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已经撕开了一条大口子,变得更加混浊。
外面已经开始乱了。
唯一安稳和不变的,是这一隅别墅,这是许睢留给我的一方极乐净土,虽没有网络,却也乐在其中。
那天晚上,我还在熟睡,梦呓之间,许睢用被子裹着我带我上了直升机,朝边境的接应点飞去。
直升机下,是以别墅为中心,向四周的势力据点蔓延的连环爆炸。
一夜之间,多方势力在这场爆炸中被夷为平地,再也不得翻身。
我的爱人,许睢,也是许墨,他凭借一己之力,以合作的名义在各方安插自我势力,布置了这场爆炸,并成功脱逃。
从此,缅北再无许睢这个人,他已经死在了那场火焰滔天的爆炸之中。
陪伴我度过余生的,是许墨,是我的少年恋人。
6回家那天,我小心翼翼地敲响家门,爸妈开门的那一瞬间就泪如雨下。
妈妈抚摸着我的脸,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
她注意到我身后与七年前截然不同的许墨,又是一阵眼红,给江阿姨和许叔叔打了电话。
两家人聚在我加的餐厅里,双方家长看着失而复得紧紧牵着手的我们,又是哭又是欣慰的笑。
日子回归正常,我依旧是在漫画公司辛勤打工的底层社畜,许墨回警局就任普普通通的人民警察。
每天下班,我都准时准点冲出公司大楼。
许墨每天都会带着不同的东西等在原地。
小蛋糕、鲜花,亦或是一杯奶茶,一袋我爱吃的水果……不论是燥热的夏天傍晚,还是寒冷的雨夜,他一如多年前,永远等着我放学般接我下班。
我们有一个属于我们二人的小家。
装修布局都是许墨一人承包,没让我操一点心。
我时常假装抱怨:“你这么勤劳能干,外人要是都说我是懒女人怎么办?”
许墨就会紧紧牵住我的手:“我喜欢你就够了。”
我刨根问底:“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许墨假装回想,然后柔声说:“或许是在你的一声声哥哥里沦陷了。”
“哥哥?”
“嗯?”
“哥哥。”
“嗯。”
“哥…”话还没说完,许墨就用唇堵住了我的嘴,沉着嗓音:“宝贝,我们换个地方,待会儿在床上再喊?
嗯?”
……许愿安小朋友是在我们结婚两年后出生的。
因为我和许墨之前的经历,我不求他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