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楚楚陆晚晴的其他类型小说《罪女为棋,太子疯魔我挥手就走宁楚楚陆晚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叮当雅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宁楚楚,曾是罪臣之女,太子萧弈的侍读,一个行走在刀尖上的“恩人”。开局就被太子妃一碗热茶浇头,栽赃下毒,理由?不过是后宫争斗的牺牲品。他,那个救我家族于水火,又将我推入深渊的男人,冷眼旁观。“宁楚楚,认还是不认?”他问。我从不敢奢求他的信任,只求家族平安。从浣衣局的欺凌,到冷宫的绝望,我步步为营,只为一线生机。直到截获叛党密信,我才明白,我的卑微,竟是他棋局中最重要的一环。他利用我引蛇出洞,我亦借他为家族洗冤。当一切尘埃落定,他问我想要什么。我笑着说:“殿下,我想出宫。”他曾是我的枷锁,亦是我的救赎,但我最终选择奔向没有他的远方。01“哗啦——”一碗滚烫参茶浇下来,热液顺着我头发流下,烫得头皮直疼,眼前一片模糊。我跪在冷冰冰的地...
《罪女为棋,太子疯魔我挥手就走宁楚楚陆晚晴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叫宁楚楚,曾是罪臣之女,太子萧弈的侍读,一个行走在刀尖上的“恩人”。
开局就被太子妃一碗热茶浇头,栽赃下毒,理由?
不过是后宫争斗的牺牲品。
他,那个救我家族于水火,又将我推入深渊的男人,冷眼旁观。
“宁楚楚,认还是不认?”
他问。
我从不敢奢求他的信任,只求家族平安。
从浣衣局的欺凌,到冷宫的绝望,我步步为营,只为一线生机。
直到截获叛党密信,我才明白,我的卑微,竟是他棋局中最重要的一环。
他利用我引蛇出洞,我亦借他为家族洗冤。
当一切尘埃落定,他问我想要什么。
我笑着说:“殿下,我想出宫。”
他曾是我的枷锁,亦是我的救赎,但我最终选择奔向没有他的远方。
01“哗啦——”一碗滚烫参茶浇下来,热液顺着我头发流下,烫得头皮直疼,眼前一片模糊。
我跪在冷冰冰的地砖上,像尘土般卑微。
“宁楚楚,你胆子真大!
太子殿下可怜你家犯罪,让你在东宫当侍读,你就这样报答?
竟敢在殿下茶里下毒!”
尖锐女声响起,是太子妃陆晚晴。
她穿得华丽,满脸得意和刻薄。
我抬头看,茶水模糊了视线,但挡不住我心中的惊讶和不甘:“太子妃明鉴,我绝没有!
这茶是我亲手熬的,不敢有半点马虎!”
“哼,还敢狡辩!”
旁边那娇媚的云昭训摇着扇子冷笑,“谁不知道你宁家为啥获罪?
你爹当年直言进谏,冒犯龙颜,差点全家死光。
要不是太子殿下好心,你们早成孤魂野鬼!
现在你不但不感恩,还想害太子,真是狼心狗肺!”
她俩一唱一和,句句像毒针扎进我心里。
没错,我是宁楚楚,边境小官的女儿。
爹爹性子刚直,触怒皇上,家族一夜倒塌。
是太子萧弈,这个高高在上、现在冷眼旁观的男人,救了我家,又把我“接”进东宫,表面是侍读,实际是人质。
这份“恩情”重如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知道,家里几百口人的命,全靠太子一念之间。
所以我对他言听计从,把“报恩”刻进骨子里,不敢有丝毫违背,哪怕要忍受东宫里无尽的刁难和陷害。
可现在,这盆脏水泼得我措手不及。
“殿下…”我颤抖着转向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他是我的救命稻
草,也是我所有苦难的根源。
萧弈穿着深色衣服,戴着玉冠,长相英俊冷峻,像天上神仙。
他正慢慢擦着手上的玉扳指,好像眼前这一切只是场无聊戏剧。
他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冷得没有一点温度,带着审视和疏远:“宁楚楚,我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何这样做?”
不薄?
我心里泛起苦笑。
是天天被太子妃找茬,还是时时被云昭训讽刺?
是重要文件被她们“不小心”打翻,还是我的饭食被她们“无意”克扣?
这些,在他眼里,算“不薄”吗?
“我没有!
请殿下明察!”
我重重磕头,额头撞在石砖上的闷响在大殿里回荡。
家族的命运,不允许我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陆晚晴冷笑一声,从袖子里拿出个小纸包,扔在我面前:“人证物证都有,你还想抵赖?
这就是从你房里搜出的毒药!”
我惊讶地看着那纸包,脑子一片空白。
我从没见过这东西!
是谁?
是谁要害我?
萧弈眼神更冷了,声音带着不耐烦:“宁楚楚,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认,还是不认?”
我的心慢慢沉到谷底。
他根本不信我。
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真相。
他需要的,可能只是个平息后宫风波的借口,一个可以随便牺牲的棋子。
而我,就是那个最合适的棋子。
02“我没干!
我是被冤枉的!”
我使劲喊,嗓子已经哑了。
额头湿湿的,不知是茶水还是血。
陆晚晴眼里闪过得意,转向萧弈却变得温柔:“殿下,您看这贱婢不认罪!
肯定是宁家心怀不轨,派她来东宫害您!”
云昭训也装出害怕的样子,摸着胸口:“殿下,幸好发现得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种人,不能轻饶!”
萧弈盯着我看了会儿,眼神深不可测。
他对我有时亲近,让我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是特别的;有时又冷淡,像对路人一样。
这种捉摸不定,让我既心动又不敢多想。
现在,所有幻想都碎了。
他平静开口:“既然不认,就让她自己想明白。
传令,宁楚楚心怀叵测,即刻打入浣衣局,天天洗衣服。
想通了再来见我。”
浣衣局!
那是东宫最低贱的地方,整天和脏东西打交道,见不到阳光。
我虽家道中落,也没受过这种屈辱。
这比直接定罪更让人难受。
陆晚晴和云昭训眼
里有失望,她们更想看我被处死或下大牢。
不过能把我踩到泥里,她们也很满意。
“谢殿下开恩。”
陆晚晴盈盈一拜,嘴角带着笑。
我浑身发冷,像掉进冰窟。
不是因为怕苦,而是因为萧弈那句“想清楚了”。
他还是认定我有错。
“殿下…”我想再辩解,却被他冷眼止住。
“拖下去。”
萧弈不再看我,口气不容反驳。
两个壮实太监粗暴地把我拖起来。
我膝盖已麻木,踉踉跄跄被拖出去。
身后传来陆晚晴和云昭训的轻笑,刺耳极了。
“宁姑娘,不,现在该叫浣衣婢了,”一个太监冷嘲热讽,“到了浣衣局,好好想清楚,别辜负太子殿下的苦心啊。”
我咬紧嘴唇,嘴里有血腥味。
这条“报恩”路,竟如此屈辱心寒。
我本以为只要够顺从卑微,就能为家族求条生路。
现在才明白,在权贵眼里,我的卑微一文不值。
浣衣局又湿又暗,满是皂角和汗臭味。
管事嬷嬷一脸刻薄,丢给我一堆脏衣服,堆得像座山。
“宁楚楚是吧?
太子说了,你的活不能少。
这些,今晚前洗完,不然没饭吃!”
我看着一堆脏衣服,有内侍宫女的,还有带着可疑污渍的粗布,散发着臭味。
我这双手,曾经写字画画,弹琴抚弦,如今却要泡在冰冷碱水里,洗这些脏衣服。
这落差几乎让我崩溃。
但我不能倒下。
想到父亲、母亲和族人,我必须坚持。
我深吸口气,卷起袖子,把手伸进冰水里。
刺骨的寒冷袭来,我咬紧牙关,一下一下搓洗起来。
夜深了,浣衣局只剩我一人还在干活。
我的手已被碱水泡得红肿发白,指尖很疼。
就在我快撑不住时,一个黑影悄悄出现在身后。
我一惊,回头一看,是萧弈的贴身太监福安。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里端着个食盒。
“宁姑娘,殿下赏你的。”
他把食盒放在旁边,声音不高不低。
我愣住了,看着食盒,心里五味杂陈。
这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糖?
“殿下有什么吩咐?”
我嗓子哑了问道。
福安摇摇头:“殿下没说什么,只让奴才送来。
姑娘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就走了,好像只做了件小事。
我打开食盒,里面有几样精致点心,还有碗热腾腾的肉粥。
香气扑鼻,让我肚子更饿了
。
可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这是他的怜悯?
还是另一种试探?
我看不懂也猜不透。
这男人,永远像团迷雾,让我深陷其中,却找不到出路。
03在浣衣局的日子真是难熬。
每天天没亮就得起来,洗不完的衣服堆成山。
那管事嬷嬷听了陆晚晴的话,见天儿找我麻烦,稍有不对就打骂。
我的手上全是血泡和老茧,哪还有半点闺阁小姐的样子。
陆晚晴和云昭训时不时带人来“巡视”,其实就是来看我笑话。
“哎呀,这不是宁侍读吗?
几天不见,怎么成这样了?”
陆晚晴捂着嘴假装吃惊,眼里尽是得意,“我看这浣衣局的活儿,比当侍读更适合你啊。”
云昭训更过分,拿起我刚洗好的衣服,用帕子嫌弃地捏着:“啧啧,这上面还有皂角沫子呢?
宁楚楚,你怎么干活的?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想着攀高枝?”
她们的冷嘲热讽像鞭子抽在我心上。
我只能低头忍着,把所有委屈往肚里咽。
反抗只会让我更惨。
萧弈再没出现过,也没派福安送东西来。
那天晚上的食盒好像只是他一时兴起。
他的冷漠比她们的刻薄更伤人。
我还以为他至少会有点愧疚,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这天深夜,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洗完最后一批衣服,正要回通铺睡觉。
突然,一个黑影从后窗闪进来!
我吓坏了,本能地抓起捣衣杵,紧盯着来人。
那黑影动作快极了,眨眼间就到了我面前。
月光照在他脸上,露出一张生面孔,眼里满是杀气!
“宁楚楚,拿命来!”
他低吼一声,手里的短刀直刺我心口!
我惊得脸色发白,赶紧侧身躲开。
刀子划过我肋下,割破了衣服,火辣辣地疼。
要不是我反应快点,现在就已经死了!
“你是谁?
为什么要杀我?”
我强装镇定,一边后退一边找逃路。
浣衣局太偏僻,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黑衣人不说话,攻势越来越猛。
他明显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招招要命。
我虽然跟父亲学过几招防身术,但在他面前就像待宰的羊羔。
几招下来,我就已经险象环生,手臂上又多了一道伤口。
我体力不支,加上伤痛,动作越来越慢。
难道我今天就要死在这儿?
不!
我不甘心!
宁家的冤屈未洗,我怎能就这样死去!
就在我
以为必死无疑时,意外发生了!
一支箭破空而来,正中黑衣人手腕!
“啊!”
他痛叫一声,短刀掉在地上。
紧接着,几个人影从天而降,团团围住黑衣人。
领头的穿着玄色衣服,身形挺拔,竟是萧弈!
他怎么会在这里?
黑衣人见势不妙,从嘴里掏出一粒毒药,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口吐黑沫死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都反应不过来。
萧弈走到黑衣人尸体旁蹲下查看,眉头紧锁。
然后他站起来,复杂地看着我的伤口。
“你受伤了。”
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我捂着伤口,心里五味杂陈。
是他救了我?
为什么?
他不是已经放弃我了吗?
“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我低头说,声音有点哽咽。
不管他为什么救我,今晚他确实救了我一命。
萧弈没回应我的感谢,只是淡淡地说:“我会派人查清楚是谁要你的命。
这浣衣局你也不用再待了。
先回你原来的住处,好好养伤。”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
他这是要放我出去了?
“殿下,那参茶下毒的事…我自有判断。”
萧弈打断我,语气平淡,“宁楚楚,你记住,你的命是我救的。
我能救你,自然也能…”他没说完,但话里的威胁很明显。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原来他救我,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控制我。
我这条命,从头到尾,都捏在他手里。
04回到原来住的地方,感觉像做梦一样。
虽然还是住在别人屋檐下,但比起浣衣局那又湿又暗的地方,这里简直是天堂。
太医很快来给我看伤,涂了最好的药。
福安也给我送来干净衣服和好吃的饭菜。
萧弈这样对我,让东宫的人都在背后说闲话。
陆晚晴和云昭训气得牙痒痒,可又不敢公开反对太子的决定。
她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毒,好像我是她们杀父仇人似的。
我心里明白,她们不会就这么算了。
果然,没几天,我的伤刚好一点,陆晚晴就以太子妃的身份“叫”我过去。
“宁楚楚,看来太子殿下对你,真是特别照顾啊。”
陆晚晴坐在最高的位置上,手里把玩着一支绿玉簪,阴阳怪气地说,“伤得那么重,还能让殿下亲自关心,这种恩宠,连我都有点羡慕呢。”
我低着头站在旁边,恭敬地
说:“太子妃娘娘言重了。
我只是殿下的一名侍读,多亏殿下不嫌弃,才能保住命。
我对殿下,只有感恩的心。”
“感恩的心?”
陆晚晴冷笑一声,把那玉簪重重拍在桌上,“我看,是勾引人的心吧!
别以为你耍了些手段,让殿下救了你一次,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在这东宫,我才是正经的女主人!”
<她停了停,眼神变得凶狠:“宁楚楚,我警告你,离殿下远点!
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心里一紧,知道她这是在警告我。
但我能怎么办?
我不过是浮萍一片,命运从来不是自己能掌握的。
“我记住太子妃娘娘的教诲。”
我低着头乖乖应道。
陆晚晴好像对我的顺从还算满意,但眼中的提防和恨意一点都没少。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换了副和气的语气:“说起来,你也是官家小姐出身,琴棋书画应该都懂吧。
我最近得了一幅前朝的《仕女游春图》,可惜画有些破了,你会修补古画吗?”
我心里一动。
修补古画,是我小时候的爱好,还跟名师学过。
只是家道中落后,就再也没机会碰了。
“我…懂一点点。”
我小心地回答。
“哦?
那正好。”
陆晚晴脸上露出深意不明的笑,“这幅画对我很重要,你要是能修好,我一定重谢。
要是出了差错…”她没说完,但那威胁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差事。
陆晚晴突然对我这么好,一定有阴谋。
但现在,我没法拒绝。
“我遵命。”
陆晚晴叫人拿来那幅《仕女游春图》。
画卷打开,确实是幅好画,只是边上有几处破损,还有点霉斑。
修起来,需要很专心。
接下来几天,我闭门不出,专心修这幅古画。
我不敢有一点马虎,怕中了陆晚晴的陷阱。
就在画快修好时,云昭训却不请自来。
她还是那副高傲的样子,后面跟着两个小宫女。
“哟,宁侍读真会享受,在这儿弄这些玩意儿呢。”
云昭训捏着手帕,在我房里东张西望,最后目光落在那幅画上,“太子妃娘娘真是心善,竟把这么贵重的画给你这个有罪的人修,也不怕你给糟蹋了。”
我放下手里的工具,起身行礼:“见过云昭训。”
云昭训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别搞
这些虚礼了。
我今天来,是太子妃娘娘派我来看看这画修得怎么样了。”
说着,她就直接走到桌前,伸手就去拿那画卷。
“昭训请小心,这画还没完全干。”
我赶紧提醒。
云昭训好像没听见似的,一把抓起画卷,随便抖了抖。
突然,她“哎呀”一声尖叫,手中的画掉在地上。
她捂着手腕,脸色煞白,额头直冒冷汗。
“我的手!
好痛!
宁楚楚,你…你在画上下毒!”
云昭训指着我,声音尖利。
我大吃一惊,连忙上前看:“昭训,您怎么了?”
只见云昭训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个小红点,像是被什么尖的东西刺了一下。
那红点周围的皮肤,正快速变黑!
“快!
快叫太医!”
云昭训身后的宫女慌忙喊起来。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混乱。
下毒?
怎么可能!
我根本没碰过任何毒药!
就在这时,陆晚晴带着一群人匆匆赶来,最前面的正是萧弈!
他脸色阴沉,目光锐利,直直射向我。
“宁楚楚!
你竟敢再次下毒,谋害云昭训!”
陆晚晴指着我,厉声喝道,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又是下毒!
这熟悉的栽赃陷害,让我浑身发冷!
这次,她们手段更狠,直接让云昭训“中毒”来证明我的罪!
我百口莫辩,只觉得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吞噬了我。
萧弈一步步向我走来,他的眼神冰冷锐利,仿佛要把我看穿。
“宁楚楚,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他的声音,比深秋的风还冷。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莫名的悲愤。
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出事,他都认定是我?
难道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忘恩负义的女人吗?
“殿下,我没有下毒!
是她们陷害我!”
我大声辩解,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陷害?”
萧弈嘴角露出一丝嘲讽,“证据呢?”
证据?
我去哪找证据?
她们设计得这么严密,我根本无法辩解!
这时,太医匆匆赶到,给云昭训看病。
一会儿后,太医脸色严肃地报告说:“殿下,太子妃娘娘,昭训娘娘所中的毒,是西域奇毒乌日草,毒性很强。
幸好中毒不深,及时治疗,没有生命危险。
只是…这种毒,多藏在女子的发簪首饰中,不容易发现。”
发簪首饰?
我心里一震,不由自主地看向陆晚晴。
刚
才,她一直在把玩一支玉簪!
难道…就在我思绪急转时,陆晚晴突然指着地上散落的一支金簪,惊呼道:“殿下您看!
这…这不是宁楚楚头上的金簪吗?
簪尖上,好像还有血迹!”
大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我脚边不远处,静静地躺着一支金簪。
那是我入宫时母亲给我的,一直贴身戴着。
而现在,那细长的簪尖上,居然沾着一点暗红色的痕迹!
我如遭雷击,浑身发冷。
这不可能!
我的簪子,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
又什么时候沾上了所谓的“血迹”?
这是个圈套!
一个精心设计的,要置我于死地的圈套!
05“宁楚楚,证据都在这儿,你还有啥好说的!”
陆晚晴声音里藏不住兴奋,好像已经看到我完蛋了。
云昭训躺在那儿,脸白得像纸,还装出一副快死的样子:“殿下…得给我做主啊…我好疼…”萧弈盯着我,眼神冷得像冰,里面有失望,有厌恶,还有点说不清的东西。
“拖下去,关冷宫,等我发落!”
他咬着牙说,每个字都冷得刺骨。
冷宫!
这两个字像死亡通知,让我一下子掉进了绝望坑。
我以为浣衣局已经够惨了,没想到还有更可怕的地方等着我。
那儿是被遗忘的女人们的坟墓,进去就别想出来了。
“不!
我没干!
殿下,信我啊!
是她们害我!”
我哭喊着,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可萧弈只是冷冷地转身走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被人拖着穿过一道道宫门,最后被推进一个破败的院子。
这地方杂草丛生,到处是蜘蛛网,空气里都是腐烂的味道。
这就是冷宫,被人遗忘的角落,吞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砰”一声,宫门关上了,把外面的世界全关在了门外。
我瘫在冰冷的地上,眼泪糊了一脸。
为啥会这样?
我一心想报恩,小心翼翼的,为啥还是被人害成这样?
萧弈为啥这么狠心?
难道他对我那点特别,都是我自己想多了?
羞辱和不甘像毒蛇一样咬着我的心。
正当我觉得啥都完了的时候,一个老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姑娘,哭没用。
在这冷宫里,眼泪最不值钱。”
我抬头一看,见一个头发花白、衣服破旧的老妇人弯着腰扫院子里的落叶。
她看我的眼神很平静,像是啥都看透了
。
“您是…老婆子是这儿的老人了,叫我秦嬷嬷就行。”
老人放下扫帚,叹了口气,“又一个可怜人。”
后来几天,我从秦嬷嬷那儿慢慢知道了冷宫有多残酷。
这儿没有好吃的,只有馊饭冷菜;没人关心你,只有冷眼相看。
很多被关进来的女人,不是疯了就是死了,能活下来的没几个。
可就在这绝望的地方,我反而冷静了下来。
我仔细想了想两次被陷害的事。
第一次茶里下毒,第二次毒簪伤人,手法都很拙劣,漏洞百出。
但每次萧弈都刚好在场,然后二话不说就判我有罪。
这里面,有点不对劲。
他真的是在惩罚我吗?
还是…在保护我?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在我心里扎了根。
如果他真想弄死我,何必这么麻烦?
以他的权力,一句话就能让我消失。
除非,他另有目的。
也许,他是在利用这些事试探某些人,或者在实施某个秘密计划。
而我,只是他棋盘上的一颗子。
这个认识让我心里发凉,但也给了我一线希望。
如果我只是颗棋子,那只要我还有用,就不会被轻易扔掉。
“光报恩保不了自己,也保不了家人。”
这句话在我脑子里一遍遍响。
我不能再坐着等死,任人摆布。
我要活下去,要查出真相,要为家族洗冤!
可是,被关在冷宫,我能做啥呢?
就在这时,我无意中发现了个秘密。
冷宫后墙有个不起眼的狗洞,好像能通到宫外。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不已。
同时,宫里传来消息,边关有危险,有人要造反,朝廷上暗流涌动。
更吓人的是,我截到了一封密信——有叛党想拉拢我爹,说事成后会让宁家重新荣耀!
这封信像雷一样在我头顶炸开!
爹…他会动摇吗?
面对恢复家族荣耀的诱惑,他会做错事吗?
不行!
我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里慢慢成形。
06冷宫里的日子苦是苦,倒给了我静下心想事情的机会。
那封截到的密信,像把火烧着我的心。
我爹的忠心我是不怀疑的,但反贼的势力都能把信送到他手上了,可见已经渗得多深。
要是爹直接回绝,怕是会惹来杀身之祸。
我得赶紧动起来。
那个狗洞成了我唯一的希望。
秦嬷嬷好像猜到了我的想法,却没拦着我,只是时不时
提点我宫里的老黄历,教我怎么在夹缝里求生。
她的好意我记在心里,也让我更有决心了。
我通过狗洞小心地和外面联系上了。
靠着小时候认识的几个市井朋友,还有爹的那些老部下,我开始偷偷查反贼的动向。
这过程危险得很,每次传递消息都像走在刀尖上。
我让爹假装对反贼的拉拢有点心动,做出动摇的样子,这样好麻痹他们,同时暗地里收集他们谋反的证据。
这一步走得很险,稍有不慎就是灭顶之灾。
陆晚晴和云昭训不知道我在冷宫里偷偷摸摸地忙活。
她们以为我已经是砧板上的肉,只等太子殿下最后发落。
她们偶尔派人来“看望”我,说是看望,其实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已经疯了或者快死了。
我顺着她们的意思,故意装疯卖傻,头发蓬乱,说话颠三倒四。
有时抱着根枯树枝叫“爹爹”,有时对着空气喊“殿下救我”。
这样一来,她们果然松懈了警惕,也越发得意忘形。
“哼,还以为是个什么角色,原来也就是个花瓶草包。”
这是云昭训说的话,经秦嬷嬷的嘴传到我耳朵里。
陆晚晴更谨慎些,只是吩咐看守别让我死了,留着这条贱命,说不定还有“用处”。
她们所谓的“用处”,无非是想在我身上多踩几脚,或者在太子面前装装“仁慈”。
日子一天天过去,反贼的动静越来越大,京城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
我能感觉到,一场大风暴就要来了。
而我,在暗中织网,等着收网的时候。
终于,爹那边传来了重要消息:反贼的头子,竟然是平时看起来不问世事的安王!
他们打算在三天后,太子秋猎时发动政变,一举控制京城,逼宫夺位!
他们给我爹的“投名状”,就是在秋猎时,利用我宁家在边军中的影响力,帮他们打开一道关键的城门。
“楚楚,为父已按你说的,假意答应了。
但这事太危险,你一定要小心。”
爹的信里,满是担忧。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决战的时刻到了。
我趁看守不注意,把一封用特殊药水写的密信,藏在一块送出宫的馊馒头里,交给了我联系的人。
信里详细列了安王谋反的计划、参与的人员,以及他们准备怎么利用我宁家。
这封信的收信人,正是太子萧弈。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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