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汤翀和郑保健两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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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姜离系过安全带再喝水。
崇礼把车启动，看右倒车镜时，视线掠过姜离仰起的脖子，她喉咙虽然在吞咽，但的确没喉结起伏。
骑行车让姜离出了不少汗，车里空调冷，她耸耸肩膀，小幅度打了个激灵。
崇礼余光捕捉到，将空调的风扇旋钮调到低档。
这小子冷也不说，长嘴是干什么的。
他的手重新抓回方向盘，想到什么摩挲手指，回忆手感。
她的腰和汤翀的不一样，和他的也不一样。
进城后，和赵一昶约好吃饭的地方见面。
姜离坐下抱着瓶汽水喝，降低存在感，竖起耳朵听他们俩说话。
“城里在夜间活动的小姐有306人，那件胸衣很普通，大街上的小贩都有卖。”
赵一昶花钱找了当地混黑的人查的，数量上不会有错。
而姜离想的是，查这种事花的钱肯定不少，太浪费了，如果把这笔钱给她，她眼皮子浅点就直接坦白了。
崇礼看了眼心不在焉喝汽水的姜离：“接着说。”
赵一昶推过来一张纸：“有47个人说自己有这种胸衣，我以为那个女人会在她们之间，但我昨天晚上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线索，所以今天才把你叫过来。”
姜离的嘴离开瓶口，抿了抿唇瓣靠近崇礼看纸张的47人名单。
“什么线索？”崇礼目光在她水光潋滟的唇瓣上顿了顿。
赵一昶笃定说：“那件胸衣的味道，不是穿过的味道，那是一件新的胸衣。”
崇礼眯起黑色的眼眸。
姜离慢慢从他身旁退开坐好，张嘴浅浅地含住瓶口，牙齿咯噔咯噔地啃咬。
赵一昶手指激动地点在桌面：“晚上所有的服装店都关门，我们只要找到那天晚上哪个小贩卖了这件胸衣，就能确定对方的特征，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以及年纪，长相，大幅缩小查找范围。
崇礼思忖时，耳边响起“咯噔”几声，他转头看旁边的姜离，赵一昶也看过去。
“姜离，你小狗啊，磨牙呢？”
姜离惊回神，浓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放过瓶口说：“听得入神，感觉你可以当警察了。”
赵一昶没听出她话里的咬牙切齿，骄傲道：“哥这脑子不是盖的，智商超群。”
崇礼缓缓从她脸上移开目光。
“不过，城里卖衣裳的小贩那么多，他们不是每天都在城里，有时候还会去其他地方。如果卖给那个女人胸衣的小贩已经不在城里了呢？”姜离混淆视听。
赵一昶茫然眨眼：“还有这种情况？”
姜离见他的反应，忽然就不怕他能找到什么了，微笑道：“是呀，你不知道？”
听此，崇礼心里不禁有些失望。
一会儿后店家给他们送来饭菜，他给姜离递筷子，看到她脸上轻松明媚的笑。
姜离今天带了真的身份证来，他们这边没了顾虑，她就得找机会去办存折。
饭后听他们要回酒店讨论胸衣的线索。
姜离抓住机会，张望大街：“你们先过去，我找找卖糖葫芦的。”
和他们分开，姜离找到支持全国服务的银行走了进去。
这边，快到酒店的路上，赵一昶看到站在树底下乘凉的糖葫芦小贩，笑着道：“早知道让姜离和我们走了。”
崇礼鼻尖冒了些细密的汗珠：“头发怎么说？”
赵一昶道：“头发没线索，发质太好了，三百多个小姐没一个是这种发质。”
“不是小姐。”崇礼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