼻腔,还未进门就能看见床上躺了个血肉模糊的人。
仔细一瞧,脑袋和身子只剩一丝皮肉相连,森森的白骨清晰可见,那人睁着眼睛,表情痛苦,暗红色的血爬满了整张草床。
身后的几个大汉吓得不敢进屋,有的直接倚着房门呕吐起来。
「你还算有几分胆色!」
张浪见我牢牢跟在后头,脸上闪过讶异之色。
「那......那是!」
我心虚地挺直了腰背,在钱和恐惧之间选择了前者。
张浪长吁一口气,转身掏出两张符纸贴在了门口。
他疏散了村民,挑了几个还算结实的汉子,让他们守在院子外头。
随后又向村民要来了两只公鸡和一只黑狗。
「外乡人!你愿意呆着便呆着,别坏了我的好事就成!」
他故作威胁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独自进了屋。
天色已暗,那几个大汉站在外头,手里提着棍棒,有一个面色铁青两股战战,看来是吓得不轻。
周围一片寂静,晚风夹杂浓重的气味,怎么吹都吹不散。
突然,一只乌黑的鸦从窗口飞出,伴着两声凄厉的鸟叫,大门嘭地敞开。
一个大汉憋红了脸,当场吓尿了裤子。
黑暗中,张浪缓缓走出,他身上带了满身血,每靠近一步,难闻的气味就越浓一分。
「那对姐妹大伤,可还是逃了,你们快去通知村里人,熄了每家每户的灯,晚上一个都别出门!」
「好好!」
那几个大汉连滚带爬地跑了,生怕晚一步就会丢了小命。
我掐着鼻子,皱着眉头朝张浪走去。
「别靠近我!你没有道行护体,容易招来邪祟!」
我故作害怕,待他转身时却上前一把揭了他的道袍。
「小乞丐,你可别装了!」
冥思苦想了许久,我终于记起了这张脸。
从前在醉仙楼底下,常有一群乞食的难民,在被掌柜的赶走之前,我还曾善心大发地给了他们几个馒头。
「看来这活真能捞到不少油水!你看你,现在倒是人模狗样的!」
张浪见被我认出,也不再装了。
他蹲在水塘边洗了把脸,又把染了血的衣裳和菜刀涮了一遍,才包起收回。
那张本该放着驱邪物件的桌案上,居然是两只被剖得七零八落的鸡。
敢情这血是这么来的。
卸下的鸡块被他带进了破庙里头,他打了火,串好鸡肉打算饱餐一顿。
嗅着味儿,我也凑了上去。
「你没钱,别想白吃我的!」
「张天师,我看你是没搞清状况。」
我叉着腰,抢过他手里的一只鸡翅就塞进嘴里。
张浪怕我坏了他的好事,无可奈何,只能同意我留下。
「你别给我添乱,事成之后我可以分你点小利。」
「五成!」
「两成!」
「最少四成!以后你去醉仙楼找姑娘,我给你打折!」
「好。」
我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快,只是忽而瞥见火光下,他的脸上浮现的一丝可疑红晕。


夜色漫长,我和张浪围在火堆边,将两只鸡给啃得干干净净。
我也听他说了一段,关于这对姐妹双煞的故事。
十多年前,钱老孙讨来一个漂亮媳妇,没过多久便给他生下了一对姑娘。
两位姑娘天生有疾,不到一岁时,钱老孙媳妇便死在家里的床上。
死的时候,身子轻得男人一只手便能轻松提起。
「钱老汉也是可怜。」
「也不是,一开始钱家过的日子,是这村子里最好的!」
两个姑娘虽然一个天生失明,一个天生失聪,可生得讨喜。
再加上,那两年村子风调雨顺,年年丰收,这两位姑娘便成了村子里的祥瑞。
村民们都说这是天上来的孩子,是神派来人间降福的。
姐姐钱安虽然看不见人间的东西,却能知日出日落,潮涨潮退。
妹妹钱乐听不见人间的声响,却能知万物言语,听人心中之事。
不论是丰收,还是各家各户烦心的琐事,他们都会去钱家拜一拜两姐妹。
钱老汉收下村民留下的钱财和粮食,不过一年,便换了一座不小的宅子。
还特地给村民建了间专门用来供奉的院落。
从那时起,姐妹两人便很少出门,整日待在那院落之中。
「神降福?既是好事,又怎么会成这副模样?」
「自从那场大荒来后,饥荒之年便到了。」
村民虽然依旧会去供奉,可是却拿不出供物。
心不诚,神自然不再降福。
后来,这场饥荒饿死了很多人。
俩姑娘却在那时同时有了身孕,肚子一日一日大了起来。
钱老汉和村民说,这是神的孩子,只要孩子出生,一切都会好起来。
眼看着快要临盆,两位姑娘被架到了村口祭堂前。
生了足足有两个时辰,却只生出了两个硕大的血块,村民围上去一看,皆是死胎。
「村民都说,孩子没了,神也死了......」
「他们不顾钱老汉阻拦,把两位姑娘绑了起来,一个挖去了眼睛,一个剜去了耳朵,就挂在村口那颗很高很高的老槐树上。」
「她们的血,沿着大腿淌到小腿,慢慢地,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后来,尸体便消失不见了。」
「血块被村民分食,在当年,一颗米都比金子贵,更别说肉了。」
他说着,突然扭头盯着我。
「你盯我干嘛?」
「不是你,是......」
他的目光越过我,看向了我的后头。
火光晃动,我全身僵直后颈发凉,还是硬着头皮扭过了脑袋。
余光瞥见两道瘦长的黑影。
「红衫,白裙......」
张浪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我吓得一把将他扯了起来,就往庙外跑。
霎时间,破庙的木门嘭地关上。
任我如何踢踹,也无法撼动大门半分。
眼看着,两道鬼魅般的黑影越来越近。
「张浪,你快......快想想办法!」
我的后背便是紧闭的大门,已经逃无可逃,张浪的情况比我还糟,他瞪大了眼睛,像是被吓傻了。
突然,脚底传来一阵湿意,我垂眼一看,只见门缝中涌进源源不断的血水,已经浸湿了我两只绣花鞋。
我全身发硬,愣是一下也动弹不得。
猛然一抬头,鬼影已经不见。
下一刻,一条红布缠住了我的脚踝,一股裹挟着腥臭的阴风呛来,刺得我泪水直流。
我伸出右手,却够不到身边的人。
侧头一看,张浪早已不在了。
「张浪!」
我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可双眼被突如其来的血手遮盖,死亡的恐惧让身体做出最后的挣扎。
这下,真的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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