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许睢就是许墨,所以我一直对他抱有期待,这份期待也逐渐转变为依赖。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眠,我不知道是因为不适应没有许睢怀抱的黑夜,还是因为失宠的心酸和无助。
手脚冰冷,被窝怎么都暖不热,回想起在家时,妈妈总会给我烧热水冲暖水袋的生活,想要逃走回家的心情越发强烈。
爸爸妈妈在家联系不上我,一定很担心吧……第二天,许睢很早就出门了,留了我和那个女人在家。
我不想和她正面碰上,吃完早饭就上了四楼,许睢为我空出来的一间房间,做成了画室,闲来无事时,我就会画上几笔。
画架上还有一幅未完成的画作,画着许睢的侧脸,但画中的他不似看着那般狠厉,而是温文尔雅,温润如玉。
我正调着颜料,准备填完最后的色彩,了结心中最后一点妄念,那个女人推门而入。
耀武扬威的向我展示她无名指上的钻戒。
她说她叫周锦,是许睢的未婚妻。
我嗤笑一声,没有接下音。
像许睢这样做着地下买卖,在刀尖嗜血的人,怎么会轻易结婚。
周锦见我没有反应,跑过来一把夺走我的调色盘“跟你说话呢!
没听到吗?”
她看到了我的画作。
然后周锦生气的把画从画架上扯下来,从中间一撕两半。
我的心,好像在那一刻也碎成了两半。
我愠怒道“他不会和你结婚的。”
周锦看我这个样子,像是终于满意了,扬起手上的钻戒在我眼前晃悠着“阿睢和我上司有交易,交易的其中之一就是跟我结婚。”
“再说了,我早在你之前就认识阿睢了,我们同生死共患难,早就许下海誓山盟,有你什么事。”
我冷着脸把调色盘拍到她的白裙子上,看着艳丽的颜料乱七八糟的铺展开,我的思绪也是剪不断,理还乱。
周锦尖叫着把我推倒在地,摔门而出。
我兴许是被折磨出病来了,看到白裙子被颜料沾染,竟无比高兴。
夜晚,许睢回来了,周锦毫不意外地找他告了状。
许睢破天荒的愿意坐下来解决这场矛盾。
我们三人坐在客厅里,我端着一杯热茶,披着披肩,眼神直直的盯着面前的地毯花纹,不动声色。
周锦摇晃着许睢的手臂,丰满的身材紧紧贴在他身侧“阿睢,这女人今天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