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着受罪……”一句话没说完,整个人就直直地栽了下去。
鲜血浸透了他的衬衫,我跪坐在他身边,颤抖着撕开自己的衣料替他简单包扎。
“简柠。”
左煜的喉咙动了动,缓缓张开眼帘:“在我身边‘混吃混喝’那么久,你得帮我做些事。”
我哽咽道:“你说,我听着呢。”
从公司内部的安保布局到海外分公司的紧急预案,从目前的市场局势到如何调动他私人的安保团队,左煜断断续续说了近十分钟。
他要我和左恭华稳住集团内部那些董事和高管,而我腹中那个并不存在的孩子,就是最大的筹码。
他让我们扶持“幼主”上位,待他日后归来。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遗言。
“都记住了吗?”
他难得地夸了一下我:“在总裁办时我就发现你记东西很快。”
我不停地摇着头:“我什么都没记住,你得自己处理这些事。”
“那就让绝影带你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你别受人欺负。”
“那个绝影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我还是继续抱你这棵大树吧。”
他已然昏死过去,回应我的只有一片寂静。
33那日是左煜的私人救援队先找到了我们。
可是左煜伤得很重,一直到五天后都还昏迷不醒。
我照他的话拿到了那个刻着特殊纹样的信物,见到了左恭华和好多他的亲信,将他本来的打算有条不紊地安排下去。
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烛光般的夜灯盈盈闪动,已然出现裂痕的黑白智能手环和一个鼓鼓囊囊的随身急救包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
我拿起急救包翻看,不禁笑出了声。
橘子味香薰、驱蚊水、各类常用药和维生素……他是属哆啦A梦的吗,哪个总裁平时身上会揣这么多东西啊。
笑着笑着,我的眼泪就止不住了。
我觉得对不住他。
在总裁办公室里琐碎的点点滴滴,我分明也是心动的,却刻意压制心中蔓延的情意,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照顾。
现在他为了保护我,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连医生都说,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守在他的床边,一个人哭了很久,直到公司内部调查组传来消息,殷大师想见我一面。
对,我是该去见他的。
虽然他讲话神神道道的我一向听不太明白,但他准确预料了那么多大事,他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