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萧修远却认真点头,“晚音诊断无误。
母亲近日情绪波动过大,加之操劳过度,肝气郁结是根源。”
他转向我,“你有何治法?”
我沉吟片刻,“柴胡疏肝散加减,配合安神定志丸。”
婆母满脸不信,“修远,你真要听她的?”
萧修远微笑道,“母亲,晚音医术了得,您若不信,不妨一试。
若无效果,儿子自会负责。”
婆母最终勉强同意。
三剂药下去,她的病情果然大有好转。
她虽不肯明说,但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
一日,婆母唤我到房中,语气虽严厉却不再咄咄逼人,“听说你救了东院那个小厮?”
我恭敬回答,“是的,母亲。”
“那你可知,太医府的规矩?”
我低头不语。
婆母叹了口气,“自古太医府媳妇,都是相夫教子,从不参与医事。
我儿将你带回来,打破了祖训,难怪府中众人议论纷纷。”
我心中一紧,却听婆母继续道,“不过,你医术确实不凡。
修远说,你是他一生最大的幸运,我虽不理解,却也不愿再横加阻挠。”
她递给我一把钥匙,“这是太医府的药库钥匙,从今日起,你可自由进出。
但切记,医者仁心,不可徇私舞弊。”
我惊讶地接过钥匙,“谢谢母亲信任。”
婆母摆摆手,“不必言谢。
既入我萧家门,就是一家人。
只是,你与修远...”她欲言又止。
我明白她的意思,“母亲放心,我与修远相处甚欢,只是缘分尚浅,需要时间。”
婆母点点头,不再多言。
回到房中,萧修远已在等候。
见我神色轻松,他问道,“母亲找你何事?”
我将药库钥匙递给他,“婆母似乎接受了我。”
萧修远眼中闪过欣慰,“母亲性格刚烈,能接受你实属不易。
看来,你的医术让她刮目相看。”
我笑了笑,“多亏你从中斡旋。”
“不必多想。”
他拍拍我的肩,“时间会证明一切。”
那晚,萧修远破例留在我房中,与我一同研读医书。
烛光下,他的侧脸显得格外温和。
“你前世,是什么样的人?”
我忍不住问道。
萧修远放下书卷,目光悠远,“前世的我,是个执着于权势的傻子。
为了太医院院使之位,不惜与人勾心斗角,最终落得个身死族灭的下场。”
我有些震惊,“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