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赵风和魏迟慌忙跪地行礼。
青榆仍保持着跪姿，但肩膀明显松弛下来。
李偃眼眸微眯，注意到她悄悄将衣领拉高了些，遮住方才被魏迟触碰的肌肤。
“都退下。”李偃的声音冷得像冰。
赵风抬头，面露困惑：“王爷，可是训练还没...”
“本王说，退下！”李偃一掌拍在石桌上，震得烛台摇晃。
赵风和魏迟不敢再多言，低头退出训练室。
石门关上的瞬间，李偃才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青榆面前。
“抬起头来。”
青榆顺从地仰起脸，眼中的情绪早已消失无踪，又恢复了那副古井般的平静。
但李偃没有错过她唇角残留的一丝颤抖。
“知道为什么要学这个吗？”李偃冷声问。
“回王爷，为了完成任务。”青榆的声音机械而平静。
“错！”李偃突然俯身，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是为了以色侍人！”
他的拇指重重擦过她的下唇，仿佛要抹去什么不洁的痕迹。
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愣住了。
李偃动作一僵，猛地松开手，背过身去平复呼吸。
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在意一个暗卫的清白了？
青榆不过是他培养的工具，用什么手段完成任务又有什么关系？
“从今日起，”李偃听见自己说，“你不接受任何以色诱敌的任务。继续跟在本王身边做影卫。”
青榆明显怔住了：“可是王爷...…赵统领说……”
“本王的命令，需要重复第二遍？”李偃转身，目光如刀。
青榆立刻低头：“属下不敢。”
李偃看着她乌黑的发顶，突然一阵烦躁。
他伸手将她拽起，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
“青榆，你说过，你的命是谁的？”
“是...王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